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察觉楚柔柔有可能跟轩辕雨联手之后,冥北凉便派人盯着关雎殿。
“王爷,王妃未离开过王府,正在大厨房给您炖补汤。”冷阳回道。
“给本王炖补汤?”冥北凉皱眉。
往日楚柔柔虽也时而会炖补汤给他送来,可现在时间未免有些晚了。
这时,下人进来禀报,“王爷,王妃给您送了补汤过来,正在殿外候着。”
“让她进来。”冥北凉转身回了自己屋内。
很快楚柔柔亲自端着补汤进来。
“柔儿辛苦了。”冥北凉放下公务,抬头看着她。
“能亲手为凉你做羹汤,柔儿觉得很幸福,并不觉得辛苦。”楚柔柔将补汤递到他面前。
冥北凉望了一眼补汤,补汤是虑过的,未见着药材,但能闻到一味淡淡很好闻的药味。
他浅笑,接过补汤,优雅地喝了起来。
此时,御王府墙外……
“一,二,三,四,五。”
拓跋紫躲在暗处,数完府内左边暗卫,撇了撇嘴,觉得溜进去,被发现的可能性太大,于是换了个方向,数着右边的暗卫。
“一,二,三,四,五,六……这边居然更多!”
拓跋紫瞬间觉得今夜要像上次那样,偷偷溜进御王府的可能性不大。
这御王府的守卫,根本就比皇宫还森严。
她想进去找椒耿的尸体,没那么容易。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干脆纵身一跃,大大方方进了墙内。
“谁?”立即有士卫围了过来。
“拓跋紫。”她自报姓名,“我来跟你们家王爷约会,要查?”
现在谁人不知道王爷最宠拓跋家的大小姐,虽然未被迎娶过府,但前段时间已经在府里住过一段时间,只要是御王府的人,人人都认识她。
士卫不敢拦,恭敬地行了礼后,退开。
拓跋紫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消失,又再次隐身于暗处,偷偷溜到腾龙殿。
刚一进入腾龙殿,便通过窗户,看到楚柔柔在冥北凉房内。
冥北凉喝完补汤,将碗搁下。
楚柔柔将空碗端起,轻轻一福,“凉你早点歇息,柔儿先回关雎殿了。”
“等等。”冥北凉突然握住楚柔柔的手,抬眸看她。
拓跋紫正在琉璃瓦上,看到这一幕,脚下一滑,差点从琉璃瓦上摔了下去,还好她身手灵活,及时稳住身子。
只是心口突然涌起一股闷痛感,呼吸有些困难。
“凉……”
屋内,楚柔柔红了脸。
“把衣裳脱了。”冥北凉淡声道。
楚柔柔怔了怔,乖巧听话地将空碗放下,再缓缓褪下身上的外袍。
拓跋紫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冥北凉时的画面,与现在相差无几,不同的是她当时也跟着红了脸,如今却是心口异常难受。
还说心里只有她,原来私底下不但跟轩辕雨有了夫妻之实,跟楚柔柔也已经这样。
“过来。”冥北凉对楚柔柔命令。
楚柔柔向他走了过去,下唇一咬,壮了一下胆子,直接往他怀里坐了下去。
冥北凉没有推开她。
“凉,我们在三年前早就应该圆房了,现在虽然迟了三年,但柔儿一点都不介意。”楚柔柔主动送上红唇,要去吻冥北凉棱角分明的唇。
冥北凉微微别过头,“你不是说,三年前在母妃的寝宫,已经和本王有过一次。”
“那不算!”吻落空,楚柔柔微微有些激动,“那是我们未成亲之时,洞房花烛夜你根本没有入过我的房,便不算洞房,不算真正的夫妻!”
“虽不算洞房,但你已算本王的女人。”冥北凉道。
“不,我今夜要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楚柔柔再次主动去吻冥北凉。
冥北凉突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楚柔柔怔住,搂紧他的脖子,望着床,心里流转过一抹欣喜。
冥北凉将她放到床上,帷幔缓缓落下……
楚柔柔紧闭着双眸,心头狂跳,甚至双掌紧张地握紧身下的床单,等待男人的临幸。
但冥北凉却突然抽身离开,“把衣裳脱了,方便本王行事。”
楚柔柔失望地睁开眼睛,但想起她刚刚给冥北凉喝的补药……还是坐了起来,将亵衣褪下,只剩下一件浅色肚兜,露出雪白柔滑的香肩。
冥北凉瞳孔一收,她双肩雪白柔滑,没有飞舞的蝴蝶印记。
不是楚柔柔!
冥北凉从未判断错误过,此次失误,让他微微愣神。
楚柔柔见他未动,主动上前,搂住他的腰,身子贴着他的身子。
拓跋紫火大地从屋顶上飘落,直接踢开房门闯了进去,“御王殿下,恭喜你抱得美人归。”
一直不承认和别的女人是吧?
这次非要捉个现行,让他无话可辩,别再去纠缠她。
拓跋紫进了屋内,直接来到床边,一把掀开帷幔……两人正抱在一起,虽然冥北凉衣袍整齐,但楚柔柔已经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紫儿?”冥北凉赶紧将楚柔柔推开。
“别呀,我是来看现场版活春宫的,推开就不好看了!”拓跋紫干脆在床尾坐下,抬起一条腿搁在床上,手搭在那条搁在床上的腿的膝盖上,姿势相当霸气。
“紫儿,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冥北凉想解释。
拓跋紫打断他的话,“误会也好,不误会也罢,你们别停,让我饱饱眼福。”
听到她要他和楚柔柔继续,冥北凉有些生气,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往外拖,“你跟本王来。”
拓跋紫也不挣扎,相当顺从地被他拖到院外。
“我是在试探楚柔柔。”冥北凉解释道。
拓跋紫笑眯眯,“我知道,你继续试探,我在旁边观望,两对眼睛试探出来的结果,肯定比你自己一个人试探,要看得准。”
她这话,分明不信他的话。
冥北凉耐心强调,“那夜郊外弹琵琶的,是名女子,肩膀上有只蝴蝶,我怀疑是楚柔柔,特地过来试探一下她。”
“那你试探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拓跋紫问。
冥北凉摇头,“不是她。”
拓跋紫冷笑,“御王殿下,你什么时候变得连编个谎言,都如此拙劣了。”
冥北凉皱眉,紫儿还是不信他?
“连我都知道楚柔柔肩膀上没有什么蝴蝶,御王殿下跟楚柔柔在滕王阁上三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居然会不知道?”拓跋紫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