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族主母却说自己亲眼所见火麒麟是狐妖所杀,战神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天君不相信敖衍会杀了火麒麟,故意给他一个台阶下。
“天君,上神在说谎,火麒麟是当年虚罅台锁妖塔中趁乱逃走的狐妖所杀,小神看的可是一清二楚,绝不会错。”云珠斩钉截铁的说,直指敖衍说谎。
一听这只狐妖是当年虚罅台锁妖塔中那只狐妖,众神更是窃窃私语,当年虚罅台战神一怒为红颜,将华清境公主仍入锁妖塔,挽留那只狐妖他们可都是亲眼所见,现在他又出现为狐妖顶罪也不是不可能。
面对凌霄宝殿中众神的猜疑,敖衍临危不乱,镇定如常,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云珠,冷笑了一下说:“凤夫人,你当真亲眼所见?”
“当……”
“东岳帝君,长生帝君到。”
这时,月老捏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随即两位仙风道骨的老头走到了凌霄宝殿。天君见到二位,连忙走下宝座,笑着说:“许久未见两位帝君了,不知两位帝君去哪里讲经布道了。”
东岳帝君和长生帝君拱了拱手说:“老朽见过天君。”
“两位帝君多礼了。”天君也拱了拱手说。
凌霄宝殿里的其他神仙见到他们两位也拱手行礼道:“见过两位帝君。”
“众仙家有礼了。”
这个时候,平时没个正行的长生帝君,终于有礼帝君该有的威严样。他向天君拱了拱手说:“天君,昨日老朽与东岳帝君一道去西天佛主那里听法,路过大野之地时,那只火麒麟不知怎么就发了疯,向我们二人袭击,以我和东岳的道行收拾火麒麟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想着它毕竟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头火麒麟,就放了它,但这它却不放过我们二人,一心想将我二人吃下肚,而流浪到大野的上神敖衍,见老朽被火麒麟攻击,便失手将它杀了。老朽听闻,上神一早就来天宫向天君自首,所以就叫来东岳帝君,将昨日的情况说清楚,请天君看在老朽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听长生帝君这样说,天君有些为难,他云珠说她亲眼所见是火麒麟是狐妖所杀,而两位帝君却一口咬定火麒麟是敖衍失手所杀。天君不想让敖衍担起这个责任,毕竟他是天界的战神,有能力护着天界的安定,而狐妖不过是一只小小的妖,将这个责任推到她的身上,他天界一点损失也没有。
“这……”天君停顿了一下说:“不是朕不相信二位帝君的话,凤夫人亲眼所见火麒麟是狐妖所杀,既然是狐妖杀的,朕当然是追究狐妖的责任,怎会追究责罚战神呢?”
敖衍眼中闪过一抹讥讽,天君果然是不想让他承担这个责任,即便是他杀的,他也会找个借口将责任推到小夭的身上,将他认为有用的天族之人留下来为他做事,如果你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他就像丢弃子一样毫不犹豫的将你给丢出去。
“天君,火麒麟是臣所杀,请天君责罚。”敖衍还是一口咬定是自己杀的。
“天君,上神在说谎,如果真是他杀的话,他只要将火麒麟毙命就可以了,为何还要砍去它的头颅,抽了它的筋,既然上神说麒麟是你杀的,那还请你将火麒麟筋拿出来。”云珠冷哼了一声说,她派出去的手下亲眼所见那胡小夭将麒麟杀了之后抽走了麒麟筋,她就不信敖衍能将麒麟筋拿出来。她今天就是要让胡小夭不得好死,以赔偿她女儿毁去的容貌。
这时,东岳帝君从袖口中拿出了一根鲜红但泛着黑色的麒麟筋呈现在众神的面前说:“老朽不知道为何凤夫人一口咬定火麒麟是狐妖所杀,三界中的狐妖很多,老朽也不知道她说的是那一只,对于当年虚罅台之事,老朽并不知晓,不过老朽有一个徒弟就是狐妖,他三百年前为救妹妹在虚罅台被凤族的公主所伤,至今身体没有恢复,老朽的瀛洲有两只狐妖,便是胡氏兄妹二人,这三百年来他们兄妹二人从未离开过我瀛洲,不知凤夫人说的狐妖可是我徒儿的妹妹?”
东岳帝君并未提起火麒麟是敖衍所杀一事,而是直接将那根麒麟筋展示给了天君看,明眼人一看就会相信长生帝君的话,麒麟确实是敖衍为了救他们两位帝君而杀,要不然麒麟筋也不会在东岳帝君手上了。
有东岳帝君亲口证实,胡家兄妹没有离开过瀛洲,那她就不可能跑去大野将火麒麟给杀了。而东岳帝君的话,倒是让众仙开始怀疑,华清境是故意陷害那只狐妖,毕竟当年是狐妖毁了她女儿的容貌,上神也为了狐妖将她女儿抛弃。
天君一看到东岳帝君手中的麒麟筋,脸色一变,他本想顺水推舟将这件事推给狐妖的,可在证据和两位帝君面前,他想包庇敖衍都不行。
“既然火麒麟是战神所杀,那责任还是要负的,朕念在他也是为了救两位帝君,就从轻发落,敖衍,朕就罚你承受二十四道天雷之刑。”
一听二十四道天雷,在场的神仙到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次性承受二十四道天雷就算不死,那天雷的灼肤噬心之痛,也会让敖衍丢了半条命进去。
天君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二十四道天雷分四十八天执行,战神敖衍,每两天去邢天柱领罚一次,每次承受一道天雷,直到领完为止。”
天君后面的话,让众神松了一口气,两天承受一道天雷,以敖衍的修为到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可见天君对这个年轻的战神倒是很宠爱的,杀了火麒麟这么大的事,他也没有怎么追究他太大的责任,也许天君也是给上清殿长生帝君一个面子,也说不定呢。
果真还是有后台好呀,即便犯错,也不会受到太大的责罚,这是那些散仙和没有后台的神仙所羡慕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