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坐秦书他家里的那辆7座的丰田埃尔法去江西龙虎山,所以我们四人加黄哥,另外加上我的夏天也坐的下。
这辆丰田埃尔法7座商务是豪华车,坐起来和开起来都比较舒适,一路上我和秦书换着开,当天便驶出了东北的地界。
路过华北平原一个县城的时候,我们下车吃饭。我见到了一个熟人兼仇人,这人以前害过我,让我受了很大的罪,要不是师傅用开天眼救我,我可能会死。所以我对她印象很深。
但现在,我们是在一个饭店吃饭,她和上次穿着一样,还是蓝色调的少数名族衣服,身上挂着银饰。她其实长得很漂亮,是那种苗疆地带娇柔而纯净的美。不过她看我的眼神满含恨意,我也不敢再去欣赏她的美。
我和她的仇也是因为那次我观落阴时拔了苗疆白教掌门的本心草,苗疆白教掌门正好是她的师傅兼祖母。你说她能不恨我吗?
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次我被茅山派那个冒充师傅的人抓上了野山,在山下接引的就是这个蓝衣苗疆姑娘,那时她看我的眼神也和今天一样,时隔多日,她依旧恨我如当初,她在我身上曾经下过要命的穿肠金甲虫,依旧没有消减她对我的恨。
我正有些心不在焉,我身旁的秦书用胳膊推了我一下说道:“你看那少数民族的妹子长得咋样?”
我没理他。
他继续对我说道:“长得真好看,就是眼神太凶了。要是她不那么凶,我就上去搭讪了。”
“你最好别去,小心毒死你。”我随口说道。
蓝衣少女身边,还坐着一位年长的女人,这女人穿着苗疆的服侍,不过却颇有些汉化,身上带的银饰也是以汉人喜欢的风格为主。
这女人看起来气场很足,应该也是她们苗疆白教的,或许还担当着什么职务。
我正打量着这女人,她竟主动朝我们这边打起了招呼。
“这位道长应该是崂山派的孙玄真,孙掌门吧!您老最近可是安好?”
原来她是给孙道长打招呼,也难怪,孙道长是堂堂崂山派掌门,更是年龄过了八十,在道门也算是老前辈了,谁见了不都得客气一下。
“你好,你好。你们是苗疆白教的人吧。”孙道长还礼道。
女人笑道:“我是苗疆白教的蜈蚣堂堂主,您称呼我吴就行,这位是我的徒弟,桑柔。”
吴介绍完蓝衣姑娘后,又对桑柔说道:“快去给孙道长倒茶行礼,你这孩子,我不说你怎么不知道做呢。”
晚辈给长辈倒茶是一种礼数,也是对长辈表示尊重。桑柔对吴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就朝我们这一桌走来。
“孙道长好,桑柔给您老倒茶。”桑柔得体的走到我们桌前,她没有再去看我,而是恭恭敬敬的给孙道长倒了一杯茶水。
孙道长本来是慈祥的捋着胡子,对着桑柔微笑。忽然他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
“小姑娘不亏是苗疆白教的人,身手不凡啊。”
桑柔面无表情的对孙道长点了点头,就走开了。
我一开始不明白孙道长为何出此言,但是没过几分钟,我忽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有一种上吐下泻的感觉,而是是那种亟不可待,根本憋不住的冲动。
我立刻扔下碗筷,在饭店里到处找卫生间,人家这是乡下饭店,没有设卫生间,最近的厕所也要到后边人家家里才有。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我现在体内那些东西就要破体而出一般,我根本无法忍受,我冲出饭店门,蹲在他们饭店门口,解开裤子就是没羞没臊的来了一泡。
这一泡下去,我才觉得算是解脱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是解脱了,再回头看看饭馆里人,一个个捂着鼻子,一副看呆了的样子。
“沃日,张小吉,我们正吃饭呢,你能别这么恶心吗?一言不合就上来表演这种要命的节目。”古拾(黄袍人)不明真相的叫道。
“那啥,张小吉,你是不是昨晚背着我们偷偷****了,你排泄的这味也太刚了吧!我要吐了。”秦书也抱怨道。
黄哥更是没说话,脸都憋青了,连他这种能够大口呼吸屁的家伙都眼瞅着要扛不住了。
其实这不怪他们抱怨,我这泡的味道,确实有点不像是人拉的。不仅味道呛鼻辣眼睛,而且颜色也和很奇怪,里面的东西也不像是寻常的便便。
我有过一次中蛊的经历,我上回中蛊也是在我无觉察间,我就中了桑柔的穿肠金甲虫结合我刚才的感觉,我这次也应该是中蛊了。
难怪刚才孙道长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桑柔身手不凡,原来蓝衣姑娘桑柔刚才趁着给孙道长倒茶,竟然偷偷给我下了蛊。
“桑柔,你又惹事情。那个小子你中的蛊,多排泄几次就没事了,不会要你命。”吴先是若有若无的责备了桑柔几句,然后又对我说了一句没有半点感情的话。
我拉了几次,确实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饭店的老板此刻的心情已经绝望了,他凝望着我拉的那坨,眼泪差点流出来。
“你拉就拉,干嘛非要拉在我饭店门口啊!而且你拉的这是屎吗?这不比毒气弹弱在哪吧。你叫我今天怎么做生意啊!”
“老板,我赔你两千块钱行了吧!”
拉了一泡,赔了我两千块,这是我拉过最贵的屎!
这个叫苗疆白教叫桑柔的姑娘看来是对我恨之真切啊,一见面就对我下手。不过这次相比上次,已经轻了很多,这也可能是挨着孙道长的面子,不好下死手。
当初我师傅和你们苗疆不是订好的一年之约的对决嘛,怎么老想中间就把我弄死呢!我心里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我虽然不服,但也不敢当众回击,毕竟苗疆的人不好惹,她们玩阴的,让你防不胜防。
吃过饭,我们继续坐上车赶路。
几个小时的风驰电掣,在天黑前终于赶到了县城。秦书是富家公子,必须住好的,于是我们就找了县城里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刚办好房卡,一转眼我的克星又来了。吴和桑柔朝着酒店前台走了过来。
“孙道长好,我们又见面了。”吴和孙道长打招呼道。
孙道长点头回礼。
“孙道长也是去龙虎山,去参加张玄宗的掌门登任大典的吧?”吴随口问道。
“嗯,你们也是?”
“对,龙虎山是道门中的名门大派,而且我们苗疆白教又和龙虎山向来交好,此次我代表我们白教正是去龙虎山道贺的。”
“那我们就是同道中人了,去龙虎山的路上一定少不了见面,就有请两位给老夫的薄面,不要在出手戏弄这位小兄弟了。”
孙道长亲自为我讨个情面,吴还是很给孙道长面子,看了我一眼就答应了。
不过也不知道光她答应了好不好使,桑柔可是没有答应。而且更不巧的是,我的房卡上面的房号又恰巧被桑柔看见,千万别晚上过来下毒害我。
我是和秦书住一个房间,本来他是和古拾(他师兄)一个房间,结果秦书说晚上要和我谈谈心,加强一下感情,于是乎我俩就成了一个房间。
我们放好行李,刚坐下没几分钟,秦书就拉着我出门。
“张小吉,开了一天车了,我们出去放松一下。”
“几个意思?大保健吗?”
“你懂得!”
“那叫不叫他们一起啊?”
“你傻啊,我单独和你住,就是想着我俩偷偷去。他们一把年纪了,老哥老腿的,玩得动那些刺激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