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其实...还是有一定的发展空间的。”
林渥能脸颊泛起了红晕,以为他是个正经男人,结果在他话锋转变后,我却忍不住想要打他。
“那还不是想说我身材差咯!”
我扬起手打算扎头发,林渥能误认为我要打他,扭身冲出房间的同时,不小心跟刚从门外进来的林萧撞在了一起。
林萧拿着三张白色的邀请函,被林渥能这么一撞,尽数撒在了地上。
我捡起一张,翻开来看,竟是安以烈邀请林渥能,去参加秦兰葬礼的邀请函。当然,还有我跟林萧那一份。
我思索了半晌,还是看向二人开口问道:“你们去不去?”
“不去,感觉小白脸的事情更重要。”
林渥能跟林萧配合默契,两人能保持作风一致实属难得。个人觉得,秦兰算个什么东西?死就死吧!下辈子最好当个公主,省得一味想着嫁入豪门。
我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儿邀请函撕成了碎末,林渥能跟林萧同样学着我手撕邀请函。
做罢,我和林渥能出了别墅,准备去巫行运歇脚的地方围堵。林萧则待在家里,继续玩游戏。
坐上林渥能的车,裤兜里的手机再次响起。
掏出来一看,又是安以烈发来的短信,问我什么时候去公司上班?中午想吃什么?晚上想吃什么.....
醉了,这混蛋到底还有完没完。
我不知道,安以烈是否真的爱过我,也许只有一秒、一瞬、一个钟头或者一晚上,要么就是把我的身体当成是秦兰,如若不然,我也不可能摆脱一分娩、一蜕皮就要嗝屁的命运。
总之,对待安以烈我是保持着感激的态度,感激他过去曾今施舍给我的爱,但是,我们之间真的已经玩完了,从他再三欺骗我的那刻起。
我将手机关机,起码短时间内不会再开。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江城的一处私人会所。从会所的位置以及外面的装潢来看,不用想,都知道又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
不过,这巫行运可真够重口味的,一大早就来这种地方潇洒,也不怕死在路途中。
下了车,跟林渥能并排走向会所的大门。
站在外面的两个彪形大汉、穿着西装,看派头估计是保镖之类的职务。
“对不起....女人不能进来这里。”
其中一个大汉颇为礼貌的伸手拦住了我,后来,林渥能凑到两人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个彪形大汉又是冲我挤眉弄眼、又是冲我要电话号码的,搞得我想当难为情。
好在林渥能替我摆平了他们,进到会所的大厅,我便忍不住问道:“刚才,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额...我...我说你来自遥远的泰国,是个不折不扣的人妖,然后他们就....”
“不...不要再继续讲了。”
听完林渥能的解释,只觉得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让我想到那两个彪形大汉看我的眼神儿,挺正常的两个男人嘛!怎么就对人妖感兴趣呢!
咦?真是恶心呢!
静下心,注意力开始在会所中流连。这么多房间,哪一个才是巫行运住的呢!
我一度陷入了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比我还要着急的林渥能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说道:“蓝心,我有个方法可以逼巫行运出来。”
“什么方法?要是管用,我一定配合你。”
我开心之际,林渥能的嘴巴已经靠到了我的耳边,他小声说道:“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
我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这样?真的能逼出巫行运吗?
不管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我跟林渥能对好暗语,同时喊出一二三,我便将林渥能扑倒在地上。紧跟着,林渥能大喊大叫道:“小姐....你不要这样?伦家还是处男呀...啊...救命呀...有小姐强上男顾客了...”
林渥能学着女人的音调,声音有多****多浪。
不一会儿,房门紧闭的房间,接二连三的打开,位于走廊道尾的一抹俊秀身影成功吸引了我跟林渥能的注意。
“在那儿,快去抓他。”
我跑在林渥能的前面,巫行运见势头不对,一头钻进身后的房间,并重重的关上房门。
体力活,得留给男人干。
我退至一米外,林渥能上前就是一脚,可惜,没有把门踹开。
紧接着又是一脚,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跑进去,除了床上让人吸干血液、死相残忍的女人外,巫行运早已跳窗逃跑。
“妈的,又让他给跑了。”
我气得忍不住说脏话,这一举动却把林渥能吓了一跳。
“蓝...蓝心,你真霸气。”
林渥能僵硬一笑,嘴角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摇了摇头,迅速清理掉脑海中对林渥能的非分之想,首先我是一个女人,要学会自制,不能见一个就喜欢一个,那样的话,我跟某金莲又有什么区别。
反观,床上那位死去的女人。
她的身上,竟然找不到一处伤口,更让人不解的是,女人的血肉好像也被抽走了,只剩下一层皮包骨。
闲下心,来认真观察女人尸体的林渥能,仅看了一眼,便受不了的跑到墙角呕吐不止。
“林渥能,或许这还只是开胃菜,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有多么强大,甚至强大到连我都看不透。”
背对着林渥能,一个人走到窗户旁,查看巫行运逃跑的位置,是否留下了可用的线索。
仔细一看,还真被我找到了。
一块黑的放光的虫壳,大概有手掌那么大。放到鼻子前面,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林渥能夺过我手中的虫壳,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很厉害的虫子,厉害到杀人于无形。”
我一说完,林渥能立马扔了虫壳,跑到卫生间里洗起手来。
检查完毕,一伙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房间。为首的是一个烫着波浪卷、年龄在五十岁左右、身材有些走样的老女人。
“怎么?弄死了我们的头号红人,就想离开这里,信不信报警抓你们呀!”
老女人气势凌厉,言语刻薄,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就是这家会所的负责人。
我陪笑着说道:“姐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原本住在这间房的客人,怕是在这儿待得有一段时间了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一个蛊师,苗疆蛊术听过没?一般像他这种人,杀人都是不眨眼的。”
“此...此话当真。”
老女人似乎有些害怕,说话都不利索了。我郑重的点了点头,补充道:“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好,我谅你也不敢。”
老女人痛快的让出道儿,供我跟林渥能出去。走到一半,老女人幽幽的声音传来:“其实...你说的那位客人,在我这儿点了好几个姑娘,每一个都被他玩死了。好在,他愿意出高价钱赔偿我的损失。”
“既然如此,那你自求多福吧!”
我拉着林渥能打算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老女人胆小的跑到我的身边,问道:“哎呦!被妹妹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妹妹那么想当好人,那我就告诉你,这位客人的去向。听其她姑娘们说,这位客人最近打算去埃及,找什么金字塔。”
“走,我们去埃及。”
林渥能当即抱起我,跑出了会所。这埃及怎么能说去就去呢!在电视上看到的埃及好像是在国外哎!
那么远的距离,去了人生地不熟的,还要找巫行运这么个混蛋,谈何容易。
“要不...还是等巫行运回来江城了再说吧!”
“什么....”
林渥能忽然松开手,害得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