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福说饿了,我们只能先让他吃饱了,我们再去调查了。下午,我们一家一家地调查了下去。一开始的几家,要么是不愿意说起这件事,要么就是说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直到夕阳西斜,我们来到了一个叫白二壮的老人家里。
白二壮是一个老实木讷的庄稼汉,打了一辈子光棍。他看见是我们来了,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们进去了。他让我们在院子里的的葡萄架子旁坐下,之后他就吧嗒吧嗒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不再说话了。
这样的情况,给我们弄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等了有将近一刻钟,白二壮还是一言不发。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正不知道要不要出言询问他一下。他却把旱烟袋往地上重重地磕了磕。
“你们,是来问白大牛家的事吧。”不知道是不是很久都不说话了的原因,白二壮的嗓音沙哑而蹩脚。
“你,你怎么知道?”叶爽惊讶地脱口而出。
“呵呵,你们昨天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白二壮轻轻地说到,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
“那,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唐仁杰试探着问到。
“唉……该来的总是要来啊,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白二壮叹息了一声慢慢地说到。
“白大爷,我们就是想知道。在白大牛家出事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或者来没来过什么奇怪的人?”我沉声说道。
“怪事嘛,除了他们出事头天夜里怪叫,也没有别的了。我想,村长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了吧。怪人啊,我倒是记得一个……”白二壮沉思道。
“您快说说!”唐仁杰焦急地问到。
“那是白大牛他们家出事前一年的事了。白大牛打猎和挖草药都相当有一套,这时远近皆知的事情。那年,从外乡来了一个收草药的商人。因为白大牛总能找到别人找不到的草药,所以那个药商经常去他们家收购草药。一来二去,他们就熟了。但是,我一直觉得那个人有问题。因为,他总是在下雨的时候,戴着一顶有长长的黑布围挡的斗笠来。我提醒过白大牛几次,但是他说这位先生出手大方,执意要和这个人做生意。”白二壮说到这里顿了顿。
“然后呢?”小福听得入迷,赶紧问到。
“然后,过了一段时间,这个药商就不再来了。也就是这个药商消失了没多久,白大牛家就出事了。其实那时候,好几家人都看见这个奇怪的药商了。但是,当时大伙只顾着害怕了,也没有想过这些事。现在想想,这个药商确实很可疑啊。”白二壮说完,苦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这些信息对我们来说很有用。”我轻声说到。他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走了。我们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造孽啊……”我们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听见他在后面嘶哑着嗓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