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们从楼顶下来后,蒋鸣鹤发现辛淼淼不见了,其他人表示大家一起下来的,没注意辛淼淼哪里去了。
蒋鸣鹤很害怕,很担心,他上上下下找了半个小时就是没看到辛淼淼的踪影。
就在他准备报警的时候,看到辛淼淼跟眼镜男从楼上下来了。
辛淼淼当时穿的是一件白色蕾丝外罩衫,里面一件白色背心,蕾丝外罩衫已经破了个大洞,背心也脏了。而眼镜男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也破了一些地方。
看着脸色不是很好的辛淼淼,蒋鸣鹤的心揪成了一团,他不敢问辛淼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跟辛淼淼同一间房间的女孩子比较文静,性格也比较温和,她柔柔地看了辛淼淼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已经很晚了,让辛淼淼赶紧洗洗睡。
回去后,辛淼淼把自己关在家里,蒋鸣鹤怎么约她,她都直接拒绝了,蒋鸣鹤差点就杀到她家里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见辛淼淼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蒋鸣鹤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蒋鸣鹤也曾把眼镜男约出来,旁敲侧击,但是眼镜男不是直接转移了话题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后来,他再约眼镜男的时候得到的回复是已出国。
“淼淼,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蒋鸣鹤看着辛淼淼的睡颜,喃喃道,拳头握紧了又放开。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做出那个决定,也许辛淼淼失忆就是因为那件事导致的。
后座上辛淼淼翻了个身子,脸翻到里面去了。蒋鸣鹤看了看时间,距离流星雨到来的时间还剩十分钟,他把辛淼淼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嗯~好困,我还要再睡。”有些微醺的辛淼淼撒娇地说道,她神色有些娇媚。
蒋鸣鹤转到后车厢,把辛淼淼从车里抱了下来,冷空气来袭让辛淼淼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一些,这才想起晚上要看流星雨。
蒋鸣鹤坐在了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辛淼淼双手抱着蒋鸣鹤的脖子,转头看向蒋鸣鹤,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蒋鸣鹤堵住了唇。
辛淼淼想离蒋鸣鹤远点,却被蒋鸣鹤按住脑袋。原本清醒了一些的辛淼淼,又开始迷糊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此刻就剩一团浆糊了,身体也渐渐热起来。
就在她快把持不住自己的时候,蒋鸣鹤放开了她,额头与她额头相抵,不住地轻笑。
“笑什么笑,牙齿要笑掉了。”辛淼淼龇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没关系,还有假牙可以戴。”蒋鸣鹤笑着答道,随即他眼睛看向天空,“快看,流星雨来了。”
“啊。”
辛淼淼赶紧转头看去,只见一颗颗流星从天空划过,在广袤的天际划过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那银白色的光芒,带着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消失在夜空中。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天空中那划过的光影,她的眼里倒映出流星的样子,此刻她心里觉得愉快、温馨又幸福。
希望我跟蒋鸣鹤能够长长久久,不分离。辛淼淼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许了个愿望。
不管它是不是真的能实现吧,好不容易看到个流星雨,赶赶潮流。
“亲爱的小淼淼,可否告诉为夫你许了什么愿望?”蒋鸣鹤问道。
“才不要告诉你这个坏人。”辛淼淼哼了一声,从蒋鸣鹤身上下来,走到天文望远镜前,用手敲了敲镜筒,“鸣鹤,这个玩意儿怎么用啊?”
蒋鸣鹤走了过去,笑道:“我已经调好了,直接看就行了,就像望远镜那样看。”
辛淼淼小心地凑到镜头前,这时,又一颗流星从天空划过,在天文望远镜里,它变得很大很大,亮光也更加耀眼,但是停留的时间太短,还来不及看清细节,流星就消失了。
这场流星雨持续了将近十分钟,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辛淼淼还意犹未尽,精神也有些兴奋,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拿出手机。
她点开蓝晓诺跟艾希陌发的语音。
“艾希陌:流星雨在哪里在哪里?”
