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慌乱之后,见没有了一样,大家这才镇定下来从新回到山顶上,追击的跟着冲下山背后去;救人的赶紧进入豪华坟墓去把周毅抬出来抢救。
幸好周毅只是被吓晕,并无大碍。
而追击的过了不大一会,也回来了。
有不识趣的问,怎么样?怎么样?追得上没有?
那些做追捕的就没好气地回答:
“废话!要能追上,我们会两手空空的回来吗?”
问话的人讪讪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陈文辉看着他们的一问一答,自己也不觉好笑得苦笑起来。
看来这事太难交差了,遇上这种说不清楚的事件,还真不知该由哪个来管?
想了半天也没找不出对口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估计推脱不得关系,一旦出了人命,才不管你是什么事喽。
不理?
事情一传出去,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所以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倒不如想想如何解决问题更实在!
躺在地上的周毅,喘过那口被吓的阴气之后,坐了起来,见陈文辉看自己,就不好意思地笑笑,说:
“不好意思,要你担惊受怕了……”
周毅的说话还没完,陈文辉就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也笑着回答:
“真是自作多情!谁为你担惊受怕了?估都估得出啦,你只不过被那俩东西一时吓着罢了。以为如此猛烈的枪弹之下,岂有生物生存的理儿?所以碰到两只还能生存的东西,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才昏倒的。过一会儿就会醒的。”
周毅就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说:
“领导就是不一样,对部下是料如指掌。只是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制服这两只说不上来名堂的东西!”
陈文辉听得周毅把话题扯回到关键点上来,不觉有点像被他点中了死穴似的,跟着叹一口气道:
“刚才我还在心里面想呢,照理说这种神神怪怪的事,不应该是我们管的事情,可想来想去,又找不出谁适合管这事。”
周毅听了就忍不住笑起来,眯缝着眼睛看着陈文辉说:
“嘿嘿,我和你一起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你说想把事推出去呢……”
“哎,不是我要懒啊!是实在无能为力啊!哪怕我们当中有人懂些这个事的都好办些。现在我们是盲摸摸的,有点象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的困境……”
“哎、哎、哎……我们怎么忘了呢?不就有个奇人巫世奇的么?怎么这次不见他出来与我们接洽了呢?反而派了个街边泼妇来呢?不见帮得上忙,把我们带到山上来了之后,人就溜得没了踪影!”
周毅真是一语提醒梦中人啊!
陈文辉立即就附和道:
“对啦,对啦。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老搭档怎么当起乌龟来了?”
有个知悉些火葬场情况的就答话道:
“报告陈队长,据知情人透露,巫世奇被借调到我们队几个月后,再回去时,已经物是人非了。现在被安排了一个闲职,不让他管事了。”
陈文辉听了就骂起来道:
“我操他奶奶吖!早说你们不要,让巫世奇到我们这来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放着一个身怀异能奇术的人不用,却用些垃圾人物。老陈,你去和他们讲,不派巫世奇来协助我们破此奇事,这事解不了,他们也脱不了关系!看我不捅到大头那儿去!”
周毅还没见过陈文辉发火发得如此之大的,还带上骂街的语言在其中,就只字不差地把这番说话转达给许大宝知道。
许大宝听得有些脸青唇白的,连忙陪了许多不是,让周毅放心吧,明天就让巫世奇协助队办事。
送走周毅后,许大宝仍然有些冷汗,就一边擦拭一边打电话把覃英副领导叫到自己办公室来,对她说:
“覃英,你去通知巫世奇,叫他明天去协助队办事去。直到破完为止……”
许大宝领导的吩咐还没完,覃英就一跺脚道:
“我不去!每次看到他时,好象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故意绷起块面来,装作不认识我似的。有时甚至当我是透明似的,眼睛总往别处看,我就在他身旁,他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我现在一见到他,就憎恨得不得了,还叫我去叫他,想都别想!”
许大宝见覃英顶嘴顶得响当当的,本来刚才就受了队周毅的威吓,心里面已经一肚子火的了,现在又被覃英顶嘴顶得一肚子火涌上心头,当即气歪了脸,“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拍桌面,指着覃英骂道:
“你去不去?别以为让我吃过你就敢在老子面前扯高气扬的!为了你的升职,我是做尽龟孙儿子!把一干老人都得罪完了!真不知哪只眼看人看歪了,把你给弄了上来,结果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现在叫你去办点事你还诸多理由不愿去?不去也行,明天你就卷铺盖走人!”
覃英还真没见过许大宝对自己发这么大火的,人一下子就蔫了下来,都着嘴小声地嘟哝道:
“去就去罗,用得着为一个巫世奇对我发这么大火么?”
许大宝火气正盛着呢,听覃英如此说,又趁势骂道:
“这算大火么?再说下去,我发更大火都还有!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骚货!为了你我是捂着良心做人,就算怎么也扳不回别人对我的臭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