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过了,葛班主家是那种老式的楼房,木门上面是有一个小窗户的那种,可以透过上面的小玻璃窗看到屋里的情况。
田宇在楼道里找到了一把破旧的椅子,虽然有些摇摇晃晃,但是目的只是为了看一眼屋里的情况。
田宇让方秋和我抓住椅子,自己站了上去。
看了一眼屋里的田宇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开始使劲的撞门,方秋看见田宇这么激动肯定是出了大事,于是也跟着一起撞。
门被撞开了,葛班主躺在了地上人已经死了,这次葛班主的死和梁萱云跟严莲柔的死不同,葛班主的身体上完好无损,甚至看不出来有任何地方是受伤了的。
田宇粗略地检查了一下,葛班主身上的血液也全消失了,为什么要说是消失?
因为葛班主身上根本没有一个受伤的地方能让这么多的血液全都流干的,而且地面上也根本没有一点血渍。
田宇又用手按了按尸体的胸部和腹部,可是这次的发现却更让田宇吃惊,葛班主身体里的内藏器官全都没有了?
田宇转头让方秋去打电话通知警察过来,田宇走到那间锁起来的房间门口,试了几下还是锁起来的。
田宇走到葛班主尸体旁边,在他身上找到了钥匙。试了好几把总算是把门打开了。
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个年青女子的遗照,想必就是葛班主已经过世了的妻子吧,桌子上还摆着许多的纸钱香烛之类的。
桌底下包有一个垃圾袋已经是用胶布严实的包了起来的。田宇拿出小刀将袋子划开,里面装的都是烧过的纸钱灰和已经烧完的香烛。
田宇小心的将袋子又包好,放回了原处。看来是自己断定错误了,可是为什么葛班主要烧梁萱云的照片呢?
田宇又隐入了迷雾当中,原本以为凶手已经浮现出来的,结果却连最后一个知道当年曾敏被杀内幕的人都死掉了?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凶手一定就是戏班里的某个成员,只是他们现在一直没有找到找向他的线索而已,只要继续深查下去凶手总会露出马脚的。
警察和文子贤几乎是同时到的,文子贤到了之后在不停的打电话,样子很着急似乎一直没有打通。
田宇从那个房间出来之后,走到文子贤身边问他给谁打电话。
文子贤说是给宁孤文打的,可是电话却一直打不通。田宇听到宁孤文的名字时突然才想起来,难怪自己一直觉的哪里不对,原来是把他给忘了。
警察见到又是方秋他们,便问他们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好在有文子贤在场,不然方秋他们还真说不清楚,因为他们每次报警都是有人死亡,而且他们三个都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当然警察不是笨蛋,葛班主至少死了有十多个小时以上,方秋他们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是为不会为难他们的。
文子贤带着田宇他们赶往宁孤文家里,田宇不免有些担心,跟花间舍戏班有联系的几个重要的人物都先后惨死,会不会连宁孤文也已经遭了毒手了?
宁孤文住的地方有些远在市区郊外,平常也很少跟戏班里的人联系,这个地址还是在他原来的资实上填的,也不知道对不对。
只能去碰碰运气了!
文子贤轻轻敲了几下门,还好有人来开门了。
开门的人正是宁孤文,文子贤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方秋他们三个,把葛班主的情况也说给宁孤文听了。
宁孤文的反应果然跟田宇猜想的差不多,冷冷地说了一句。
“那是迟早的事。”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宁孤文的话里有话,方秋干脆直接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葛班主好歹也是把你一手养大的人,现在他死了你不伤心也就罢了,而且还说这种话。”
宁孤文的话却实让在场的人都比较气愤,不过当宁孤文说出事情的真相之后,方秋他们却也认为葛班主死有余辜,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后来他还告诉我们几个葛班主竟然会吸毒,那这么说来的话田宇在葛班主家里闻到的那种香味就可以解释得通了,那并不是什么幻术香,而是一种吸了之后另人产生幻觉的毒品。
可是凶手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连葛班主都要杀害?
方秋问。
“那你知不知道葛班主跟梁萱云和严莲柔之前有什么仇怨吗?”
