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司徒府跟柳不怕有关系?”心,不由得纠紧,柳不怕一向是她的软肋,除非她死,否则,没有人可以挡在她前面对付柳不怕。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舒长青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心底的秘密隐藏下去,不是他不想说,也不是他不敢说,而是,时间还未到,怕早说了,事情反而会适得其反。
唯今最先要解决的事情,就是到司徒府替翠翠讨回公道。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你不丢下我就好!”面对吧,一个司徒风漠有什么好怕的?他凶,她也凶,他甩她巴掌,她加倍奉还,如果他敢纠着柳不怕不放,那么她就将刀锋抵住许柔若的脖子,一想起曾经在司徒府受过的苦,她的怒火就会从胸口涌出,或许舒长青说得对,她需要对司徒风漠进行报复,才能将曾经遗失的自尊找回来。
笨女人,他怎么会舒得丢下她?舒长青哑然失笑,一脸的沉重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赶到流水县时,已是夜幕十分,街道上行走的人少而又少,大部分商铺已经关门,只有一些客栈还亮着灯火。
络千与舒长青两人从满红楼的后门进入,直接闯入林姨的居处,将正在数银子的林姨吓了一大跳,见来者是失踪多日的络千与七王爷时,她立即紧紧相络千搂入怀里大骂起来,“该死的柳络千,你娘亲要我照顾你,我却好好的把我送入司徒府,眼睁睁看着你在那里面受苦,最后还被逼跳涯,我不管你是死是活,总之,你要是有什么冤屈,林姨就算不要这些银子,也要将司徒风漠偿你一命。”
“林姨,好想你!”络千鼻子一酸,浅浅的跳下几滴泪,当初,若不是林姨将娘亲留下来的婚书交给她,那她就不可能进入司徒府做正室夫人,更不可能受那些几乎要了她的命的伤害,可是,她不怪林姨,反而感激林姨,从小丧母的她,是林姨给了她浓重的母爱。
“看来是你这臭丫头福大命大死不了,那林姨也就放心了!”林姨擦了一把眼泪,伸手扶住络千的双肩,瞪大一双略微显老的眸子仔细打量起络千来,“你瘦了!”
“林姨,你也瘦了!”络千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泪水逼回眼眶,“这些日子,你一定去官府报了好几次案了吧?”
“可不是,可是那杀千刀的县官竟敢把我哄出来,还说我闹事,他奶奶的,下次那个狗屁县官过来找女人,我一定让楼里的女人把他的命根给拨了!”
回想起自己这几日的奔波,林姨忍不住红了眼眶。现在好了,自己一心牵挂的丫头终于没事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要让司徒风漠后悔对我所做的一切!”络千虽然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但一想到司徒风漠,她的怒火,就从胸口一路腾升到喉咙,几乎就要直接从嘴角跳了出来。
“你等等……”林姨扶着络千坐下,又朝七王爷恭敬的点了点头,“王爷您请坐,老身去去就来!”
过了一会,林姨才拿着几张商契走了过来,将商契递给络千,她不由得暗自服老,“不怕那小子,很久以前就开始买下绸锻铺经商了,如经绸锻铺虽不能与司徒府抗衡,却也能引起司徒府的警戒。
络千轻轻的接过几张商契,轻皱柳眉,这是当初怀疑司徒府里有人想要抢财产,而吩咐柳不怕这样做的,没想到,不怕小小年纪,却能做得如此周到,而她却一味的在司徒府忍气吞生、自找苦吃,握紧拳头,暗自发誓:她柳络千一定要让司徒府鸡犬不宁。
……
次日一大早,络千就根据万小香所说的地址,带着舒长青去城外土地庙找程红霜留下来的证物,移动土地爷神象,一个红色的小木箱立即印入眼帘,“舒长青,如果我打开了它,就必定是会去司徒府闹得鸡犬不宁的!”
如果舒长青阻止她,二话不说,她会马上将箱子藏回原处,就当从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陪你!”哽动喉头,舒长青淡淡的回答,“别逃避了,如果你不将司徒府的冤案洗清,那么,你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深呼了好几口气,络千点点头,的确啊,舒长青了解她,既然他会陪着她,那么,她还有什么好可怕的?
轻轻的打开小箱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两封信,一封写着柳络千轻启,一封写着司徒风漠轻启,打开属于自己的那封信,清秀的字体随着一股被沉封以久的霉味沉入络千心底:
“柳络千,你知道的,我不会唤你夫人!你未出现以前,府里虽然偶有争风夺宠之势,但每个人心底却都有一个机会,那就是登上正室夫人宝座的机会,可是你出现了,从你走入司徒府的那一刻,就注定会成为家斗的落败者,因为以你一人之力,不可能胜出。
其实我应该将所有的秘密都藏在心底,这样一来,你的冤情就永远得不见天日,呵,这样不清不白的你,当家的是万万不会让你好过的。只是,我还有些良知,若不是你好心帮我,也不会落入我的算计当中。
哎,这就是冤孽,道不清也说不明,你看到此信时,应该也是我魂归西天之后罢!罢了罢了,魂归之后,还有何可争的,既然小香选择相信你,那么我也有必要将算计你的证据呈出。
我假怀孕、假小产这件事是真,后来,罗茹冰找上我,并且说服了我,当实我实在气急,难道我小产之事,都抵不过区区一个许柔若吗?于是罗茹冰承诺我,若是我不抵抗的任由她勒死,嫁祸给你,那么,来日她把你赶下正室之位后,定当替我对付许柔若,你将此书信递交给当家的,他就知道你是清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