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经过了昨天大半天的调查，大家有没有什么发现啊？”第二天一早，大家刚来上班李明旭就赶紧问到。
“李队，我和小王昨天在调查各种夜店的时候，有了一点点小的发现。”刘森浩说到。
“哎，老刘。你和小王怎么这么早就来上班了？不是和你俩说了你俩要是调查晚上的夜店，白天需要多休息，所以可以晚一点来的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看你也是个老同志了，还是得注意一下身体的。”看到刘森浩汇报昨天的收获，李明旭问到。
“嗯。我们昨晚调查完了之后，时间还不算太晚。所以不耽误今天的正常工作的。李队你放心吧。”刘森浩回答到。
“嗯，那就好。还是要休息够。保证睡眠比较重要。干咱们这行的，没有个清醒的头脑可不行。所以保证睡眠很重要的。”李明旭继续说到。
“是，李队。我知道了。”刘森浩回答到。
“嗯，你刚才说你们有什么小的发现？”叮嘱完注意身体的话之后，李明旭开始问正事了。
听了李明旭的问题之后，刘森浩看了看旁边的王振森，而王振森则用眼神示意让刘森浩来说。
“嗯……是这样的。我和小王昨天分别去了几个夜店走访。我们发现，夜店的服务人员，尤其是从事特殊服务的服务人员平常走动的还挺多的。”刘森浩说到。
“走动？什么意思？”听了刘森浩的话之后，余婷婷问到。
“单纯的字面意思。这种从事特殊服务的服务人员现在不是像以前电影里演的那样，受黑社会控制，强迫等等的了。可能新人会有这种情况，但是已经在行业里立足了的经验十足的老司机都不是这样的了。人家那个工种现在也是合同制了。如果你要是个有名的服务人员，甚至还会遭到哄抢呢。”刘森浩说到。
“天啊，这个行业，现在都已经这么正规了吗？还时合同制？还涉及跳槽？”王依玲马上问到。
“要不说你们涉世未深的小年轻什么都不懂呢。我听说人家现在不只是正规的合同制，人家还会时不时搞个竞赛啥的。不对，应该说是时不时搞个竞拍啥的。优胜者可以得到一次名家讲座的机会呢。”刘森浩继续说到。
“名家讲座？什么名家讲座？”赵东升问到。
“就是很多夜店为了招揽生意，会经常请一些比较有名、好看又豁得出去的网红主播之类的来走穴客串。拍卖优胜者可以得到和这种网红来一次的机会呗。”刘森浩回答到。
“天啊，这不就是公开****么。”余婷婷说到。
“那你以为呢。”刘森浩继续说到。
“行了，卖不****的我不管，咱们现在的关注点应该是他们的这种公开****的行为能不能帮助我们破案。老刘，你刚才说的有一点小发现不会就是发现了公开****这件事吧？”李明旭问到。
“当然不只是这样。”刘森浩说到。
“那你倒是快说啊。别这么墨迹啊。”听了刘森浩的话之后，余婷婷马上催促到。
“好好。我们了解到这些姑娘，当然偶尔也有男性服务人员，虽然有时候会各处走穴。但是，他们都有自己签约的母公司。每次走穴都需要母公司报批，然后走穴所得要和母公司分账。分成比例就不是很清楚了。”刘森浩说到。
“这种内部的情况你们都能了解到？”余婷婷有些惊奇的问到。
“这个还是得感谢小王。为了这些消息，他可是差点牺牲了色相呢。”刘森浩一边说一边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王振森。
“好好讲你的事情，看我干什么？”王振森没好气的说到。
“哈哈。你们看，小王还害羞了。好，我们继续说。”刘森浩笑嘻嘻的继续说到。
“老刘，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王依玲也赶紧催促到
“好好好。我们发现最近呢，各大夜店都消失了几名从事特殊服务的服务人员。注意，是消失，不是请假走穴。他们莫名其妙的就离开了，也没有和母公司说，也没有请假，而且，很多夜店的老板们都是互相熟识的。他们说也没在自己的店里看到这些突然消失的服务人员。”刘森浩说到。
“那这么说，这些消失的人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喽？”余婷婷问到。
“嗯，我分析是的。”刘森浩回答。
“可是这些人消失之后就没有人去找过吗？”王依玲继续问到。
“找啊，怎么可能不去找。毕竟都是摇钱树级别的人啊。”刘森浩说到。
“既然找咱们怎么没有收到消息啊？”王依玲继续问到。
“孩子呀，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要是丢了，去找的话总不能指望他们来报警，让警察帮忙去找吧？”刘森浩反问到。
“对对对。我也是一时糊涂了，问的问题好傻啊。哈哈哈。”其实王依玲的话一问出口自己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傻了。于是尴尬的说到。
“所以，老刘，你的意思是，这几个最近突然消失的色情行业的服务人员很可能就是咱们一直在调查的这起连环杀人案的被害人喽？”赵东升问到。
“嗯。之前李队时候这么分析的，我和小王我们俩也是这么查的。我俩的感觉是很有可能就是咱们调查的这起案件的被害人。不然的话不会这么巧吧。小王还专门问过，说以前这种突然消失的情况是否常见，人家说以前几乎没有过。尤其这么多人数的，历史第一次。”刘森浩继续说到。
“老刘，还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虽然你说的这个和我分析的一样，但是我还是感觉证据不够充分啊。”听到这里，李明旭问到。
“嗯，要说直接证据，大概就是纹身了吧。”刘森浩说到。
“纹身？你是说那个有纹身的尸体？”李明旭马上激动的反问到。
“嗯。这个具体的还是让小王来吧。他了解的很清楚了。”刘森浩回答到。
“小王，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快来说说。”听了刘森浩的话之后，余婷婷对王振森说到。
“哎。好吧，那我就来说说吧。”听到大家这么说，王振森也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便很不情愿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