宁孤文想了想说。
“我记得有一次他们好像在一起争吵,好像在说以前的事情,似乎跟曾师傅有关。你们可以再去他家里看看,也许还能发现一些什么。”
看来从宁孤文这里也是了解不到什么情况了,方秋他们四人也只好回去。
就在方秋他们走出门外的时候,宁孤文突然说道,我记得我有一次听到曾师傅说他有个儿子住在南洋,让我长大了之后去帮她看看她儿子,而且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连我爸也不能说。他还给了我一个地址,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找给你们。”
说完宁孤文就跑进房里去找地址了,方秋他们在门外等着。
没多久,宁孤文拿着一张有些发旧的纸条出来了,递给方秋说。
“希望能给你们一些帮助,虽然我爸吸毒,但是我想一定是有人害他才死的。希望你们能查出凶手,帮我爸报仇。”
方秋点点头,接过纸条。
回到酒店后,三人准备分头行动,黎依彤跟文子贤准备再去一次戏场。
方秋拿着那张纸条准备去警察,想请他们帮忙联系一下南洋那边的警方,希望能找到曾敏的儿子。
田宇决定再回一次葛班主的家里,田宇也觉的自己在葛班主家里遗漏了一些什么重要的线索。
戏场里,仍旧是一片漆黑,感觉不到这里有任何一丝活人的气息,甚至连鬼魂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我和文子贤再一次来到了严莲柔被杀的化妆室里,这里和前一次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只是多了一层灰尘而已。
田宇从黄色的警戒线下钻了过去,房间里的东西似乎都是保持着原样,警察大概也感觉到了葛班主的死,有些不同寻常。
田宇再一次走进了另外一间空房,房间的桌面上仍旧摆放着葛班主妻子的遗照,田宇走到桌子前面拿起桌面上的香烛点着之后,给照片里的女子行了一个礼。
田宇突然发现,照片似乎还有夹层。田宇拿起照框,打开之后从里面发现了另外一个女子的照片。
田宇拿着这个两张照片,离开了葛班主的家里。
而与此同时,黎依彤在戏场里也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严莲柔是被人使用南洋的驱魂术给害杀的。
驱魂术以依附在芭蕉树内灵魂为媒介,将他们拉出之后,再以自己的鲜血供奉他们,驱使他们去杀害自己的目标。
而与树中的灵魂成功签下契约这后,这个灵魂便成为了邪灵,专以吸人鲜液为生。
田宇拿着两张照片走出了葛班主的家,一路上田宇都在猜测着另外一张照片上的女人是谁,也许是对于葛班主来说很重要的人吧。
因为不敢公开两人的关系,所以才将这张照片放在他妻子照片后面。
田宇开始重新审视这整个案件,从曾敏的死一直到葛班主的死。
如果这照片中的女人就是曾敏的话,那整个案件又是怎么样呢?
如果葛班主说的那个约定不是跟他的妻子,而是曾敏的话,那幕后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而且葛班主说他妻子难产而死只是从他一个人口中听说的,只要找到当年和葛班主一起办戏班的人的话,就可能从他们口中知道是不是有这回事情了。
田宇想到这里,立刻打车前往文子贤的公司。
可是文子贤却不在公司,公司的秘书说文子贤上午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田宇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就忘了呢,文子贤和黎依彤一起去了戏场里面。
他只好又打车前往宁孤文的家里,现在只有他知道原来“花间舍”里的老成员的住址了。
当田宇到宁孤文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田宇急切的敲着宁孤文家里的门,心里暗暗祈祷他不要出去。
还好,宁孤文正准备出门去,见到田宇一幅很急切的样子便问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田宇激动地问。
“你知不知道以前花间舍里的老成员的住址,我找他们有一件事情要证实,你仔细想想一定要回想起一个来。”
宁孤文却轻松的说。
“不用想啊,我现在正准备去看他,不过以前花间舍的成员基本都已经过世了,有些也已经迁到外地去了跟我们失去了联系,现在只剩下一个老人了。他以前对我很好,现在住在养老院里所以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去看他的,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
田宇自然是点头答应,于是二人驱车前往养老院。
戏场,我在化妆室里经过几个小时的反复观察,总算初步推理出了凶手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