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到了吧？那咱们现在开个会。”第二天早晨一上班，李明旭就说到。
“嗯，都到了。”刘森浩说到。
“行了。大家都过来听一下。”李明旭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而此时，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围了过来。
“我们昨天排查了案发现场的所有物证。又再次对已经归案的嫌疑人方子豪进行审讯。方子豪详细介绍了自己猥亵尸体的经过。但是还是否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李明旭说到。
“那我们发现的那些物证都指向他啊。”余婷婷说到。
“是的。但是他也给自己找了很多的理由和借口。但是他说的借口和理由的巧合性太大。我是觉得没有什么可信度。婷婷，你和依玲一会儿一起整理一下咱们手上现在的资料，然后把这个方子豪移交给检察院，让他们去处理吧。”李明旭说到。
“好，那我们就以连环杀人案的情况要求检察院提起公诉吗？”余婷婷问到。
“嗯，就说是连环杀人案吧。要是检察机关认为证据链不足的话，我们再转而起诉他为猥亵尸体罪吧。”李明旭说到。
“好的队长，我知道了。”余婷婷回答到。
“嗯，婷婷。办理完移交检察院的手续之后你再把咱们最近办案的所有资料和证据，包括笔录内容整理一下，发给市局那边。省的上面的人又说我们知情不报了。”李明旭继续说到。
“好的，放心吧李队。这个事我来办就好了。”余婷婷说到。
“李队，那这个案子就算是结案了？”刚从澳门回来的赵东升问到。
“这正是我下面想和大家说的事。”听了赵东升的问题之后，李明旭说到。
“同志们，事情是这样的。今天距离上面给我们制定的30天的破案期限只剩4天了。但是现在我们已经陷入到了一个破案瓶颈期了。原因有这么几个。首先，我们把方子豪捉拿归案了，可是方子豪拒不交代自己杀人的罪行，更没有说出自己同伙的事情。而且，现在检察院那边到底会以什么罪名对方子豪提起公诉我们尚不得而知。”李明旭说到。
“李队，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啊？”王振森突然问到。
“我想说的是如果这个方子豪真的不是凶手的话……”
“应该没有这个可能行吧。”余婷婷打断了李明旭的话之后说到。
“嗯，我是说如果有这个可能。或者说即使我们给这个方子豪定了罪，如果他拒不交代的话，我们还是没有他的同伙，也就是第二具尸体指缝中的皮肤碎屑的拥有者的线索了。”李明旭说到。
“那我们就继续找其他的线索就好了呀。”王依玲在一旁说到。
“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了。原因是这样的，如果我是方子豪的同伙，方子豪这么帮我，一定是觉得我比他自己还要重要，那么第一，我可定会借助这个时间远走他乡，快速逃跑。第二，即使我没有逃跑，那么我的同伙已经被抓了，甚至被定罪了。那么短时间内我也没有继续犯案的可能行了。没有可能性是因为我要避避风头，最关键的是我很难再找到一个这么可靠的同伙了。”李明旭说到。
“嗯，李队说的没错，这倒确实是个大问题。”听了李明旭的话之后，一旁的刘森浩说到。
“而且不只是这个方面的问题。你们有没有发现，直到今天我们除了第二名死者指缝里的皮肤碎屑之外在没有任何有关这个第二名凶手的线索了呀？无论从现场勘探的脚印也好，物证也好，甚至凶器和猥亵尸体的罪行也好，全部都是指向方子豪的。我们对这个第二名凶手的线索几乎为零。只靠皮肤碎屑的DNA只能帮我们确定凶手，却没法帮我们找到凶手啊。”李明旭说到。
“嗯，这个确实是。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还真的遇到了很多麻烦呢。”王依玲说到。
“所以我们下一步的工作也会变得异常困难。但是我心里有一个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这个二号嫌疑人才是这起案子的关键所在。”李明旭说到。
“而且现在死者身份还不确定，估计检察院那边也不会对方子豪的杀人案件予以公诉吧。”刘森浩说到。
“那我们继续提审方子豪可以吗？”余婷婷问到。
“不是不行，但是现在的审查要求那么严格，我们又不能严刑逼供。他要是咬死了不说，到了时间咱们还是得移交给检察院。”赵东升回答到。
“小赵说的对啊。所以我才想和大家商量一下，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对这个二号嫌疑人进行排查和抓捕呢？”李明旭问到。
“队长，要不然我和老刘最近去各种按摩厅，夜总会之类的去排查一下吧。如果您之前分析的是对的话，两名受害人要是真的都是从事色情行为的失足女性的话，我们先去排查一下，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吧。之前依玲去排查的时候不是没有什么发现嘛。我们再去排查一次。这种事情依玲一个女孩子去肯定会引起别人的警惕啊。我和老刘就不一样了，我俩看着就不像那么正经的人，我们去可能会有所发现呢。我俩乔装改扮一下。”这时，王振森说到。
“你小子才不像正经人呢。我怎么就不像正经人了。”听到王振森这么说，刘森浩生气的说到。
“哈哈，老刘，你别不承认嘛。你看你一脸苦大仇深，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个社会人呢。就算知道了你是警察，不了解你的人，谁不觉得你是一个打入我们警方内部的警届败类啊。”王振森平常和刘森浩关系走的最近，所以经常这么开玩笑。
“哈哈哈……”听了王振森的话之后，连刘森浩在内的所有人都笑了。
“好了，大家别笑了。我觉得小王的办法可以试一下。而且现阶段我们也只能用这个办法试试了。”李明旭制止了王振森的玩笑，严肃的说到。
“好的李队。那我和老刘去打扮一下，今晚就开始行动。”王振森说到。
“嗯。你俩给我好好查啊，别真失了身啊。其他人等待消息，有什么问题随时行动。”李明旭说到。
“是！”大家异口同声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