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村长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顿。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缓缓地说起了这个尘封了许久的故事。
本来,白大牛勤劳能干,兰雨温柔贤惠,女儿聪明可爱。这一家三口的小日子也算幸福美满。可是到了小桐十二岁那年,这孩子就不知道什么原因经常的发烧。也许是那时候医疗条件太差吧,总是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没过多久,兰雨就在一次下地干活的时候,摔断了左腿,没有多久就走了。后来又没有多久,白大牛又暴病去世了。
“这还是解释不了,村民们为什么害怕。以及,你为什么怀疑他们的死亡有问题啊。”我疑惑地问到。
“你们别急,就要说到了。”白村长苦笑了一下,接着说到。
本来呢,这人就是生死有命,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白大牛两口子去世以后,离白大牛家比较近的几户村民都说,他们两个人出事前一天的晚上都在屋子里鬼哭狼嚎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村里一传十十传百,就变成了小桐这孩子是什么天煞孤星这种鬼话了。
“这么说的话,他们俩的死确实很奇怪啊。”叶爽听到这里脱口而出。
“还不止这些,有一件事是他们别人不知道的。”白村长摇了摇头。原来还有别的情况,我们都看着他想听他说下去。
“我和你们说过了,我和白大牛是好朋友。在兰雨出事前的一段日子里,有一次我和白大牛在一起喝酒。白大牛告诉我,兰雨的身体已经比以前好多了。这还不说,就算是当时医疗条件再差。无论怎么说,一个左小腿骨折怎么可能就要了人命呢?白大牛的身体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强壮得和牛一样。”白村长又喝了一杯酒,脸色已经涨成了猪肚色。
“这么说,这两个人的死亡确实很有问题啊。”唐仁杰嘟哝着说到。
“是啊,当年无法帮他们两口子洗冤我已经很愧疚了。谁知道,不久以后小桐也不见了。你说,这让我九泉之下,如何面对他们啊?”白村长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又猛地喝了一口酒。
“切,算了吧。小桐还不是被你们这些人给害的?现在后悔了,有什么用?”希儿冷冷地说到。
“你说得没错,我们都是罪人。这么多年了,我的良心一直不安。是啊,我们都是罪人啊。”白村长苦笑了一声,两行浊泪无声地划过了脸庞。
“六叔,你也别这么自责了。老话说,人走茶凉。作为朋友,你能把这一家人记在心里这么久,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了。”我不忍看他如此伤心,出言劝慰道。
“唉,不说啦。我现在啊,就盼望还能再找到小桐这孩子。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告慰兄弟的亡魂啊。”白村长叹息道。
“也许,这一次,您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唐仁杰认真地说到。
“真的?”白村长又惊又喜,一下子眼泪又涌出来了。
“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