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客座教授,这个头衔说起来很复杂,一般只有客座教授或者名誉教授,客座教授是值有义务要为聘请方做事,比如定期的演讲或讲座,当然,工资肯定会有。名誉教授只是给你个头衔而已,属于只有荣誉没有实质性奖励的职位。但是,荣誉客座教授就有意思了,是既给你名誉又得不定期的来讲座。不得不说,郎丰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
丘城医学院虽说也是一类本科院校,但无论从名气、硬件设施还是师资力量上来说,都比不上排名前几位的那几所医学院。十三的医术普通人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医学界的人基本上都看过在青城那次手术的全程视频记录,不说万中无一,但也少有,如果能把这样的牛人拉来自己的学校,哪怕花钱供着也值得啊。
让郎丰失望的是,十三并没有立刻答应这个条件,不过在实习生的事情上倒是签订了合同,也不算是没有收获,至少丘城医学院国医学院的毕业生们能有其他同学求都求不来的机会。但是最终谁能留下谁被淘汰,那就得靠他们自己了。
丘城一家大型汽修厂其中一间修理仓库,仓库里的工作人员全被请了出去,不多时,龙婧婕便在一个中年男人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龙小姐,您随便用,需要帮忙的话就去前面喊一声。”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些许讨好的笑容,腰身微微弯曲,尽量让自己的身高不超过旁边的女人。
“嗯。”龙婧婕点点头,也不多说,眼神看向门口的方向。
男人心领神会,跟十三问了句好便小跑着离开。
“你到底要做什么?”十三看着龙婧婕手中提着的一个银色的金属箱,一脸莫名。
“我说过,任何有电子设备的车不要乘坐。”龙婧婕看了看眼前庞大的乔治巴顿,把手提箱放在一边,打开箱子,取出一个类似与机场过安检时检查违禁品的小棍棍开始检查。把整辆车无死角的检查了一遍,才说道:“你的车需要改装。”
“开什么玩笑?”十三顿时急了:“我这是新买的车,你就要给我拆了?”
龙婧婕不搭理他,自顾自的从手提箱手取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小物件。
“喂,你要敢拆我的车,信不信我还打你屁~股?”十三拦住龙婧婕,瞪眼威胁道。
“让开!”龙婧婕眼珠子一鼓瞪了回去,旋即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解释道:“我不拆你的车。”她指着那一堆零散的小物件道:“这是防入侵和定位系统,我只需要把它装在排挡杆下面……除非你还想把车开进湖里。”
好吧,高科技什么的最讨厌了。
十三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龙婧婕把车子拆的零零碎碎,然后把那一堆小玩意儿安装好,没用半个小时,被她拆的七零八落的车子又恢复了原状。
“上车。”龙婧婕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又摸出手机捣鼓了一会,在十三狗看星星的迷茫眼神中收起了手机:“没问题了。”
车子刚使出汽修厂的大门,两辆普桑就迎头驶了过来,吱的一声杀车,刚好挡住了出去的路。
两辆车上走下四个身材高大的壮汉,其中一个走到车跟前,低头看了看,沉声道:“秦先生,我们老板请你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驾驶位的车门猛的打开,哐的一声把那大汉撞了个跟头,龙婧婕双腿一蹬跳出车外,一个翻身顺着前机盖划过,右脚勾住另一个大汉的脖子用力向下一拉,那大汉的脑门儿便跟车子的前机盖亲密的撞在一起。
在龙婧婕落地的瞬间,响起一声轻微的破空声,一道银色的光芒划破空气,噗的一声刺穿站在普桑前一个大汉的手臂。
“误会,这位小姐,是误会!”剩下一个大汉连忙喊道:“我们就是请秦先生过去坐坐,没有别的意思。”
唐伯虎是怎么说的?……还好我及时的护住了脸,我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剩下的那个大汉运气比较好,在龙婧婕第二把匕首甩出去之前喊了话,才让龙婧婕已经抡起的手臂收了回去。
“谁让你们来的?”十三从车里走出来,看着那大汉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秦先生,误会,真是误会。”那大汉一脸惊慌的看着龙婧婕,双手举的高高的做投降状,示意自己真的没有恶意:“是我们海总想请您过去说说话。”
“海总?海振星吗?”十三冷笑道:“有点意思啊,我都不想搭理他,他不但自己找上门,还跑丘城来了?”
“秦先生,真是误会。”大汉连声解释道:“海总就是想请您过去说说话的,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十三乐了,指着躺了一地的几个大汉道:“你管这个叫请?”
“秦先生,我们这……这不就是想装个样子么。”大汉委委屈屈的辩解着:“电视上都那么演的。”
十三嗤笑道:“你不知道电视上都是假的吗?”
大汉羞愧的低下了头:“现在知道了。”
“行了,海振星不是要见我么,带路吧。”十三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开车带路。
“哎,好。”大汉连连点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挺尸的两个小伙伴,又看看胳膊上还插着把匕首那位,说道:“小光,你先带他们去医院。”
普桑在前面带路,乔治巴顿跟在后面,开了大约二十分钟左右,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茶楼前停了下来。那大汉殷切的替十三拉开车门,讨好的笑了笑:“秦先生您请,海总在楼上。”当他看到龙婧婕也要跟上去后,不由自主的拦了一下:“小姐,你……”
龙婧婕一个眼神撇过去:“你有意见?”
“呃……没有,小姐您也请。”大汉顿时哆嗦了一下,这女人太恨,惹不起啊,尤其是刚才走之前还不忘把匕首从同伴胳膊上拔出来,啧啧,差点溅了他一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