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但这一壶酒下肚后,胡小夭并没有觉着心中的愁更愁了,她只觉着心中很燥热,口也很渴,很是难受,有种想跳入冰凉的湖中降温的冲动,她想着要进去拿一杯水解渴,但耳边响起了敖衍那冰冷的话语,她就退却了。
“上神和那臭不要脸的在一起,不稀罕我,我进去了也是给自己找难受,但是好不甘心啊,我的上神怎能让其他女子拐了去,不行,我必须把上神带走。”胡小夭自言自语地说着,把手中的空酒壶扔入了湖中。
有几分迷醉的胡小夭,小脸红扑扑的,水灵灵的大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她觉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了,心里更是有些痒痒的,就像是有一只小猫咪在挠一样。因为没有月老在,告诉她为何会这样,她自己把这种感觉归结为,酒喝多了,烧的。
扯了扯衣领,胡小夭扶着栏杆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折回了船舱,再一次推开了门,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她闷哼了一声,慢慢地爬了起来,看到桌子上那一杯冷掉的茶,立刻扑了上去,咕嘟喝了下去。
一杯冷水下肚后,胡小夭觉着舒服了一点点,她抬眸看了看软塌上的两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她带着满身的酒气,往地上一坐,借着酒劲指着敖衍说:“敖衍,你个混蛋,我救了你,你竟然忘了我,还和这个不要脸的有一腿,你难道不知道吗,对救命恩人,你要以身相许的,咯,戏……”
胡小夭打了个酒嗝,还想继续说下去,可就在这时软塌突然碎成了渣,缠在敖衍身上的红衣女子仿佛一个泡沫一般碎裂,不见了踪影。
只见着一条红色的肚兜从半空中轻飘飘地落在了胡小夭的面前。船舱中那股令人压抑的力量也消失不见了,软塌周围的结界也随着软塌的碎裂而消失了。
敖衍掸了掸肩膀上的木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很介意自己的身上有其他的脏东西存在。他优雅地站了起来,走到了胡小夭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胡小夭开口说:“以身相许?你真的以为自己就是本神的救命恩人了?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直呼本神名讳。”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小妖,上次害的他满头包和一身伤,这次差点又坏了他的事,让那血魔钻了空子。她还敢自称是他的救命恩人。
胡小夭抬起迷离的眼眸看着敖衍俊美的脸和红润的嘴唇,想到刚刚那红衣女子亲他的画面,胡小夭心一动,那股子刚刚被冷茶压下去的燥热又涌上了心头,流遍了全身。她觉着此时的敖衍就是一个美味可口的冷饮,她想扑上去尝一尝,唯有他可以缓解她身上的燥热和口中的干燥。
“敖,敖衍。”胡小夭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扬起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然后慢慢地爬了起来,又笑了笑,“我想吃了你。”说着突然扑向了敖衍。
触不及防下,高贵冷峻的敖衍战神竟然被胡小夭给扑倒在地,后脑勺咚的一声,磕在了地上,高大修长的身子被胡小夭压在了身下。
脑袋被磕的嗡嗡作响,敖衍恼火的想掐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伸手想把身上的人给揪起来时,动作灵活的胡小夭,突然捧住了敖衍的俊脸,低头就咬住了他的嘴唇。
高冷的敖衍突然忘记了自己要掐死这只小狐狸的事情,呆呆地躺在地上任由胡小夭轻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