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先回答哪个问题?”一连抛出两个问题,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去妓院,算是你遵守妇德要做的事情吗?”男人去妓院很正常,可她是他司徒家名媒正娶的正室,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去妓院?
“我只是去看林姨!”把头低得不能再低,如果她说去妓院是想勾引丝绸商会会长,这闷骚男会不会直接把她给撕了?
“那好,吃鸭肉又怎么解释?”黑眸半眯,锐利的眸光带着森森冷意。
他原以为中午那一巴掌会让她伤心一天,没想到巴掌刚甩完,她就溜出司徒府去妓院逛?要不是他那群妾室正好从妓院门口路过,他是不是被戴绿帽子了,都不知道这女人去过妓院这档子事?
“我……我只是想吃!”
司徒风漠嘲弄的勾唇,“想吃?是不是也想把司徒府我立下的规距,一个个都打破?”
“司徒风漠,你什么意思?”络千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在我入门的第一天,你就说过把司徒府的事务交给我打理,按理说,像立规距或者撤规距这样的事情,我既然做了,也用不着向你禀报吧?”
“柳络千,你最好拈清楚点,你有几两轻几两重!”司徒风漠伸出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下腭,抬高,对视上那双不服的眼睛,“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否则,别怪我无情!”大掌略一用力,她的脸立刻涨红。
蹙起秀眉,她难受地望着他,拼命想挣开他的钳制,却无力,只好软声哀求:“放……手……”
她当然会知道她有几两重,她的爱在他眼里是可笑的。
“请问夫人在吗?”一道柔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就是有礼的三叩门。
“进来!”
许柔若一脸苍白,有些病态的走入房内,还没等她接近司徒风漠,就弯下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司徒风漠担忧的迅速上前扶住柔若,疼昵的搂着她的细腰,伸手,替她拍起背来,“受寒越来越严重,你该呆在院子里别乱动,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就是了!”
“听闻当家的来了夫人这边,以为是来责怪夫人中午的莽撞,特赶来求当家的放宽心,毕竟夫人刚入门,不懂得府里的禁忌!”许柔若又咳了几声,才迟缓地举步走向络千,“夫人,没事吧?”
“喔,谢谢!”她没事,她好得很,司徒风漠越是想让她不好,她越是要笑得比谁都好!
“那我就放心了!”许柔若又折回身子替司徒风漠挽了挽发丝,“漠,你就多陪陪夫人吧,一会我让下人去把大夫唤来就行!”
“你病得如此严重,我怎么放得下心?”司徒风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络千,才扶住许柔若离去。
刹那间房内静寂得听不到一丁点声音,那种寂寞绕在络千心底,扎出一个个眼来,她好久没有笑得像以前那样潇洒了,从进入司徒府后,她就觉得压抑、难受。
络千坐了一会,突然兴奋的扬起唇角,从床底下把大把银票掏出来数了又数:银子比司徒风漠帅,银子比司徒风漠吸引人,银子比司徒风漠疼她,至少银子生气了,用不着动用暴力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