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所有理智散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风漠,他还是个孩子,只不过是听令于我而以,你不能伤害他!”
“我现在不伤害他,来日,他还会伤害柔若!”司徒风漠脸色阴沉的勾起冷唇,“白黎总管,把柳络千带到祠堂!”
“是的,少爷!”白黎总管喏喏不安的从门外走进来,有些颤抖的压制住络千,“少……爷……”
“柳络千,如果你敢反抗,那么我可以保证,明天,即是柳不怕的忌日!”司徒风漠冷冷地撇过头,眸光无比冰寒,似刀刃般直射向她。
一时间,络千不敢动了,司徒风漠冰冷的警告仿佛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她轻轻笑出声,苍白的唇角裂出一丝血色,点缀在唇瓣间,显得格外的刺眼夺目,双眼茫然的看着司徒风漠将不怕如同牵小鸡般带走,眼前慢慢模糊了,泪水一滴滴落下来,却没有声音哭出来,嘭的一声呆坐在地上,手脚冰冷。
唱小曲时,她不是很强悍吗?那个时候没有人敢欺负她跟不怕,可是现在,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不怕被司徒风漠带走,嘴里,却不敢说出任何一句话来,是,司徒风漠警告过,如果她敢反抗,明日,即是不怕的忌日。
怕!真的很怕!
冷!也真的很冷!
那个男人为许柔若散失了理智,却不肯多看她一眼,这样的爱一个人下去,受伤最深的是她柳络千,值得吗?不值得!
白黎总管好心的拍了拍络千,“夫人,我们还是走吧!”
走吧,走去祠堂?可是不怕呢?被司徒风漠带去了哪儿?
毫无目的的跟随在白黎总管身后,心一抽一抽的,似乎还在疼痛……
……
将手里拎着的柳不怕猛的抛到地上,司徒风漠勾唇讥笑,“你不是很嘴硬吗?”倏地冷声大喝,“来人,把他先罚十鞭之后,再浇十桶冷水!”
长鞭,高高扬起,又重重放下!一道道击在不怕的身上,他却挺直了脊梁,苍白的小脸汗涔涔,却仍没有一丝想服输的表情。
他不认错,也不认输,火不是他放的,司徒风漠那贼人没资格让他哭、让他倒下!
十道长鞭挨完,不怕身上已没有一处不被血丝沾红着。
一丝血痕延着他的嘴角滑了下来,如同一朵血红的梅花坠落在地,他摇摇欲坠的撑住,咬紧牙光,目光冷冽的望向施暴的家丁,“不是还有十桶冷水吗?来啊……来啊……”
一桶一桶的冷水,被家丁提放在柴房内,嘭的一声,冰凉彻骨的水,由不怕的头开始慢慢侵湿他的五脏六腑,刚才还疼得纠心,现在即变成了冷得彻骨。
意识,脱离了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昏倒在地……
“他已经昏过去了,水还续继浇吗?”家丁有些不忍。
“续继!”
冷风,钻着空子钻入不怕的衣襟,司徒风漠冷眼站在旁边看着,在浇到第八桶水时,他才微有不忍的开口斥退家丁,关上柴房门离去!
湿冷的柴房内,柳不怕微微睁开眼睛:司徒风漠,你会偿还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