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离开皇宫,悄悄回到华天轩,天琴子他们就过来了。
“怎么样了?”天琴子问道。
于是灼华将在皇宫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大家。
“这么说天阳宗有很大嫌疑!”天琴子说道。
白板也连忙说道:“这天阳宗真不是个东西,上次抓了那么多炼丹师,还推给我们魔煞门,真是无耻!”
“先不说这些,我想问问你们太子最有可能在哪里?”灼华问道。
“我觉的可能还在皇宫,因为大白天神不知鬼不觉的,除非紫阶以上可以撕开时空裂缝进去,否则不可能消失不见。”由雄说道。
“我觉得也在皇宫,可能躲在皇贵妃哪里去了。”由霸说道。
“我觉得成天凶多吉少,说不定被那些人杀了,丢入池里也不说不定。”由莉说道。
“我觉得也在皇宫,最有可能在皇贵妃哪里?”白板也说道。
塔塔香思索一会说道:“我觉得可能在那个神秘地方。”
“哦,你为什么这么觉得?”灼华好奇的问道。
塔塔香没有说话,天琴子却接过话对灼华说道:“因为我们感兴趣的地方其他人说不定也感兴趣。而且那地方一般人很难禁足,而以皇贵妃的能力,说不定能让人混进去!”
“我也这么觉得,还记得我跟你说那个香妃夜里听到过有人在外面说话吗?靠近冷宫最近的就是那个神秘地方,其余都是宫墙,附近没有宫殿,所以我觉得也可能在那个神秘地方。”灼华分析道。
“那么什么时候进去啊?”由莉问道。
“随时可以进去。”灼华拿出一块牌子给大伙看看。
“吆,这个好使!”白板嚷道。
“我先去准备一些东西,咱们吃过饭一起进去,由莉塔塔香咱们去买东西!”
“好啊,华姐姐我要吃糖葫芦!你给我买两串,还要吃臭豆腐。”由莉嚷道。
“好,都买!”灼华笑着说道。
于是这三人一起出去了。见女子们都有事去了,这几个大老爷们总不能坐酒楼里干瞪眼吧,于是他们各自出去找事做了。
天琴子来到一间雅间弹起琴来,由家兄弟到外面去了,白板也去魔煞门的其他分店看看去了。
灼华回来时候,拿出一堆衣服递给大伙说道:“我打听过了,每月今天都是省亲日,很多会进去看自己的儿女,我们可以趁这个时候混进去。而且我们两人一组进去,至于见哪些人,我也收卖好了。到时我会制造异象,由雄你让蛟龙出来走个过场,然后我们趁机溜进去。”
“好!”众人点头答应道。
于是吃过午饭,众人就出发了。
灼华天琴子一组,白板跟塔塔香一组,由家兄妹分为两组,就这样到了皇宫城门外。
这时候,灼华用神识跟青龙说道:“你是龙,施云布雨你在行吧?一会你弄个天色异象来。”
“好!”青龙直接答应了。
当他们到来的时候,宫门外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了,大家相互述说着哀肠,灼华也有些不忍打断,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让青龙做事。
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老百姓们吓的急忙往天上看去,就见闪电中有一条龙在闪电中穿梭。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神龙啊,参见神龙!”
接着宫门所有的百姓都跪了下来,守门的侍卫没有下跪,这时又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他们对神龙不敬,没有下跪,上天一定会惩罚他们的。”这人刚说完,一道闪电劈中一个守城侍卫,吓得其他侍卫也纷纷跪了下来。
就趁这档口,灼华他们偷偷溜了进去。
进去之后,由雄收回蛟龙,众人又换了一身宫女和太监的衣服。溜进了太子的东宫。
到了里面,灼华布了一个隔离阵法,众人就开始分头找人。
可是还没走一会,就听见由莉“啊”的一声传来,众人急忙跑了过去。
只见由莉缩在角落指着一处洞穴惊恐的张大嘴巴。
众人寻声望去,就看见一个深坑,深坑里面只硕大的老鼠在打洞,要不是它尾巴还留一点点在上面,还真不知道是老鼠在打洞。
听到上面有声音,这只大老鼠,突然转过头,呲牙咧嘴的对众人露出凶相。
这时一道光闪过,洞里那只老鼠不见了,众人都觉得纳闷,只有灼华知道,是被古尘吞了。
古尘告诉她:“这是一只千年鼠精,吞了它会给我带来很多好处,而且老鼠修炼这么久,肯定不易,定有……”
说道这里古尘突然不说话了,等灼华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无语道:“你就不能先抓住它,找到太子再吞了,这下完了,打草惊蛇了。它主人肯定知道这里有情况,成天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
古尘心虚的缩在哪里,然后说道:“我可以钻进去,帮你看看太子是不是在那个神秘地方,别忘了我也会打洞。”
其实灼华心里也想到这个方法,既然古尘主动提出来,何乐而不为,她可是一个好搭档,从来不强迫自己的兽兽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嘎嘎……
古尘这时候就钻了出来,顺着这个洞一路往地下钻去。很快它就感觉到前面有人的气息,于是它偷偷缩小身子,远远的看了一下,他发现这里有一种令它感到恐怖的气息,于是偷偷回去了。
古尘刚回来了,灼华就拎着它的小身体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你先放我下来再说。”古尘挣扎道。
“好,你快说。”灼华放下古尘道。
“我察觉里面有人,还有一股恐怖的力量,如果猜测不错,应该是神族之人。”古尘刚说完,就感到灼华身上的气息突然变了。
灼华无语了,这不是她的气息,应该来自两大神兽的。
“成天在吗?”灼华又问道。
“没有发现他,你们赶紧走,我认为,里既然里面有神族的人,太子就肯定不在。因为神族的人高傲,不会杀成天那样低修为的人,认为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