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未解密的诡异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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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羞愧难当

“你们不觉得奇怪的吗?”陈洁萍惊问道。

“岂止奇怪,简直是毛管都倒竖起来了!虽然,我们一直都知道有一伙类似于我们的人也在修炼长生不老术。但是,我们和你一样,到目前为止,对他们是什么人,来自何方,以及修炼的法术到什么程度一无所知!这才是令到我们感到害怕的地方。好象比起我们师傅陈良道炼功吸取营养时更感到恐怖!而且,根据我们道会的估计,那些神秘的人也应该与我们不相上下。不然的话,龙门仁就不会在龙母庙被吸魂时竟然吸不出他体内的魂魄来,伤得几乎连命都差点没有,他的魂魄仍然躲在他的体内。”带队的吕梁感慨万端道。

“我的天!原来是这样的。难怪你们行动时总是小心翼翼的。我就奇怪了,按理说,你们的术法比起五州大队的人来高不知多少,干吗干什么总是藏着掖着的呢。原来你们也不是独霸天下无敌的啊!”

吕梁听陈洁萍如此说,大有不算很恭敬长生会的汉子的语气,便不免有些尴尬。

脸上很不自然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

“不提这些,不提这些。还是说说我们现在的事吧。你说说看,我们怎么处理眼前这些人?还有,怎么躲过……”说到这里,吕梁用手指了指天花板,示意陈洁萍,大酒店楼上那种恐惧的大气场,以及他们中做发功的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

这一句真是提醒了梦中人,陈洁萍当即醒悟过来自己走题了,便转头对万秀区分局副领导说:

“你说,大队成员的人马到哪儿去了呢?”

副领导当然大义凛然地不肯回答。

但长生会的汉子有太多手法令到人的思想不由自己控制了。

随便拿对着副领导念动咒语,将副领导迷得半醒半睡时,就由不得你不说了。

以往的魂魄被摄诸如此类的遭遇,皆由此而起……

“说,那些大队成员到底去哪儿了?”吕梁对着副领导问道。

副领导紧咬着自己的嘴巴,只吐了句“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话后,就再也不愿开口了。

吕梁当即阴阴的笑起来,对着副领导就是一顿咒语,开始令人头脑昏迷昏欲睡的作法。

还转过头来与他们的长生会的汉子奸奸地笑起来。“我不信他不告诉我们!”

其余几个长生会的汉子也笑了起来。

副领导听得他们如此说,心里面确实做好了宁死不屈的准备的。

只是不明白吕梁嘴巴一长串的说话,念的什么字、词?要怎么样逼自己开口!

莫非类似于催眠术那样让人被催眠后也不知自己干什么来着?

好吧,我就咬紧牙关,准备好被你催眠又会怎么样!

但奇怪的是,吕梁念过咒语之后,不但没有问副,还去问另外两个!

“你们说,那个大队成员躲到哪儿去了?”

那两个心想,副领导就是我们的榜样!

我们也不是孬种,怎么可能告诉你们知道呢!

于是,扭开面部,咬紧牙关,作誓死不屈的准备。

可是,事情很快就来了个急转直下!

那吕梁看了一下表,不理会那两个了,而是转过身去小声地问副领导道:

“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你们就要冲在前,他们行动小组的人就懂得躲藏起来,还躲到……”

副领导两眼竟然已经迷离,顺着吕梁的话题道:

“可不是!还躲藏到京城去。好让别人找不到他们呢……”

旁边两个一听,急忙制止道:

“领导,你……”

吕梁奸奸地笑了笑,轻轻一碰,副领导就如同睡死了过去似的,脖子一歪,人也跟着侧卧到地上去,扯起雷打一样的鼾声。

从城区局嘴里知道大队成员已经到京城去这个消息后。

陈洁萍沉吟一下,向那几条汉子使了个眼色,那几条汉子立即再次弄昏。

陈洁萍即刻命令说,你们马上换上制服,等一下押着我到楼下的车,等守车那个不注意的时候,就动手也弄昏他。

汉子们得令,马上把城区局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后,穿在自己身上,大摇大摆地压着陈洁萍走出旅馆去。

远远地,做守车的那个以为自己人有所收获了,立即把手中的半截子卷烟扔到了地上,转身将车门打开来。

一个低着头的急促地向车走来,还在那个守车刚刚觉得来者身影不熟悉,大脑有些疑惑之际,那个低着头的已经闪到他的身前,“喂,”的叫了一声,趁着守车的抬头的一刹那,飞身上前,一个“反绞剪”把守车的反擒住。

另一个则走上来一阵猛打,直到守车的软绵绵瘫倒为止。

两人迅速把守车的架出河堤边,放在一处没人的草丛下,返身与陈洁萍几个上了一辆车,往广东方向驶去。

一路上因为陈洁萍一伙穿着制服,开着车,在山头上下来时还带了一百万的人民币,所以几乎畅通无阻。

但是,在广州高速路出口,他们却感到了错愕!

远远地,就看见有大批的在收费站各个通口在检查经过的车辆。

原来,在五州城区局的被弄昏之后,那个很有性格的副领导在昏迷两个小时后,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和兄弟们躺在了旅馆的房间里,顿时惊讶得不得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认真看清楚眼前的情况,才想起被弄昏前的情景。

于是既恼得咬牙切齿,又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看看眼前自己和同来执行任务的几个连制服都被那帮人扒走的狼狈不堪情景,他能不气吗?

可正因为如此,身为的他们,又实在羞愧难当啊!

看着另外几个好象还在酣然熟睡的样子,他唯有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

起身走到卫生间,拿起玻璃杯装上水,走出房来泼到一个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