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概距离这里一千米左右,照着这个速度应该很快就能来到这里了。
“大家准备迎敌,沙蝎部的人来了。”大祭司大喝一声,这时大祭司也是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声音。
魔羊部的族人反应十分迅速,马上从节日状态转为了战斗状态,女人和老人小孩躲到了屋子里,男人们都各持武器在部落的大门口一字排开,而大祭司和雷恩站在最前面,他俩的后面是新晋的六名图腾勇士。
本来雷恩也不想站在前面,这就避免不了战斗了,怎奈他现在是魔羊部最尊贵的客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得和大祭司站在一起,这样才能显示尊贵的地位。雷恩对此也没什么反感的,他对这魔羊部的印象非常好,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帮一把也没什么。
魔羊部在大门前等了不久,一群骑着马身穿兽皮的男人就出现在了魔羊部的大门前。领头的是两个中年人,一个身着皮甲,手持一把一人高的巨斧,另一个是个身穿黑色斗篷,手持法杖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中年人,由于有斗篷遮蔽,看不清长的样子。他两个人的后面跟着三十几名手持各种武器的壮汉,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煞气。
“阿力马司你居然还活着,命还真大啊。”领头的手持巨斧的壮汉意外的道。
“多亏了你们大祭司手下留情,才保住了这条老命啊。”大祭司故意的说道。
“你们的大祭司呢?这位好像不是你们的大祭司吧。”大祭司疑惑的问道。
“这位乃是尊贵的狂狮部落的使者,我们沙蝎部已经成为了狂狮部的同盟部落,等消灭了你们这弱小的魔羊部之后就会迁徙到西域中部生活了,真是遗憾啊,我们的命运怎么就这么的不同呢。”手持巨斧的大汉狂笑道。
“狂狮部落?”大祭司大惊,低声道。他作为魔羊部的大祭司,经历了魔羊部从繁荣到衰败的整个过程,当时在西域边际时就听说过狂狮部的事情,狂狮部乃是西域中心位置三大部落之一,与自己的部落完全的没有办法相比,而狂狮部的使者来到这里,帮助沙蝎部来消灭自己的魔羊部,大长老知道,别看自己部落有了六名图腾勇士,可面对这狂狮部的人完全没有任何的希望,狂狮部的使者一人灭一个中型部落的事情都曾经发生过......“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让沙蝎部成为我们狂狮部的附属部落,完全的听我们指挥。并不是盟友,你们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斗篷中的人说道,听声音年龄并不大。
拿着巨斧的大汉一阵错愕,看来是理解错了这个使者的意思了,如果是成为附属部落的话他作为首领一定不能答应,原来在西域边际时就有机会成为其他中型部落的附属部落,但他肯定不会答应的,附属部落说的好听点是人家的下级部落,不好听就是奴隶部落,就相当于自己的部落完全的消失了,部落也不再有独立的身份了,完全的听从另一个部落的指挥,完全的炮灰,唯一的结果就是替别人战斗到死。
“使者大人,不好意思我领会错了你的意思,如果是附属部落我们是不会加入的。”手持巨斧的壮汉说道,但还不敢得罪这个狂狮部落的使者。
“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狂狮部看上你们这种小部落是你们的荣幸。你们魔羊部看起来要比这沙蝎部强些,有六名图腾勇士,你们要不要加入我们狂狮部,如果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们消灭了这沙蝎部。”斗篷中的人不大高兴,转而对魔羊部提起了兴趣。
沙蝎部的首领和后面的三十几个壮汉同时向后退了开去,他们当然得退了,这狂狮部的使者已经在和魔羊部谈消灭他们的事情了,沙蝎部的首领心中大怒,但还是不敢说什么,他们的沙蝎部还没有那与狂狮部做对的资格。现在只能是希望这使者放过他们一马,否则就只能和他拼死一战了,虽然可能是必死,但部落的男儿天性好战,怎么可能束手待毙呢。
这时大祭司也皱起了眉头,他们魔羊部也不愿去当别人的炮灰,为了别人去卖命,那相当于出卖了自己的整个部落,身为大祭司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魔羊部的族人们也紧张的等着大祭司的决定,大家也不能接受成为狂狮部的附属。大祭司看了一下身后的族人,看到他们坚定的眼神,大祭司知道该怎么选择了,魔羊部虽弱,可以在战斗中灭亡,但却不能屈服。
“不好意思使者大人,我们魔羊部在这中州的边际生活的很好,并不想去西域内部生活,而且我们实力低微也对贵部起不到什么作用。”大祭司尽量客气的说道,但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哦?这位是谁,不会是你们魔羊部的人吧。”狂狮部的使者注意到了雷恩,这个雷恩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而且外贸和穿着也不是部落人的样子。
“这位是我们魔羊部尊贵的客人,此事与他无关。”大祭司紧张了起来,雷恩帮了他们太多,他可不希望雷恩被他们牵连。
“是啊,我不是这魔羊部的客人。”雷恩笑着说道。
大祭司和身后的族人虽然不想雷恩被牵扯到这部落的事情中去,但听到雷恩这么说心中还是很失落......“我是魔羊部的朋友,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的,这里貌似不叫狂狮部落吧。”雷恩依然是嬉笑的说道,完全没有将这个人放在眼中。
“你找死......”狂狮部的使者挥手就是一道火焰之刃向着雷恩斩去,他没想到还有人敢顶撞自己,这就相当于是顶撞狂狮部落。
沙蝎部的人也很意外,没想到魔羊部的这个人居然敢对这使者这么说话,看着使者动手现在却没有了兴奋之感,而是一股兔死狐悲之意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