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下拿掉头上的衣服,抬头却发现美女正在朝着我抛媚眼,我被迷得颠三倒四,不知道东西南北,把之前脑子里的一点危机意识彻底的抛弃了。
我现在已经不管不顾了,要是说刚才我只是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想我现在已经被迷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我的手里握着柔软的面料,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举起手中的衣服,上前一步道:“那个,你的衣服。”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是泰国的美女,怎么会听得懂我的中文呢?但是我不会说泰语,我只能干瞪着眼急切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但是我知道她应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漫不经心的接过我手中的衣服,我看着她的动作,咽了一口唾沫。我觉得这种女人就是上帝专门创造的来迷惑人类的,我现在都不太敢直视她的眼睛,害怕她发现我这龌龊的念头。
她伸手拿过衣服,没有一丝的犹豫,转身就往里走去,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这间屋子还有一个里间,门上挂的是黄绿色的帘子,就跟墙上的颜色差不多,所以这才导致我刚才看四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一扇门。
美女头也不回的走到那里,我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我想这个美女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是这里闯入的一个陌生人吧,刚才她对我笑的场景全是假象,现在她应该会叫人来赶我出去了。
就在我想她一定会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没想到,已经走进里屋的美女突然回头,她伸出一只手撩起帘子,看着我,勾了勾手指头,说道:“怎么不进来?”
要是这是清醒时候的我,我绝对会起疑心,一个地地道道的泰国女人,可以说一口字正腔圆的中国话,这是多么奇怪的事情,但是恰巧就是现在的我已经丧失了理智,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些疑点,而且我还一副捡到大便宜的样子,屁颠屁颠想要往里屋去。
我想现在的我可以体会到古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意思了,我现在不就是这样吗,被迷的颠三倒四,完全丧失理智。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个反应有一半不是我自己的真实反应,应该是这个女鬼对我做了什么,而且事后我也一直不想承认我当时的反应,一直自我欺骗的认为是女鬼做的手脚,但是,我的内心知道,毫无疑问,这并不是女鬼做的手脚,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还是来源于我自己,是因为我自己动了色心,所以才会在这后面被诱惑。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想这些,现在我的心里我的眼里全是这个女人,我急切的跟着她走进里屋,我看见她站在床前,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红色的裙子,我看见她缓缓地缓缓地一点一点的脱掉自己的裙子,这个动作在我眼里就像是电影里的回放一样,我看着她一点点的往下,直到只剩下一件贴身衣物。
我想咽一口口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的不行,就在这时,这个女人走到我眼前,抓着我的衬衣衣领,我平常是不太穿衬衣的。一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突然记起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了,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平常是不穿正装的,因为今天是为了来参加法事的,我虽然没有什么正式的衣服,但是为了表达尊重,我还是穿的格外的正式。今天我不仅穿了西装,衬衣,还打了领带。
女人松开拉着我的领子的手,改为拽着我的领带,她拉拉我的领带说道:“你怎么还这样吗?你不热吗?”
其实我并没有感到热,但是经过她这么一说,我不仅感到口干舌燥,还感到背后的衬衣都已经被汗湿透,粘粘的在身上,十分的难受,所以我点点头说道:“热。”我的声音一出口,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的声音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几个月的人发出来的一样,我舔舔发干的嘴唇接着说道:“我我……能脱了吗?”
美女看着我,红唇轻动说道:“你就这么急吗?”
啊?我不太懂女人在说什么,诱惑我的人是她,让我脱衣服的人是她,说热的人也是她,现在又说我急,这是什么意思?我以现在仅有的一点智商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明显,现在这个女人处在主导地位,而我处在下风,处于一个受制于人的位置。
所以我当时就觉得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说我急那我就是吧。我想明白之后抬起头看着她,但是我发现刚才还在我眼前的美女现在已经离我挺远的了。她现在站在床头的位置,而我就站在床尾。
她朝我笑笑之后,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歪着头躺在床上,我觉得我现在就是看着一条好看的毒蛇在朝我吐信子,但是这么美丽的毒蛇,我是心甘情愿上钩的。
美女躺在床上托着腮看着我,我再也忍不了了。就算现在美女责怪我太心急我也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批评。我几下脱下西装外套,扯掉领带。
裤子腰带有点难解,再加上我现在慌慌忙忙的,我解了几分钟,竟然是没有解下来。怎么办腰带这种东西又不是鞋带什么的,可以不解勉勉强强的使劲脱下来。腰带可是撸不下来的。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这边在暗暗着急,我却听见那边没有了声音。我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哪里有什么美女,躺在床上的是一具白骨,而且这具白骨也做出一副托腮的动作,一对空空的眼窝就这么对着我,我被吓了一跳,强忍着没有叫出声,而手上的动作自然也就这么停了。
而这具白骨应该是注意到了我这边的动静,它的头骨慢慢的转动,正面缓缓地转到我的这一面。在它转头的时候,我都能听见她关节摩擦的咯吱声,正是毛骨悚然。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白骨,我被吓呆了,这个时候,白骨里面突然发出了两声“咯吱”声,就是骨头关节摩擦的声音,可是我竟然觉得这是它在对我笑。在它笑完之后,我看见它慢悠悠的起身竟然朝我走来,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一声。
幸亏这个时候我已经被吓得清醒一点了,我还知道去找刚才进来的那个门,可是当我回头的时候,我看着光滑的墙壁,哪里有什么门,我再环视一下四周,门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刚才还在的门就这么消失了。
我无助的看着四周,我听见身后的骨头摩擦声越来越近,我急忙回头去看,却见距离我还有一米多远的白骨,在我回头的一瞬间就移动到了我的眼前,低下头,就咬住了我的手。
“啊啊啊啊”我被眼前白骨的举动吓得哇哇大叫,我可不想死啊,我现在可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我连一个媳妇都没娶上,真的就要这样死去吗?
我想挣扎,但是这白骨的力气竟然十分的大,我一点也挣脱不得,只要我一使劲,我就感觉到它手上的白骨要戳到我的肉里去,所以我不敢动。
我只顾着闭着眼睛哇哇的大叫,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白骨咬了我这么长时间,我除了有一点束缚感,竟然没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说:“醒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