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凉!”拓跋紫火大地吼。
“睡觉是吧?那便在此,本王陪你睡。”冥北凉只用一只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霸气一扬,身上的袍子居然飞了出去,披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
紧接着,拓跋紫的身子再次被他抱起,落在披着他袍子的大石上,被他压于身下。
拓跋紫一把按住他的手,生气地嘲讽,“冥北凉,是别人碰你,你甘之如饴才对吧?如此饥渴,在你府里找楚柔柔便可,何须来到这五神寺,我可不会奉迎你!”
“本王与楚柔柔从无夫妻之实。”冥北凉再次冷声强调。
“是么?”拓跋紫唇角一挑,“守着那么一个如花美眷,御王殿下居然守得住下身,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有损御王殿下的名声吧?”
“本王不偷不奸,还损本王的名声?”冥北凉不解。
“那当然,外界恐怕都要认为御王殿下不行吧!”拓跋紫嘲讽道。
闻声,冥北凉脸色猛地一沉,“本王行不行,你难道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那本王现在就身体力行,再来告诉你一次。”
“冥北凉!”拓跋紫惊叫,“这可是寺庙!”
“本王就喜欢在寺庙,刺激!”冥北凉一把掀开她的外袍。
身体微微一惊,拓跋紫赶紧摸出五根银针,抵在他喉头,“冥北凉,我已经说过,椒耿之事没有解释清楚,你不能碰我,你也答应了!”
没错,他是答应了!
他也遵守诺言,想尽快找到证据,证明自身清白。
可今夜,她与冥天言的所做所为,让他吃醋,让他愤怒,让他无法保持理智。
“你居然还想杀本王?”冥北凉越想越气,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好,本王成全你,让你杀。”
拓跋紫大惊,他居然不怕死!
银针扎进他喉咙,他必死无疑!
就在他的喉咙快要抵到银针之际,拓跋紫赶紧将银针收了起来,下一秒,唇瓣已经被吻住。
拓跋紫知道再这样下去,今晚这场情事怎么都逃脱不了了,可是椒耿之事还没解释清楚,他与楚柔柔也不清不白,她绝对无法让自己去承受他……
拓跋紫浑身一颤,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唤出雁妖。
“嘎……”雁妖发出一声叫声,从空中俯冲直下,变成一个男子。
冥北凉听到声音,停下动作,未回头,便知身后站着人,沉声怒吼:“拓跋紫!”
“御王殿下,你要是还想继续的话,我的兽宠会在一旁观看!”拓跋紫知道就算将雁妖和小青蛇一并唤出来,也未必打得过冥北凉,所以只得用这么一个看起来即任性又愚蠢的方法。
冥北凉大怒,“好,既然你不怕别人看,本王又介意什么。”
拓跋紫大惊,“冥北凉,你要是敢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主人……”雁妖在背后喊,又不敢去看,赶紧背过身去。
拓跋紫咬着下唇,眼睫毛湿润,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冥北凉心口猛地一疼,不由自主停下动作。
强要一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做法,他今夜是真的被气疯了,所以才会这么失去理智。
“冥北凉,放开我!”拓跋紫哑着声音吼道。
“要本王放开你也可以,把雁妖借我一用。”冥北凉沉声道。
舍不得惩罚紫儿,但冥天言,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否则今夜这口气,无法消。
“你想干什么?”拓跋紫问。
这个男人不会连一只兽宠的醋都吃,想杀了雁妖吧?
冥北凉看出她的心思,冷声道:“本王若要杀它,光明正大,何须使这阴招。跟你借它,自然是有用。”
也是,冥北凉若要杀雁妖,轻而易举,根本犯不着来跟她借。
可拓跋紫还是不放心,“那你借雁妖做什么?”
“事后你自然会知道。”冥北凉不想告诉她。
“那你先起身!”拓跋紫讨价还价,在自己的兽宠面前,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还被扯得衣裳不整,真是丢尽了脸面。
冥北凉果然起了身,不过临起身前,狠狠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口。
拓跋紫怕再惹恼他,没敢去擦被他吻过、留下潮湿的位置,坐起来,快速将衣裳整理整齐,然后咳了一声,唤着雁妖,“雁雁……”
这个称呼,让冥北凉不悦地微抬了一下眼帘。
雁妖转过身来,忌惮又识相地站得离冥北凉远一些。
看出冥北凉的不悦,也为了雁妖的安全,拓跋紫改了称呼,“大雁,待会你跟御王殿下走一趟,听从他的吩咐。”
“是,主人。”雁妖虽然害怕冥北凉,但主人的吩咐,它自然得遵从。
冥北凉听她对大雁改了称呼,总算满意,脸色恢复晴天状态。
“本王送你回去。”冥北凉脸色依然臭臭的。
“不需要!”拓跋紫脸色比他还臭,腰一扭,转身就往回走。
冥北凉一路跟在她身后,直看到她进了禅房,这才领着雁妖转身去了一处院子,站于院子的屋顶上,对面是冥天言的房间。
“御王殿下,你想要我做什么?”雁妖问。
冥北凉没有回答他,袖子一挥,冥天言房间的窗户被扫开,冥天言正坐在屋内的浴桶里沐浴,雪白润滑的肩膀露在浴桶外,就算是个男人,也是香艳十足。
雁妖忍不住“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它怎么觉得这位淳王殿下的身子比女人还白、还滑。
“去,把他办了,本王有赏。”冥北凉道。
雁妖一惊,“御王殿下,他可是您的皇兄,真要杀了他?”
“本王不是让你去杀他。”冥北凉冷声道。
雁妖一听,更惊,连连纠正加强调,“御王殿下,虽然我只是一只妖,但我的性取向也是正常的,我只喜欢异性,不搞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