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灭胡之铁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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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拓跋珪雄才大略,慕容盛困守龙城,姚兴待机而动,凉州烽火连天,沮渠兄弟拥段业为主,割据张掖,秃发利鹿孤雄霸河湟,其他诸侯也蠢蠢欲动,司马元显继续纵情声色,民怨几近沸腾,天下这盘棋已经布局完毕,该各自落子了。

秦淮河画舫上,杜渐和檀道济对月饮酒,雅心着男装侍立于侧。雅心一直老大不高兴,什么嘛,你们在那寻欢作乐,却把我晾在这。丝竹声缠绵悱恻,幽香味润体酥骨。二人兴致颇高,谈风弄月,檀道济久经考验。杜渐天纵其才,二人配合默契,只逗的舫上莺莺燕燕,娇声软语,雅心的脸色却越发阴沉。本来吗,常年在画舫上混的自然都是人精,雅心年龄尚幼,满脸娇气,遍体幽香,易容又不甚高明,自然被看出是一西贝货。雅心又不擅入乡随俗,一直冷着脸,自然无趣之极。檀,杜二人说是来谈事情,来了居然逢酒必干,有曲必和,气得雅心小拳头攥得紧得不能再紧。正此时,道济哈哈一笑,对一清丽脱俗得舞女道:“舒儿姑娘果然神韵醉人,跟我那小妹颇为神似。”小丫头忍不住了,你居然把握和一****相提并论,是可忍,孰不可忍!正要暴走,耳边想起杜渐得声音:“心妹妹,旁边有人盯梢,稍安毋躁。”雅心一听,哪有啊,周围丝竹高奏,船桨划水涟涟,哼,肯定是你这小子,我大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此时,却听见旁边有一苍老的声音道:“没事,是几个寻花问柳的浪荡子。”雅心恍然,原来造有人定上了自己,自己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呢?耳畔同时传来两个声音。檀道济一本正经道:“丫头,这里早被人盯梢了,我们上船前逗把该说的说了,要是来一半不上来岂不是露了马脚?”另一个可恶的声音自然是杜渐的:“心妹妹,我知道我到这里来对不起你,可是为了我汉家江山不被胡奴所侵,为了我黎民百姓贝贝铁蹄践踏,我业只好勉为其难了,可是心妹妹,你知不知道,那些庸脂俗粉怎么你能和你这国色天香相提并论?我的好妹妹,你知不知道,那监视我们的人有多么厉害,那胡人有多么的凶残?好妹妹,你放心,事了之后,我一定会对你全心全意……”雅心醉了,这声音是多么的有磁性,理由是多么的充分,轻干事多么的充分。啊,他嘴角的弯弯一笑是那么的迷人,他身上得缕缕清香是那么的让人心醉。雅心看见了杜渐星目中那似水般的柔情,却没有看见檀道济和杜渐相视一笑是那么的会心;雅心感到杜渐的真诚,却没有感觉到杜渐的华中暗自将雅心的所有权进行了全盘的私有化……杜渐和檀道济得意了,仿佛一切是那么的顺利;邻船上传来一声松了口气的长嘘:而画舫上角落里以相貌平平的绿衣歌女却面色幽怨:

此时,对岸画舫正在进行精心的策划,五斗米教依然阴魂不散。檀道济早已遣退歌女,杜渐以酒书于桌上曰:“如之奈何?”檀道济答道;“静观其变。”对面的声音一直似清非清,时大时小。只听到一老人被称作“敬远公”。敬远公说道:“吾经营十余年矣,盼我矣举事,诸位迅速南下,瓜州渡今已通途,京口大营形同虚设,必可一鼓而定。”一官话说的并不准的中年人道:“上游军为之奈何?”敬远公嘿嘿一笑,道:“天机不可泄也。”另一粗豪的声音响起:“敬远公如还藏私,未免台过于甚!”这时一青年人的声音响起:“叔孙不可无礼。”言语淡定从容。杜渐蓦地想起,那不就是那次在天然居的那个公子么。这时只听远处一声长啸,邻船迅速划远,杜渐急道:“可否追去?”檀道济道:“不必,我自由安排,贤弟,我尚需在此盘桓时日,你不妨游历江南以资历练,要切记,凡事须剖其心腹方能信之,眼见犹可为虚,遑论耳听。”杜渐然之。檀道济颔首,又说:“大哥自幼父母早逝,小妹一直没人照顾,此去江南就由你代大哥照顾雅心了。”杜渐俊面一红:“大哥,这……”檀道济大笑:“傻小子斗叫我大大哥了还说什么?”与此同时昂首出舱,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杜渐回头一看,雅心早已娥首低垂,粉颈通红,手捻衣角,好不娇羞。杜渐心里一动,伸手拉过肉乎乎的销售,使劲一捏,雅心樱咛一声,杜渐趁势猿臂一展,小丫头便扑入怀中,娇躯轻颤,阵阵幽香直扑鼻中,杜渐哈哈一笑,搂着美人出舱去也。

远望两人渐渐远去,那绿衣歌女不禁长叹一声,忽然耳边传来杜渐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我知道你易了容,你的面色和颈部以下的肤色相差太远,由几个音,你明明唱的上去,却怕掉了易容没唱;看你的纤纤十指,璨璨双目,我可以猜出你其实很漂亮,我还知道你来干什么。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我的敌人。”声音渐渐远去,歌女的心也随着远去。正愣神呢,红衣舞女舒儿叹道:“佳公子潇洒而去,痴怨女独自伤神,小姐,你为什么部追上去?”绿衣女嗔道:“我追上去做什么,你这小蹄子看上他了是不是?”“才没有呢,明明是小姐你自己,哼,唱曲时一直盯着他不放,好几个音都没唱上去。”“小蹄子找打”“小姐饶命啊,咯咯……”两人闹成一团。

不远处的杜渐和雅心正看着呢,雅心斜睨着眼嗔道:“我开始还真以为你们是来说正事的呢,哼,原来你还真是来走马章台来了,你也真是,那绿衣服的有什么好的?”

“她易了容,其实很……”杜渐刚一张口就知道说错了话。

果然,雅心不依了:“其实很漂亮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早就是相好了,哼我非告诉大哥不可!”

“冤枉啊,只不过她易容技术太差了,不怪我啊。”

“不怪你怪谁,哼,你记着,我……晤……你又……”

原来杜渐见势不妙,再次放出绝招:吻字诀。原来僵硬的娇躯软了,原来急促的呼吸为之一滞,原来疯狂震动的舌头开始平动了。软玉在怀,凸凹有致,还不停的扭动,这真是人间最美的事情了。两人都醉了,呼吸着对方的体味,倾听着对方的心跳,品尝着对方的津液……

直到杜渐刮了刮她可爱的瑶鼻,问道:“你大哥还呆在建康做什么?”

雅心扭动了一下娇躯,摩梭的杜渐差点喷血,娇嗔道:“什么你大哥我大哥,你怎么说话呢?”

“好好,是我们大哥,心妹妹,大哥到底干什么去了。”

“哼,还那么勉强,大哥去找一卖鞋的,叫什么寄奴。”

“寄奴?”

“哦,大号刘裕,哼,那人也不怎么样,大哥可崇拜他了。哎呀不说他了,渐哥哥,你说我们去嘉兴,去扬州,还是去钱塘呢?”

杜渐记忆里并没有刘裕这人的任何资料,刘裕,这是何方神圣呢?

“渐哥哥,渐哥哥,哼,你又不理我啦。”

“哦,钱塘,我们去钱塘。”

二人在夜色里相拥而行,杜渐心里,却始终装着刘裕二字,久久不得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