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家里养个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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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被袭击

听灰原哀这么一解释,我还真就蛋疼了。

被硬邦邦的匕首硌着,能不蛋疼吗?

当然最主要是她的解释,你说什么不好,非得说我蛋疼,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

却没想到齐乐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竟然点了点头没有追问。

“就是这了。”齐乐伶指了指那道黑科技门后面说道。

跟着齐乐伶走进去,眼前豁然开朗。

这个花园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从面积上来看,至少比外面那个奇怪的两厅一室还要大,里面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还安装有模拟太阳的灯,让那些花花草草能够正常生长。

看着这些花草我不由惊叹:“没想到在地下还能看到这么好的风景。”

齐乐伶苦笑:“好看有什么用,我宁愿在外面整天面对一堆垃圾,也不想在这里看花草。”

闻言我心里忍不住一酸,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转移话题:“这花园后面还有空间吗?”

齐乐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些花草都是别人搭理的,我实在闷得慌的时候才会来这里看看。”

他对这里也说不上什么了解,也就是给我们讲解下这里都种了什么花,这对我们根本没有用,灰原哀直接就表示不用解说了,然后就四处翻找起来。

虽然我也知道现在正事是什么,但对这些花草还是很有兴趣的,一边找通道一边指着一旁的花问齐乐伶:“这是什么花?”

我指的话是大红色的,花朵足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看着极为鲜艳诱人,可是却奇怪地没有一片叶子,也不知道这花是怎么存活的。

齐乐伶走过来看了看说道:“这是彼岸花。”

“彼岸花?”我怔了怔:“这不是传说中阴间才有的吗?”

彼岸花也叫曼珠沙华,传说以前有两个十分相爱的人,可是却触犯天条永远不能相见,两人死后分别化作一种植物的叶子和花,生长在忘川河岸,当叶子生长的时候,不会开花,当花开的时候,叶子却会掉光,花和叶永远也不会相见。

不过这只是一段悲惨的神话传说,现实中根本就没有这种花才对。

齐乐伶摇摇头:“彼岸花是我给它起的名字,这是一种新的品种,就跟传说中的彼岸花一样,叶落花开,花谢叶生。”

看着这大红的花朵,我微微皱了下眉。

虽然彼岸花这个名字很好听,这花也的确很好看,但跟传说中的阴间联系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吉利。

突然,齐乐伶问道:“你知道这花为什么叫彼岸花吗?”

我不由一愣:“刚才你说是你起的啊。”

齐乐伶微微一笑,不知为何,那笑容看着有些诡异:“是啊,名字是我起的,但却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我下意识问道。

齐乐伶笑容越发灿烂:“因为……这里本来就是阴间啊。”

看着齐乐伶脸上的笑容,尤其是那一半毁容的脸上,笑容越发诡异起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勉强笑了一下,正让他不要开玩笑的时候,突然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香气很淡,几乎闻不到,我嗅了好半天才判断出来,这香气是从所谓的彼岸花上面传出来的。

奇怪,刚才我怎么没闻到。

我不由嘀咕了一句,先前靠的那么近都闻不到花香,现在离得远了反而能够闻到了。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没来由的一阵眩晕感传来,我脚下顿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眩晕感却越来越强烈,眼前的景色都开始变得重影起来。

恍然间,我看到了齐乐伶那诡异的笑容,似乎明白了什么,张大了嘴巴想提醒灰原哀,可是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紧接着,我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只有一个感觉——冷,冷的令人发指,就好像在数九寒天脱光了衣服站在雪地里面一般。

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空旷。

低头看了看,我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了,裤子也被扒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

怪不得我会感觉这么冷,已经是深秋了,只穿着一条内裤,能不冷吗?

我挣扎着想起来打量一下四周,却发现手被捆在了背后,双手被捆住,想要起来极为困难,我只能反转身体趴在地上,想试着用不雅的方式起身。

刚刚趴下,我却突然感觉到敏感部位被硌了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硌到我的东西应该是灰原哀给我的那把匕首!

奇怪了,裤子都被扒掉了,匕首却没被收走。

但疑惑归疑惑,兴奋是免不了的。

我用力扭动着身体,一边努力让匕首不割伤自己最重要的部位,一边试着把匕首挪到我的手能够碰到的地方。

多么困难就不说了,反正我是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堪堪碰到匕首,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竟然醒的这么快。”

我努力昂起头看过去,当看到齐乐伶那张天使加魔鬼的面孔的时候,不由苦笑起来。

果然是他。

在晕倒之前我就怀疑到他了,毕竟他的笑容实在不正常,可我还是心存侥幸,直到现在醒过来,我也确定了之前的猜测,更是知道了灰原哀为什么会给我匕首。

很简单,她肯定一早就看出来齐乐伶不对劲,只是还不敢肯定罢了。

一边遮掩着自己的动作,我问齐乐伶:“为什么?”

齐乐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已经猜到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蠢啊。”

如果是平时被人这么鄙视,我肯定忍不住要揍人,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听着。

“反正你也快死了,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好了。”齐乐伶似乎胸有成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

我张了张嘴,可是不等我开口,齐乐伶已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问我原因?”

我点点头,紧接着就从齐乐伶的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