“那这个礼物岂不是能和国宝相提并论?应该属于国家的东西,可以收回的吧!”袁超不死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要是国家能把着东西收走,那他的紫玉球还是最珍贵的,赌约也还没输。
不过陈教授好像看穿了他的鬼心思,一点也不留情面的说道:“这件东西是唐二先生送给慕容小姐的,那就不归我们管,虽然这件礼物堪比国宝,但是国家也不是强买强卖的人,所以我们是不会涉及进去的。”
“啊……”袁超的脸上甚是失望,面如死灰,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样,袁大少爷,赌约是不是算我赢了?”唐二哪里肯放过袁超,刚才可是他自己作死提出的赌约,这回要是唐二输了,还不知道袁超有多得意呢。
“赢你是赢了,不过你当真舍得把这国宝级别的礼物送出去?别是暗地里又偷偷要回来吧!”袁超现在是打死不认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厚着脸皮开始跟唐二东扯西扯,浪费时间。
“笑话,送出去的礼物我还能要回来?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那么不要脸嘛!”唐二也不给袁超留面子,当着众人的面骂袁超不要脸。
“你……我哪里像人要回礼物过?”袁超不明所以的说道。
唐二放声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你是没像人要回过礼物我不知道,但是你输了赌约不认账,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我!”袁超憋了一肚子火,双眼怒视着唐二。
“怎么,既然认帐那就跪下来像我道歉,自己掌三个耳光赶紧滚!”唐二也瞪了回去。
“是啊,输了就得认账啊,赌约也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堂堂袁大少爷怎么这么没有信誉。”
“就是就是,以后还是别和他走一块了,我还记得上次他说好要把女朋友借我两天,结果到现在都没见到。”
“哇靠!这么牛批?女朋友都要借你?莫非是****游戏?”
人群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能看袁大少爷吃一次亏,那得多难得啊,也怪袁超当时太狂了,得罪的人太多,要不是因为他老爸有点实力,恐怕早就被人丢江里喂鱼了。
袁超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双眼带着仇恨死死的注视的人群里议论纷纷的人,那些人有很多都是他曾经得罪过的人,如今来火上浇油来了。
一旁的小马仔也是浑身颤抖,现在他的主人已经被众人声讨,而且声讨的人个个都是官二代富二代这种有钱有权的人,他躲在袁超身后,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生怕众人拿他当出气筒和挡箭牌,这样子就好像是狐假虎威的狐狸玩脱了的样子。
“是,我是不认账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你们在场的人哪家不用依赖我家赚钱,是不是不想混了?”袁超的模样转变得很快,上一秒还脸色阴沉充满愤恨,下一秒就换上了狂傲不羁,嚣张的模样。
在场的人听到袁超的话都都沉默了,的确,他们所有人家里的公司都是依靠袁超家里起来的,因为袁超家里就是搞房地产的,而在场的人家里都是家具装修一套起来的,所以都得依赖着袁超他家里的房地产公司。
看到原本都在声讨他的人听到他的话都安静了下来,袁超也是暗自得意,有个好老爹就是好啊,都说拼爹无耻,但是好歹我有爹可以拼啊!
“这么说,你是打算耍赖到底打死不认账咯?”
唐二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盯着袁超,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啊!老子就是不认账,你能拿我怎么样?不仅如此,信不信我现在打个电话,就有人直接把你带去体验一下吃牢饭的感觉?”袁超肆虐张狂,放声狂笑,丝毫每把唐二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就能送出这样的礼物的人的确是很有背景,带是再强能强到哪里去?这里是他的地盘,是龙你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
“很好。”唐二说完了这句话后,瞬间就到了袁超面前,舒服之快令人咋舌,虽然他只发挥了不到一成的速度,但是在普通人眼里却是比刘翔还快。
“啊……”
紧接着,一声惨叫声响起?只见袁超的已经跪在了唐二面前,脸上也多了几个红红的巴掌印,在唐二松开他的时候,他就整个身体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痪在地。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袁超躺在地上如同杀猪般的惨叫,眼眶因为疼痛泪水不由自主的往下留。
“我的赌约你也敢欠?”唐二!站在袁超面前,低头俯看这袁超,从袁超的视角上看,他就好比远古魔神一样,一股上位者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
“不不不!唐哥!唐哥!你别冲动,你听我说,我错了,我错了。”袁超看着唐二的脚又抬起了一半,脚底好像还有一些湿答答的污渍,连忙求饶,刚才唐二那一脚的力度他是知道的,要是这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恐怕鞋印就要在脸上逗留个一个星期了,那不是出去后被人笑死,在这里至少只有里面的人知道,要是顶着一张有鞋印的脚出去外面泡妞那还不得被人笑死。
哪个比较严重他还是有点分寸的,有句名言说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有时候屈服在淫威之下也不是那么的丢脸。
听到袁超的求饶,唐二抬在半空中的脚停了下来,惊讶着这袁超怎么突然这么识相,然后放下了脚,一脸疑惑的问道:“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错了,唐哥!”袁超看到唐二的脚放了下来,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乖得跟宝宝一样疯狂点头。
“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乖了?”唐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呵呵,那不是因为唐哥你踢得好嘛,在那一脚下去之后,我突然之后就茅塞顿开,醒悟了,所以还是得全靠唐哥你啊!”袁超躺在地上人畜无害的一笑,和他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相差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