“蓝晓诺:淼啊,看流星雨也不叫上我们,打屁屁打屁屁。”
辛淼淼笑了笑,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很想把今天的事情用最唯美的语言写下来,但是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可以用什么词汇、什么语句来形容那美丽幸福的场面,最终她选了一首歌的歌词。
银河奔流,向着思念的尽头。
夜夜不休,涌入海洋心口。
海的梦中,你倚着一道彩虹。
星辰汹涌,长发扬起南风。
宛如丝丝琴弦,浅浅的撩动。
爱从不占有,爱从不保留。
今生和你相遇,我已经足够。
我愿意等候,无条件承受。
也许有一天,终于能够,长长相守。
海的梦中,你倚着一道彩虹。
星辰汹涌,长发扬起南风。
一如年少时候,最初的心动。
爱从不占有,爱从不保留。
今生和你相遇,我已经足够。
我愿意等候,无条件承受。
也许有一天,终于能够,长长相守,已经足够。
我愿意等候,无条件承受。
也许有一天,终于能够,长长相守。
这首《夏夜星空海》虽然没有写出星空的美,但是很贴合她现在的心境。
遇见蒋鸣鹤,她觉得是她这生中最幸运最幸福的事情。
辛淼淼回想着他们相遇到现在,每一个场景,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唇边满满的笑意,不知不觉她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辛淼淼才悠悠醒过来,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
她捯饬好自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蒋鸣鹤在客厅里看着今天的报纸。
见辛淼淼还一脸迷蒙的样子,蒋鸣鹤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倒了一杯温水喂她。
“我们家都没小宝宝,现在多了个大宝宝。”叶初凉捂着嘴笑道。
“啊?你说什么?”辛淼淼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我说,你是大宝宝。”叶初凉笑着回道,随即看了看蒋鸣鹤,“鸣鹤哥这个‘奶爸’当得也是很顺手呐。”
辛淼淼这下才回过神来,她红着脸从蒋鸣鹤手里接过水杯:“你还不去午睡会儿,一会儿都没精神上课了。”
“知道啦知道啦,嘻嘻。”叶初凉笑嘻嘻地跑上了楼。
蒋鸣鹤起身去厨房保温箱里把午饭端出来,一一摆好了才叫辛淼淼过来吃饭。
辛淼淼打开手机,某讯新闻头条显示着“韩国最大珠宝公司——银华,宣布破产”,她好奇的点进去。
银华公司的总裁金银浦涉嫌盗窃各国的珍贵物品,证据确凿,目前已被国际警察逮捕。在金银浦的豪宅里搜出了大量的珍贵物品,总价值达到了十几个亿美元。
不日,金银浦一案将开审,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制裁。
“真是可怕。”辛淼淼走到蒋鸣鹤面前,把手机递到他面前,“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蒋鸣鹤把手机放到一边,把辛淼淼按到椅子上:“这人确实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不过这都跟我们无关。现在,此刻,最重要的是,夫人你吃饱喝足了,对吧。”
金银浦回到韩国后,便开始找下家,准备把鼠老大吊坠转卖出去,作为公司运行的周转资金,但每次他跟卖家谈妥后,第二天卖家又反悔了。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做的那些丑事一件一件被抖露出来。对方似乎心情很好,就像玩猫捉老鼠一般,等到玩累了,这才给了他最后一击,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从公司出事到他被捕入狱,这些天,金银浦怎么想都想不通到底是谁能力这么大,能把他的底挖得一点不剩,而且他手下的黑客也查找不到对方的信息,就好像这世上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蒋鸣鹤心情很好地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陪辛淼淼吃饭。
辛淼淼笑着拿起勺子开始吃饭,吃到一半,辛淼淼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她一边吃一边问道:“鸣鹤,我昨晚上好像看到司昂带了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子,而且两个人看起来关系有点不一般哦。”
蒋鸣鹤往她的汤碗里加了汤,说道:“是,那女孩子不管是家世背景、学历还是工作能力都跟司昂很相配,而且司昂看起来是被那个女孩子俘获了。”
“这话说的,我怎么听起来像在侧面说我不行呢?!”辛淼淼斜飞了蒋鸣鹤一眼。
“我哪敢呢,你啊,就喜欢胡思乱想。”蒋鸣鹤笑道。
“谅你也不敢,你要是敢嫌弃我啊,我就天天让你跪键盘,打出一个字来就加半个小时。”辛淼淼说道。
“我不开电脑不就打不出字来了。”蒋鸣鹤笑道,“不开电视,跪遥控器也没问题的。跪榴莲嘛,我可以先把榴莲劈开。”
“你敢把榴莲劈开,我就让你把整个榴莲吃了。”辛淼淼不喜欢榴莲的味道,也不敢吃,所以她的注意力很成功地被蒋鸣鹤给转移了。
“吃榴莲好啊,但是吃一个,你是想让我上火好多天吗?到时候,可要麻烦夫人照顾我了啊,不过,能让你照顾,生点病怕什么。”蒋鸣鹤乐呵呵道。
辛淼淼想了想,点点头说道:“嗯,确实也挺不错的,不然,你现在就生病好了呀。”
蒋鸣鹤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论讲道理,他自认为是圈内最厉害的,但是论稀奇古怪的想法,他甘拜辛淼淼的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