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女校花的贴身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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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担不起这个责任

申秘书的脸上顿时露出愤怒的表情,“孙市长!你是不是在耍我?!”

孙市长被申秘书愤怒的表情给吓到了,紧张地问道。“怎么……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我问我怎么了?我问你病房里面的是谁?!你再自己看看你找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的!”申秘书不由地扬高了声音。

孙市长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林诚,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对不起啊,申秘书。这可能是他来得匆忙,是我催促急了,他才……”孙市长慌忙解释道。

“我怎么了?”林诚一脸懵逼地说道。

“哼!说你是医生谁信啊!你是什么江湖骗子吧。”申秘书嚣张地说道,看着林诚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林诚挠了挠后脑勺,顺着申秘书的视线往下一看,这才知道他们在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刚才出来的太匆忙,随便抓了两件衣服就出门了,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以前的破烂T恤,裤子是一条大花睡裤,脚上还穿着一双拖鞋。

难怪他说怎么走路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一路上还老是有人侧目斜视。

“你说这打扮啊,我确实出来的太急。这孙市长一打电话给我我就过来了,没来得及换衣服。”林诚有些抱憾的说道。

申秘书指着林诚的鼻子,不屑地骂道,“你该不会是穷到衣服都买不起吧?穿成这样还想招摇撞骗?!”

林诚被申秘书激怒了,口气跟着变得不好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招摇撞骗了?我穿成这样还不是想早点过来解决问题。我穿的衣服跟我的医术有什么关系吗!”

申秘书自从当上这高官的秘书之后,所有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地,忌惮三分,礼让三分。哪里还受过这种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如果你还是医生,我就假定你是个医生。你穿成这样,想让谁信服你?对不对病人负责?!你身上是不是有细菌病毒,是不是会传染,你有没有真本领。这些我统统都质疑你!”申秘书气急败坏地说道。

一个跟随着孙市长走进来的西装男子小心翼翼地来到申秘书身边,凑近过去,在申秘书的耳边嘀哩咕噜地说了些什么。

申秘书立马神色大变,厉声问向林诚,“你是开超跑来的?”

林诚点了点头,他一头雾水,不知道开超跑来有什么不对。

申秘书轻蔑的一笑,嘲讽道,“你看看,还说不是江湖骗子。你看看这医院里的哪个医生买得起超跑?哪个专家喜欢开超跑?也就只有你们这种江湖骗子喜好这口。”

“这又不是我的车。何况即使是我的车,开着有什么错?”林诚彻底被激怒了,看着申秘书一张小人的嘴脸,他狠不得马上给他两巴掌。

“你看,急躁了不是?哼!脾气如此暴躁的人怎么能当好医生?怎么可能是医生?一点耐心都没有!”申秘书傲慢的对林诚下着结论。

孙市长看到剑拔弩张的二人,连忙打着圆场,“申秘书,你看这情况紧急,他也不是故意的。先让他试一下吧。”

“试一下?我都不信任就让他试一下,出事了谁负责?想找我背黑锅吗!这不是想害我嘛!”申秘书已经丧失了理智,像条疯狗一样见谁咬谁。

“申秘书,你这话说的!”孙市长脾气也被带了起来,情绪颇为激动,“我们都希望老胡能好起来,我们怎么会害他呢?”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现在全省城闻名的医生专家都在里面会诊。让他这样的人闯进去,成何体统?他有什么资格?!现在都由我说了算,想进去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申秘书一脸深明大义的表情,仿佛只有他是世界上最关心这位高官一样。

林诚在一旁闷闷地不说话,自己大清早起来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连早餐都没吃,懒觉都没睡,倒过来讨的一顿骂,越想心情越糟糕。

“晦气,我走了!”林诚狠狠地撂下句话,转身就朝外走去。

孙市长见林诚要走,慌忙问道,“林神医,你去哪里?”

林诚怒气冲冲地继续往前走,“回家,不治了!”

“别啊,林诚,这人命关天的,你不能不见死不救啊。”孙市长哭丧着脸说道。

“大清早的就起来找罪受,心情不爽,走了!”

林诚刚要走,却被孙市长一把拉住,孙市长冲他摇摇头,脸色极其难看。

“走了最好呢,省得让人嘲笑。万一治不好你可担不起这责任!”申秘书还在叫嚣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为他的胜利洋洋得意。

孙市长一手拉住林诚,一边对申秘书说道,“申秘书,我们就活马当死马医,让林神医看看吧。”

“什么?你说什么?!”申秘书一听孙市长的话,立马暴跳如雷,“你敢说我们胡省长是死马!胡省长还没死呢,你是不是一心想要咒他啊。”

申秘书面红耳赤地撸起袖子就想朝孙市长冲去,就好像孙市长说得不是别人,是他的亲爹一般。身边的西装男子连忙紧紧抱住了他,让他不要冲动。

孙市长也自知言辞不当,赶忙闭上了嘴。

几人正在吵吵闹闹之时,病房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四五位医生,有些头发已经花白,有些神色憔悴,有些双目紧闭。

申秘书赶忙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朝医生们迎了过去,“情况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乐观,病人的病情反复起伏,十分的不稳定。而且他的身体机能已经不足以支撑如此的折腾了。恐怕……”一位头发花白的医生说道。

申秘书拉着花白头发的手,焦急地说道,“赵医生,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你可是全国名医,这方面的顶尖的专家啊。”

赵医生叹了口气,抱憾地摇着头,“这种病情十分复杂,且发病的病因并不明确,我们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赵省长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申秘书连哭起来都如此的做作,有一种猫哭耗子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