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个日本男人,肯定会用更加厉害的手段对付那个女人的。至于那个野男人,会不会因此而跟日本男人拼斗起来,那就要看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有血性了。她期待着这一场好戏。她希望两个同样可恶的男人互相拼斗。而最终取胜者无论是那一个,她都希望这个男人会把怒火撒向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给那个女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想到那个女人受到教训,她内心不由变得兴奋起来。她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承受这种恶果。
日本男人推开了门,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紧接着,那个日本男人停了下来,他听到了从上面发出来的持续不停的呻吟声。她仿佛可以看到,日本男人的脸上已经扭曲变形了。他知道这个被他包养起来的女人,正跟其他的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呢。
不过这个日本男人的涵养功夫还不错,他并没有径直冲上楼梯,要把那对狗男女抓住。他缓缓走向了楼下的一个厨房。她有些失望,看来这个日本男人,并不像她所了解的,这个民族虽然没有欧洲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但是他们骨子里有一股尚武的精神。她听说过日本人崇尚武士道,很有血性。可是这个日本男人此时的表现,跟传说中的完全不同。她心里已经认定,这个日本男人是个无能的男人。
她以为这个日本男人要做缩头乌龟。要躲进厨房中,等着那个女人送走了上面的那个男人之后,他再从里面出来。
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她发现那个日本男人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他亦步亦趋地走了上去,直奔那个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的卧室。
她有些庆幸,好戏开始了。这个日本男人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无能。他刚才多半只是去厨房找些东西补充能量去了,好有力气跟里面的其他野男人一决高下。
她很想去看看热闹,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她突然也有些饿了,想要去厨房找些吃的东西。可是她不愿意错过这场好戏,还是忍住了。她从下面,听到了上面的拼斗声。然后还有那个女人的惨叫声。
她听到那个女人的惨叫声,心里一点都不难受。在心里还幸灾乐祸起来。
突然间,在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之后,她看到一个人从卧室中冲了出来,然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这个人滚下来的同时,不停地发出惨叫声。她听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令她深恶痛绝的女人。
接下来,那个日本男人也从里面跑出来了,他沿着楼梯跑下来,抓住了那个女人。她看到日本男人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拖向了楼下的一个房间。她记起来,以前那个日本男人每次来,都会把那个女人带向那个地方,而不是上面的那个卧室里面。
她知道这个女人接下来肯定要被狠狠地教训。但是她发现了一个叫她有些担心的细节,就是他看到了那个男人手上像是有鲜血,那个男人拖着那个女人从窗户前过去时,她看到了月光照到他们身上时,上面有不少的鲜血。
而楼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不知道上面的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向她袭来,她觉得上面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出事了。刚才她看到的那个日本男人身上的鲜血,很可能是那个男人身上的。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怎么惨烈的拼斗,让他身上染上了那么多的鲜血呢?
日本男人把那个女人拖进房间以后,她很快跑到了楼上。卧室中还散射着淡淡的带着一丝丝妖艳的光芒,那是壁灯发出来紫罗兰色调的光。她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西班牙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觉得这个男人才真的是无能之极,竟然被那个日本男人给击败了,空有一个大块头的强壮身体。但是她突然发现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要恐怖得多,这个西班牙男人是被日本男人杀死的。他的脖子已经被刀划破了,鲜血流了一地。而在地上,还有一把厨房里的尖刀,正散射出来清冷的光芒。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个日本男人进去厨房,不是去找吃的补充能力,而是去拿刀。他进去这里以后,直接杀死了这个染指他包养的女人的西班牙男人。
她内心里,突然有一丝的怜悯和担忧。她担心那个日本男人,会直接杀死那个放荡不羁的女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有这种担忧和怜悯,按照那个女人的死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此时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快速地冲了下去,听到了房间里面的惨叫声。她本来是很想听到这种惨叫,那个女人被人狠狠地教训,她其实是应该高兴的。但是这个时候,她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房间,她反倒担心起来,那个日本男人在恼羞成怒之下,真的会把那个女人给杀死掉。
当她冲进房间里面去的时候,她看到了令她永生难忘的一幕。那个房间里有很多东西,就像是对付罪犯的刑具似的。但是她知道,这些根本不是刑具。她想到了一些情色电影中,日本男人经常玩的那些把戏,一些很变态的把戏。而此时,那个日本男人就在现场表演那不堪的一幕,她的母亲更多的不是一种男欢女爱的享受,而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她那张痛苦不堪的脸,让她对这个女人所有的愤恨,一下子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冲上去,厮打着那个日本男人。可是她哪里是这个日本男人的对手。日本男人放下她的母亲,把她抓了过来,然后用抽打她母亲的软鞭,把她绑了起来。紧接着,这个衣冠禽兽,满面怒容地看着她。她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她母亲在一旁叫喊着,你让她离开,你不要伤害她。这个日本男人看了她母亲一眼,转过头来,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看着她,然后用手在她脸上抚摸着,突然说道:“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好好消受一番你留下来的这个野种。”他话音一落,顺手就撕开了她的衣服,开始疯狂地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