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未解密的诡异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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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装鬼沟女

吕师傅说到这儿,忍不住自己先笑起来,并声明说,大家听到这儿,不要以为我是个心地歹毒的人。

其实之所以用在了别人身上,确实是事出有因的。

大家听完我讲下面这件事后,再对我个人进行品评吧。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有一次,我和村里几个青年接到邻县一个村姓李的人家,要建一幢房子。

原来说好只建两层的,后来又变卦要建三层。

变就变呗,肯给工钱就行。

可那李姓人家说什么三楼是在二楼上加建的,工作量不能和建一、二楼那样相比,只给一半的工钱。

大家想想,哪有工作量减少了呀?

还不是一样要建楼梯、倒制框架、平台,砌墙?

还要把桨灰担上三楼去,工作量实际还大啰。

可他就是一根筋,还说不照他说的去做,就连之前的工钱也不给!

真是气人到了极点。

当时大家就很恼火,想撒手不干了。

可我和大家一合计,又觉得使不得。

只要我们一走,他就另请别人干,岂不是白白把我们的工钱吞吃了?

几个青年就问我怎么办?

我有什么办法呢?

想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叫大家围近来,叫大家表面上答应他就是了,然后嘛,我就在他的屋顶上做些小手脚,到时包他要用加倍工钱求我们回来。

果然,李姓人家一家子搬入新屋住之后,每到夜深人静时,特别是刮风下雨天,那屋子都会响起阴森森的鬼嚎声,如泣如诉,把他们家的女人吓得个个得起病来,晚晚不敢入睡,都脸青唇白,眼睛空洞。

找医生看,又看不好。

你们想呀,晚晚不得安睡,还不神经衰弱?

那有什么好医呢,除非晚上不再闹鬼了,才治得病。

为了驱赶鬼魂,这李家请了道士来做过几场法事了,仍然晚晚闹鬼不停,都传说他家惹的鬼太猛了,赶不走。

弄得一家人更不敢睡觉了,晚晚挤在一间房子里直哆嗦到天亮。

后来有个术士用手掐算一番,闭着双眼告诫道:

“非鬼缠,人祸也。”

主人家一听,想了许久,才猛然想起建房时骗了建筑工一层楼房的一半工钱,几经打听,才找到我。

我说过,要为大家着想的,这主人家不找齐建房所有人回去整治,我是不去的。

他无奈,一个一个找到帮他建房的人,并预付了加倍的钱,我才和大家一起回去,到屋顶上胡弄一番,把装在他家屋顶上的暗器拿走。

从始,他家才不闹鬼了。

吕师傅刚说完,刘定坚就护住嘴笑得牙齿全露,眼眯成了缝。

手拿着筷子也记不得应放下来,指着吕师傅直笑,说:

“真有你的,真有你的……”

吕师傅说完,大家开怀大笑一阵后,就有个人拧着身旁一个身材矮小,人叫三寸丁的李建筑工的耳,说:

“到你了,‘三寸丁’。你小子鬼着呢,不知靠这种肮脏手段占有多少良家妇女了。快讲讲你是怎么使手段骗人家妇女的……”

三寸丁就脸红红的,羞怯怯地、不好意思地笑。

但他的小眼睛却狡黠地看看刘老板,见刘老板一脸期待的样子,就嚅嚅地说起他的经历来。

别看这个三寸丁人瘦小又不高,算足了也就一米四几,一米五不到。

人长得蛇头鼠目的,可心计却一箩框。

他嘿嘿一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主要是利用人们怕鬼的心理,抓住他们的弱点,吓一吓,哄一哄,就得手了。

比如说罢,第一次那次,我被请去帮那家人换瓦顶横梁,一眼就发现那户人家的二女儿长得靓着呢,我当时就暗暗吞口水了。

那个小妹妹,真是怎么看就怎么靓。

白白的皮肤肌嫩肉滑的,眼睛水灵灵的一眨一眨之间,真的好象会说话的样子。

水蛇腰,修长腿,柚子一样大的**,哎哟,真是看得我口水直流。

可她长得靓,人就有些傲气,见我这种样子,还一脸看不起呢。

我心想,你别盛气凌人的,早晚把你弄到手我才咽得下你瞧不起我这口气。

于是,就故意慢慢地帮他们家换横梁。

本来,他们家因为有一处瓦叠不好,漏水了,把担瓦的一条横梁浸染得变腐了,本来换了就行了。

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早早就要离开他们家?

于是,我从别处捉了几只白蚁包起来,拿到他们家的第二条横梁上放,然后告诉他们,这条也得换。

你们想,横梁上有白蚁了,不换那成啊?

所以又有理由留在他们家了。

虽然每次有机会,我都去**她,可她就是不理我。

眼看时间过去了一天又一天,仍然没办法下手,真急人!

说来真是天助我也。

事也凑巧,他们家的爷爷眼看不行了,大少都赶着去伯伯家见上爷爷最后一面去,唯独留下二妹守屋。

等他们家人一走,我就故意神秘地对二妹讲:一般的老人家临走前,总会到他儿女家去看看的,善良的,倒没什么。

但问题是,这种时候他们已经变成鬼了,又舍不得离开人世,真是鬼迷心窍,就显得特别凶神恶煞,往往喜欢欺侮单独一个守屋的家人。

我刚说完,二妹脸色就有些变。

可她还是死要面子的硬撑,说她爷爷才不害她呢,你别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我又没说你爷爷来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就是了。

说完,我在她家的瓦顶上偷偷做了手脚,然后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独自守在家里。

其实我并没回家,却跑到县里的化工门市部去,买了些磷灰,到了晚上就涂抹在衣服上,用火燃着磷灰后,在她家的屋前窗后悄悄地飘过来又飘过去,还低低声的、拉长了调子,号:二——妹,二——妹。你干吗——不来——看我——呀?

偏偏那晚还好好的刮起风来,把我放在她家瓦顶上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没多久,我就听到她被吓得哭了起来。

她不敢独自呆在家里了,就打开门来,刚跨出门槛儿,一眼看到浑身发磷光的我,她一声惊叫,双眼往上一翻,就软绵绵地瘫软在门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