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我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就是那个所谓的独行侠,南疆来的那个找不到人,从古墓里面出来之后,就没有再也看到过他的身影,恐怕那把如意大剑落在他手上。
“看来你也明白了,我们都为那个人做了嫁衣,我们在这里打生打死他吧,最后的那一把如意大剑给拿走了。”一叶知秋脸上闪过一丝苦笑之色,说道:“我会前往第一其它地区再去收集一些法宝,就算找不到上品的如意法宝,也要找到一件普通的,最起码要在这大灾难来临之前,留有一些生机。”
听到了一叶知秋的话,我也是点了点头祝福他,最后我们两个人便分开了。
我和宁小倩以及苏语嫣一同回到羊城,正好凑巧的是苏语嫣到了突破的关键,马上她的道术又要再突破一个新的等级了。
我知道之后顿时大喜过望,因为,如果苏语嫣的功德金轮再次突破的话,恐怕评的非常厉害,连我和宁小倩都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忽然给我打电话,那是我一个高中时候的同学,叫做江南,他家就是出生于江南,所以她的名字也叫做江南,那个时候她还算是一个女神。
在我们那个高中,是赫赫有名的校花,但是到最后他我不痒的男生做了朋友,让很多的人都打码好白菜被猪给拱了,我虽然对她也有一丝遐想,可惜到最后不了了之喽!据说他也没有上了大学,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想到这个时候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而且我看了看之前的通话记录,原来她早就已经给我打电话了,这是因为我一直在在古墓里信号不太好,所以一直没有接到她的电话。
但我和她的x电话接通之后,她的一个消息忽然让我心头直跳,她说她怀孕了。
我顿时脑子一蒙,对着电话就骂了起来,又不是我的孩子怀孕了,你找我干嘛?
江南似乎有一些撒谎,也没管我骂她,在电话里面说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有一点非同寻常,我找了一个大师问了一下,他们说这是鬼胎,李亚波已经不要我了,呜呜……
江南的忽然哭声,让我有一些心里话,我这人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当即安慰了几句。
我准备掉头去,江南那边再去看一下,苏语嫣现在零级突破,就不能和我们一起去了,我让她先回去羊城,而且还有小天师照看着也比较安全。
苏语嫣似乎有一些舍不得我,眉眸之中红红的,仿佛滴出水一般,但是无奈之下也是点点头同意了,随后我便拉着宁小倩一起去看我的那个怀孕的同学。
至于江南所说的那个什么鬼胎,我倒真有一些兴趣,因为我还没有遇见过这种东西,以前曾经,听小天使说过一次,但是这种柜台未免太过不闲余时!据说当初,那个改头换面的陆判官,就是所谓的柜台,从出生下来便是一只鬼,十分的邪恶。
但是这个家伙十分的有运道,后来还成了判官,成了阎王手下的一个依仗。
随后我和宁小倩,租了一辆车,就前往了,江南所在的地方。
至于江南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其实是有一些懵逼的,虽然说他知道我的微信号,但是,怎么可能会忽然想到我吗?
为了找到江南我来到了一个小镇上,这个小镇似乎十分的不平静,和阴村有的一拼,我一定要把一叶知秋回来才行。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噩梦,梦到再也见不到宁小倩了,把我惊醒了,走到窗台缓缓思考着,我得找到小天师才行。
“早点睡吧,年轻人!”在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的时候,这小镇上的一家酒店主人老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旁边,连什么都没听见,被刚刚的梦吓得不轻,看着老婆婆惨白的脸,我越来越觉得这个老婆婆和她的孙女根本就不是人。
尽管内心的恐惧随着自己的胡思乱想正在逐渐膨胀,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让我没有过于冲动,颤抖着嗓音说道:“这就睡了,刚刚做了个噩梦。您怎么还没睡下?”
“人老了,睡得浅!”老婆婆并不过多的解释,转身向屋内走去,“真真假假,信则真,不信就是假!”
我不是很明白老婆婆之后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多想,反正天亮就离开,抓紧和宁小倩会和,找回青铜小鼎才是我最应该担心的事。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老婆婆和她孙女所在的卧室,再次闭上了眼睛,很快再次进入梦乡,这次,确实半夜无梦,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因为小屋在深林之中,林木高密,阳光只能星星点点的从树叶之中洒落进来。
“你醒了?”女孩清脆的声音从小屋的门口穿进来,随后身着一身齐膝白裙的女孩端着一碗浓稠的液体进来了,洒落在小屋门口的碎片阳光布满了女孩的身子,此刻看来,还真的有些圣洁的感觉。我竟看得有些愣了。
“你怎么了?”女孩见我不回话,将手中的碗放在屋内的桌上,在我面前挥挥手,阵阵香风钻进鼻孔,倒是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女孩继续说道,“我和奶奶是素食,这也没什么荤菜,这点杂粮粥,你就勉强垫下肚子。”
我呆呆的点点头,依旧沉浸在女孩的香味之中不可自拔,女孩也不管我,径自出了门,关上了门,门口的阳光被门挡在了门外。
“看来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要真是鬼,这大白天的怎么还能行动自如。”我摇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是想的太多,翻身起来,向桌旁走去。
“脖子咋这么痒?”我喃喃自语道,抬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居然在衣领的里面抓出来两根淡红色的长发。
“这是?”端详着这两根淡红色的长发,我的心猛地一沉,这不是那个女孩的头发吗,但是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我和她接触最亲密的时候,也就是刚才,但是这头发的位置太刁钻了,那样的接触根本不可能落到。
难道是昨天?我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噩梦,难道那个梦是真的?那个女孩昨天晚上真的和我有那么亲密的行为发生?我想起昨天从骷髅头中伸出的那条粉红的舌头,就一阵反胃,看着眼前的这碗粥,完全没有去尝试的欲望。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