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死了之后,身体迅速开始发臭,闻着就像是一股老鼠尸体的味道。
我慢慢的靠近这个乞丐的身边,低头看着这个乞丐的身躯,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裤子是七分短裤,脏兮兮的,浑身也是发臭的,几百年没洗过一次澡。
看见这具尸体,我心是恐惧的。因为之前建筑工地已经死过一次人了,这一次在出现人命,内心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害怕。
我重复了上一次的套路,又把这个乞丐的尸体,用一个麻布口袋给装起来,用一块大石头绑在腿上,就把乞丐给扔进了河中。
乞丐的尸体开始慢慢往下沉,直到尸体完全沉入河底的时候,我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之后,额头上已经浮现斑斑汗液,擦了又擦,汗水从是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流淌。
这时,包工头又打来电话,在电话里告诉我河边的房子是被一个乞丐给修好的,而且已经完工,只要在置办一些简单的家具,这房子里面,就可以住人了。
下午,包工头叫来了两个力大的壮汉,来到地皮,搬来了三五张沙发,七八台柜子,十几个花瓶。
那两个壮汉来的时候,人都是笑眯眯的,说这房子真漂亮,只是缺少一些家具。
这两个壮汉把东西放在家中后,人就离开的。而且走的时候,并没有收一分钱,说话语气很热情,好像我认识他们一样。
两个壮汉一走,我再回头看着那块地皮,还是那河边。但我管我怎么一次次的去看,四下周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楼房,眼前的就是一堆剩余的建筑材料而已。
到了夜晚,第二个电话打了过来,这个电话是一名陌生女子打过来的。我根本不认识这名陌生女子,她打过来只说了一句话,“玩麻将吗?凌晨十二点,我在城外等你!”
这句话一说完,电话随之被挂断。
这个电话号码只有五位数,“44444!”
一共五个4,显示的姓名也是未知姓名,来电也是未知来电。
我觉得很疑惑啊!马上就继续拨通了这个神秘来电,号码打过去的时候,铃声响了几声,然后听筒里从耳边袭来的,便是一片嘈杂的声音。
也就是说,陌生女子打过来的这电话,是一串不存在的号码,就算是存在,也不是阳间的电话号码。很有可能是阴间打来的,也称为:地狱来电。
如果是地狱来电,有可能是亲人打过来的,也有可能是死去的朋友打过来的,或者是心心相惜的人打过来的。但无论这三种,是哪一种打过来的,都不是一个正常人打过来的。
我记得前天自己在城外看见了一座豪华的麻将城,这声音听着跟那红袍女子的很相似。
而且现在又是夜晚,我看了一下自己手机上显示的日期与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会到凌晨十二点。
记得更清楚的是,前天我去那麻将城内,准确的时间,就是夜晚十二点整。
这时候,一条短信在电话刚挂了一分钟之后,就发了过来。是银行发过来的短信,提示了一下卡内的存款。上面显示只有三十万现金了。
我一看,心是沉重的。没想到短短几天里,我居然花了这么多的钱。
手里不剩多少存款的我,马上又响起了那天晚上自己在城外的麻将馆,那所麻将馆里赢的钱,赢了不少钱。一想到这里,我心就十分激动。
随后,我上了车,把车开到了城外郊区,这时候,是晚上十一点五十分,到了城外郊区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前天的那座麻将馆,呈现在眼前的,依然是一片坟地。
林子还是那片黑色的林子,坟地也是那块阴森的坟地。上上下下都显露着一种格外诡异的气息,黑色的浓雾笼罩在整片开阔地里。
车停在路边,到处看去,根本找不到前天的那所豪华的麻将城。到处都是空落落的一片。
等了五分钟,此刻是十一点五十五分,在过五分钟,就到凌晨十二点。
我见时间还早,就把车开到了另一条马路口。见那条马路口刚好有一家超市,就在超市买了一些速成食品来当宵夜。
车开会那片林子里后,我在林子的马路边,可那片坟地还是那片坟地,到处都没有看见豪华的楼房。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此刻的十一点五十八分,还有两分钟就到了凌晨十二点。
我打开手机的短信,重复的看了一遍短信的内容。短信的内容上根本没有提示任何地址的信息,上面只有约定好的时间。
我静静地一个人在车上,等待到十二点。十二点的到来。
这两分钟感觉很慢很慢,我感觉在车上呆了好一会,期间还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才过了一分钟而已。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时间越是靠近,我就觉得心里越是恐慌。我回头看着那片坟地,准确的记得,前天看见麻将城所在的位置,就是这片坟地。
一分钟又过去了,此刻已经是凌晨十二点整。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心中默默的数了五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本以为麻将城会出现在那片坟地上。
可遗憾的是,那片坟地,还是那片坟地。林子也还是黑色的林子。诡异的气息也没有缓沉下来。
在等几分钟后,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过五分。眼前那片林子还是一片林子,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我脑子里徘徊不定,静静地一个人坐在车上,等待了三五分钟之后,还是没有看见任何变化。最后我放弃了,把车开出了这条阴气森森的道路。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我回到酒店,整个人已经是精疲力尽,整都打不起精神来。
此刻自己心里还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床下的那个婴儿,再一次的发出悲惨的哭泣声。
但这一晚上十分平静,没有婴儿的哭泣声,没有诡异的敲门声。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之前那片坟地,翻来覆去的把床单都滚得皱皱巴巴,仍然没有沉睡入梦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