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看着陈荷说道:“你确定你要嫁人?以前从来没有听说你有喜欢的人,怎么突然要嫁人了?”灼华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以前认识的。灼华我先走了,你帮我跟老师们说一声。”陈荷扯开话题不想再继续下去便说道。
“有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也不是你嫁人能解决的。”灼华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陈荷突然哭出来说道,她完全忽略了灼华说话的意思,只想找个人倾诉。
“你相信我们吗?”灼华突然问道。
“信,我信,可是那是皇室啊!呜呜……”陈荷脱口而出,哭了两声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立马擦擦眼泪,慌张的说道:“我先走了。”
灼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难不成你想嫁给一个可以做你爹的男人吗?”一语击中,陈荷呆立在哪里。
等她反应过来,惊慌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不用管,我可以帮你摆脱那些人的控制。”灼华看着她认真的说道。
陈荷听了心里激动起来,灼华真的能帮她吗?能救她的家人吗?想到这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灼华给她擦了擦眼泪,又掏出药来准备给她身上上药,陈荷不好意思,想自己来。
“我也是女儿身不必顾及。”灼华笑着说道。
“啊!真的。”说完她双手往灼华的胸前一按,立马缩回手,惊讶的说道:“我以前只是猜测你是女儿身,没想到还真是,难怪长那么妖孽。”陈荷吐槽道。
“现在可以上药了吧,上完我们再谈其他的事情。”灼华撩开她肩膀上的衣服,给她仔细的擦着药。
这一幕被远处的两双眼睛看到了,然后又悄悄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便传来陈荷服毒自杀的消息。四大联盟的人也过来了,在这边死了人他们可要调查清楚,所以在东院休息区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这时候北院的那个带队老师也挤了进来,他特意查看了一下陈荷的尸体,愤怒的问道:“怎么回事?”
东方星本来就因为死了人,而一头两个大,所以也生气的回道:“这是我们东院的事,不劳你们北院管。”
“笑话,学府赛死了人,能不是大事吗?我看就是你们东院搞的鬼。”北院的那个带队老师说道。
“我们自己的学生能搞什么鬼,还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那院的的内奸搞的鬼。”东方星一生气也口不择言起来。
他虽然是无心,却听道别人耳朵里确实另一番滋味,特别是北苑院的那个老师心里一惊,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才将陈荷杀了灭口的,想到这里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找了个理由退了出去。
四大联盟查了一下,发现是中毒,刚要宣布结果,墨婷和欧阳淼淼走了出来说道:“我们昨晚看见灼华跟她在一起的,两人还那么亲密,灼华还脱了陈荷的衣服……哎吆,真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所有人都看向灼华,而当事人灼华却笑了笑,站了起来盯着欧阳淼淼和墨婷说道:“你们两确定我脱了她的衣服?”
欧阳淼淼和墨婷被她的眼神盯着,吓得一身冷汗,说道:“虽……然没……脱,但是你给她肩膀上上药了,你一个男子给一个女子肩膀裸裸的地方上药,你不觉得有失体统,伤风败俗吗?”墨婷开始害怕灼华的眼神,但是一想到那么多人在的,就又胆大起来说道。
“呵,我是炼丹师,我给伤员上药叫伤风败俗,那你生病看医师也是伤风败俗吗?”灼华冷笑一声道。
“我,我是大白天的,你是夜里两个人,而且昨天你给她上了药,她今天就死了,你难道不是最大嫌疑人吗?”墨婷胸有成竹说道。
“你乱说,陈荷一直跟我们很好,要说她的死,说不定是你所为,你一直看我们不顺眼,不管吃饭还是任何事,你从来不和我们一起,说不定你是内奸还不知道的。”无涯急忙上前说道。
“你胡说,我不是内奸。”墨婷辩解道。
“好了,不要吵了,先听听听四大联盟的裁决吧。”东方星说道。
蓝衣特使走到灼华面前说道:“昨晚怎么回事?”
灼华就说道:“昨天晚上比赛完,我们回来的时候陈荷就不在了,夜里她突然回来,找到我说,她要嫁人了,我感到奇怪,就问她怎么突然想嫁人了,她说家里介绍的,还让我跟她哥哥说声,给她办退学手续,不信的话到了学府一问他哥哥,自然便知晓。”灼华说完将掏出陈荷的身份铭牌递给东方星。
这时东方瑶瑶突然看到陈荷的衣袋里有什么东西,于是从她摸索到一封信,看向了大家,蓝衣特使一把拿过打开读道:“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还不如去死算了!”
短短的一句话,就阐明了陈荷的死因,原来她不想嫁人,所以才选择这么极端的方式,真是贞烈女子。东方星他们接过信一看,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她的字迹!这孩子怎么这么极端啊!”
“哎……”蓝衣特使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散了吧,这女生就是不想嫁人而自杀的。”其他特使本来就因为输了比赛心里不高兴,巴不得东院的人全死光的,所以才懒得管这事,一听自杀了,就定案为“自杀”,事情就这样了结了。
由于她是东院的学生,东院理应带她的尸体回去,东方星老师就命人买了一口棺材,将陈荷的尸体放在里面,带回去给她哥哥。
这时蓝特使将东方星及几个带队老师叫到一旁,灼华也是相当于丹堂的带队老师,理所当然也在里面。蓝特使对他们说道:“这次奖励品,我安排了两个有名的组织护送,一个是嗜月佣兵团,一个是暗血阁。”一听到这两个名字,灼华内心惊讶的一把,没想到天下无处不相逢,这么快就和他们见面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