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穗在练习剑法的时候经常一不留意就将剑拍了出去,为此没少被江宁罚。现在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她竟然使出了拍,感觉会死。
不过事后江宁却没有罚她,凌穗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比试凌穗碰上的修士均不足为惧,凌穗轻而易举地拿到了筑基修士的魁首。而缥缈峰的藤皖和天妖阁的陶子木在秦雨事件之后没再出赛。
凌穗还在疑惑这二人为什么不出场,藤皖不出赛还可以说是缥缈峰出了这不光彩的事,被宗门所累,但陶子木呢?为什么他不出场?
待到剑渊大会真正开场时,凌穗算是明白了。
众修士跪坐在剑道道场,听到了一阵悠扬厚重的琴曲,众修士双目微眯只觉心神从未有过的畅快,似乎神识中的杂质都随着这琴曲付之东流。这琴曲便是凌穗弹的《流水》。
凌穗看看之前坐在边缘现在在隋震右侧的江宁便明白了,江宁用《流水》换取了修真界的安宁,那些门派不管是愿还是不愿都不得不将江宁放在有德有才的高度。按江宁那油盐不进的性子,除了换了换座位怕是他什么都没有接受。
那些修真界的“中流砥柱”不管是不是真的为了讨好江宁,都不得不再做出些事情让江宁看出他们的诚意,而自己便是他们的“诚意”。只不过是一个剑渊大会筑基小试的魁首他们还是给得起的。
凌穗撇了撇嘴,又看了看江宁。咦?师父为什么会生气?江宁面色不变,可是眼中却似乎是燃着熊熊怒火。
凌穗忽然想起江宁不止一次地叮嘱筑基要将筑基魁首拿下,现在虽然筑基魁首在手,但水分十在太大。师父一直叮嘱让我凭实力拿到魁首,现在却走了后门。凌穗在心中为那些掌门默哀一秒: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听完那些无趣的长篇大论,凌穗本打算去试炼场看看叶缚的比试,可是她一转身就看见叶缚站在她的身后。
“!”凌穗看叶缚的嘴角有一丝淤青问道:“师兄这是比试胜了?”怎么这么快?
“没。”叶缚豪放地摸了摸嘴道:“输了。天妖阁的陶刑黎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点面子都没给我留,直接把我弄下去了。”不就是没让陶子木比试吗?又不是凌霄阁干的,有能耐整破天派的那些家伙去啊。
凌穗见叶缚衣衫整齐除去嘴角的淤青身上怕是也没受什么伤,恐怕一开始确实被陶刑黎狠辣的招数吓了一跳,至于后面的比试,绝对没有走心。
叶缚见凌穗嫌弃的小眼神,被气笑了:“呦,还敢嫌弃师兄了。信不信我不带你去应城了?”
“还有薛师姐呢!”凌穗不服气地顶嘴。
“好啊,有了师姐就忘了师兄,梓容你好狠的心啊。”
不过旬日凌霄阁众人便再度启程,这次剑渊大会除了凌穗拿了筑基魁首之外,凌霄阁弟子没有一人大放异彩,只是众人的情绪依旧高昂。
叶缚看着凌霄阁的方向心中更是激动,许久不见汝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