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幻情异世修真:鬼眼二小姐
21929800000138

第138章 露陷

江宁留在慕青城主府,凌霄阁众人是由原煦带回其休息地点,一路上凌穗受到众人目光的洗礼,只不过没有人敢上前搭话。毕竟能把一个可以化作人形的妖修收服,夏梓容的手段应该不小。

原煦虽然脸有些阴沉,但是该有的礼数却一样不少,对佘井冰行礼道:“见过前辈,不知前辈子前来所为何事?”

佘井冰虽然一路上上的凌穗毕恭毕敬、照顾有加,可是看一下这些与自己无关修为又低的修士,脸上的傲慢怎么也掩饰不住,他只是略微点了点头,道:“能不来吗?再不来,我这个主人就要没命了。”

凌穗有些头疼,捏眉角有些无奈的道:“前辈~”

凌穗歉意的看着原煦道:“师兄莫怪,前辈编曲这个性子,他只是有些担忧我。”

原煦摇了摇头,自嘲笑道:“确实是我们实力卑微。”

“隋天可是合体大能。”凌穗口中的嘲讽怎么也掩饰不住:“他要是存了想要杀我的心思,咱们在这里有一个算一个,哪个能护得了我?他想要的是叶缚师兄的性命不是我的,所以我才能逃过这一劫。”

叶缚闻言狠狠的瞪着凌穗道:“那孽障不是你的师兄。”

凌穗眉眼低垂,只觉讽刺。前几日还是兄友弟恭的师兄弟,只不过这一场战役,众人昔日的情谊被切的面目全非。

“是梓容口误,师兄莫怪。”

佘井冰扫了他们师兄妹三人一眼,这三人除了凌穗之外,心情都十分沉重,似乎是在为他们那个刚刚“去世不久”的师弟吊唁。只是背叛了师门的人是不能被称之为他们凌霄阁的弟子,只不过是个叛徒罢了。可是夏梓容的小丫头反而要用,让他们用自己师弟去世的样子要求。也不知道是说这丫头到底是精明还是缺心眼啊?在某些事上想的倒是够通透,可是在某些事上……哼!真是不敢令人恭维。

原煦和房涧见凌穗脸色苍白,别让凌穗回头先去休息。佘井冰也跟着凌穗走到了她的房中。

凌穗二话没说直接掏出飘雪和符篆,弹奏了整整三个时辰之后才停了下来。凌穗感到自己的魂力回复了近八成长舒了一口气。

佘井冰在凌穗弹琴的也坐在一旁修炼,现在见凌穗脸色红润好看了不少,捏了捏那张符纸问道。:“你着符篆装的,该不会是你那个师兄吧?”

凌穗闻言浑身一抖,戒备的看向四周。佘井冰见状冷笑一声道:“我竟然敢在这里问你这个问题,肯定是报确保此处并无什么危险,你且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

佘井冰挑了挑眉问道:“这还真是奇怪,你这一张符篆能做的事情可真多,可以让元神显形,也可以收服鬼修,有什么事是这符篆做不到的?”

“做一顿饭。”

佘井冰:“……”

“对了,我打算去慕青城四周看一看,前辈可愿与我一同前往?”凌穗问道。

“去慕青城四周?这城中刚出现这种事情,不正是应该在此处老老实实呆着的时候吗?你去外面干什么?”佘井冰的目光落向了桌上符篆,问道。:“该不会是你那师兄等不及了吧?”

凌穗苦笑着点头,道:“的确如此,师兄现在情况很不好,若是放任下去,恐怕撑不了几日。”

佘井冰整了整衣衫,做到凌穗对面问道:“那你这样也未免太引人注目了,你是直接向城中人宣告天不怕地不怕,是吗?”

凌穗看像蛇经病,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道:“不是还有前辈呢吗?前辈可愿帮我这一次?”

“你要知道我只是个化神修士,和慕青城中其他修士相比还差了一些,哪怕我是神兽,都无法与那些顶尖的合体大能相提并论,更别说这里还有个渡劫修士。再说了刚刚帮了一次,现在还有一次。是不是还有下一次?”

凌穗左眼一跳,关注的地方与佘井冰完全不同:“渡劫修士?在这慕青城中竟然有渡劫修士?可是这慕青城中任何一人的修为都不及慕青城主。!”

“呃……”凌穗低声笑了笑,看向佘井冰道:“前辈放心,在这慕青城除了师父之外还有一人愿意替我兜着,只不过他无法与我联系,前辈现在可是愿意?”

佘井冰点了点头:“但是你救了这鬼修之后就打算如何去做?让他走?你这也未免太妇人之仁了。”

“当然不是。不管是鬼还是鬼修都是一类东西,我要送他去轮回。”

佘井冰没有向深处问点了点头。的确,对于任何一个修士来说,对付鬼修斩草除根才是最佳,但若是让他们去转世轮回也不失为一个方法。杀孽太重多对飞升无益,按凌穗的做法,还可积些功德,却不会留下因果,的确是十分聪明。

“你不打算微微你那个师兄的想法?若是他不想,怕是你也无能为力吧?”

凌穗摇头道。:“这事还是到外面去说为妙。在这里我总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佘井冰笑道:“怎么可能。我在这里修为在我之下的人,我不可能察觉不到,才加上我可并非一般妖修,即使是合体后期的修士我也能察觉到。除非是……”

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惊骇,看来是想到了一处。

凌穗眉头微皱,道:“前辈简单收拾一下,随我去拜见盖道友。”

“不用麻烦了。”盖钰的声音在房顶上传来。

凌穗将窗户打开。盖钰一转身便从窗户落入凌穗房中。盖钰看向二人,就像是看着两个不长进的后辈一般,道:“你这二人还真是……都察觉到慕青城主实力并无非他对外所宣称的那般还不小心谨慎,竟然敢在路程中如此大大咧咧的说话。”

“那前辈,我等现在应该如何?”

“我们现在要做的便只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