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峰这次直接不在躲闪,猛地一下冲向冲来的二人,准备用硬碰硬的方式打到二人,看来他是想要快点解决这两个家伙,好让他们两个和我对他服气。
华峰冲过去后一脚踏在率先冲过去的张兵身上,整个人顺势就跳了起来,然后一脚往张兵头上横踢过去。
张兵连忙用手护住脑袋,但是华峰强大的力量还是将他踢得往旁边飞去,正在这时王三儿刚好冲过来,向旁边飞去的张兵刚好撞在王三儿身上,两个人轰的一下撞在一起后跌倒在地上。
张兵二人满脸羞愧,连忙站起来又继续向华峰冲回过去,这次张兵王三儿两人用尽全力的对着华峰打过去。
华峰也不敢轻敌,用心对待这两个已经急眼的家伙。
几个回合下来,张兵王三儿两人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华峰就要好得多,虽然也是满头大汗,但是没有像张兵王三儿一样累。
张兵一拳向华峰打过来,华峰一把抓住张兵拳头往前一拉,然后反手用肘部打在张兵肩膀,再一脚将张兵踢倒在地,一拳往张兵打去,最终在张兵眼前收住了手。
这时王三儿已经冲到华峰身后,华峰向后一个转身跃起,狠狠的一脚蹬在王三儿胸口,然后快速从王三儿胯下穿过去,然后一脚踢在王三儿后脚将王三儿踢跪在地上,接着将王三儿反手制服住。
精彩的一幕终于结束,看来这华峰的狂妄是有资本的,这就将王三儿张兵二人制服,要是我不用道法鬼术,就只是用拳脚功夫的话,我一个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这家伙了,看来我应该是给公司得了个人才。
“真厉害,看来你的狂妄是有底气的。”我一边鼓掌一边对着华峰说到。
“孟总哪里的话,献丑了,献丑了。”华峰也是谦虚地回答,但是我却没看出这家伙的谦虚之处,看来也是个桀骜不驯的家伙。
这时张兵王三儿二人也是走了过来,“什么献丑,你这都是献丑我们俩个可就那什么了啊。”看这两个家伙说的这话,显然是被华峰给打服了。
“哈哈,刚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兄弟不要介意。”华峰闻言赶紧对王三儿二人道歉。
“呵呵,这次你让我很满意,我孟少意说话算话,你所说的公司总训我就给你了。”我很满意的看着华峰说到。
“多谢孟总,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华峰闻言也是向我保证到。
“今天我们就出去大吃一顿吧,为了庆祝公司得到一员大将。”王三儿还是不改脾气,一有好事就喜欢出去喝酒吃完的。
不过今天我也挺高兴,而且我还有好多疑问要问华峰,于是就与他们三人一起离开了华峰家。
临走前华峰找来了一些香烛纸烧了起来,祭奠一下他的女朋友阿梦也就是刚刚去阴司报道的幽梦鬼。
华峰在祭奠时双眼通红,发着毒誓,说一定会杀了他,若是不为他父母报仇,不为阿梦报仇,他将会死无全尸这些。
这话我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够狠,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华峰像是知道仇人是谁一样,这个这个所谓的他,华峰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许久过后华峰终于弄完,然后我们就开车回到了市里,找了一个饭店吃饭。
我一边吃饭一边向华峰问道“听说你以前是特种部队的特种兵,但是你是怎么就出来了呢?”
华峰也不隐瞒,直言说到“习市有四大家族,其中黄家家主黄龙有三兄弟,大哥黄海据说早年的时候被鬼附身死了,老二就是现在的黄家家主黄龙,而老三黄虎则是我们军方的一位高官。”
“黄海有一个儿子叫黄林,他是一个纨绔子弟,他不仅吸毒,要是看上哪个女的他总会想办法得到。因为仗着他三叔黄虎的权势,许多人都不愿意招惹他。”
“有一次我们去云南抓捕缅甸进入云南的毒枭,随后我发现黄林不仅吸毒,而且还贩毒这次我们抓捕的毒枭就是与他交易。最后我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像其他人一样放过这个伤天害理家伙,所以我就向上层举报了他。”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上面居然没有在乎我的检举,而且还让黄虎黄林知道,于是黄虎黄林就怀恨在心。我不服气,这样的人居然可以这样无法无天,于是我就想更高级举报,最后黄林终于被送进监狱,而且黄虎也受到了一定的惩罚。”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谁知道有一次抓捕行动中他们故意陷害我,说是我收钱谋私放掉了毒枭导致任务的失败,要知道那次任务十分的重要,最后孤立无援的我没办法,就这样被遣送回来了。”
华峰说完拿起大半瓶酒咕咕咕的喝完,然后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我想了一下说到“难道你们家败落就是因为黄林的事情?”
我说完这话,华峰更是满眼通红,然后咬牙切齿的说到“这黄家就是块牛皮糖,简直甩不掉,我从部队回来后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这才是开始。”
“黄家权势巨大,要想得知我的信息简单至极,他们知道我是华家的继承人之后就开始到处打压我们家的生意。我华家在习市虽然没有四大家族强大,但是也仅仅差一丝而已,哪里是黄家随便就可以打压的。”
“所以我们就开始反攻,好多次在与黄家的对决中都取得胜利,反而黄家却是节节败退。就在半年前的有一天,我正在和我爸在公司商量事情,黄家来了几个人,带头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长着长长的白头发,身穿道袍的家伙,他的打扮看起来极为的刺眼。”
“他进来过后什么话都不说,就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和我爸,他的眼神十分冷漠,而且经过我在部队那么多年的经验,我在他的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杀意。”
于是我赶紧叫来保安,但是保安进来那一刻我发现他们居然无法动弹,像是被人施了定根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