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虫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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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错再错

安以烈当下咽了一口唾沫,没错,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安以烈兴奋的撩开帘子的一角,帘子后面的一对璧人,突然扭过头,笑嘿嘿的冲着安以烈说道:“帅锅,想玩得排队。”

安以烈被这么突然来的刺激吓得不轻,尤其是骑在秃瓢男人身上的那位胖大婶,看体型,怎么也有个两百多斤吧!而且她的脸是属于印度甩饼形状的,芝麻绿豆眼,塌陷的鼻子旁还长了一颗鸡蛋大小的肉瘤....

“好吧!老子不玩了。”

安以烈悲催的退出梦魂牵绕,而我则心知肚明,了解安以烈经历了什么?

“怎么?不是一向挺持久的吗?这才几分钟呀!你就出来了。”

我嘲讽意味十足的瞪了安以烈一眼,这男人扭身就把我搂在怀里说道:“走,我们去买个猪娃,最好买一对,省得猪娃忍受不了漫漫长夜,晚上爬你的床。”

什么...鬼?这混蛋还真是恶心至极。

是在埋汰我蓝心,只有猪头才肯要吗?

我冷哼一声,任由安以烈搂着,跟他齐头并进。买好猪娃,县城又没什么好玩的地方。我提议回苗寨,安以烈却硬拽着我往火车站跑。

“喂喂喂...你这是在干嘛!”

走到售票口,我一鼓作气的从安以烈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

安以烈脸一沉说道:“当然是回将江城了。”

“回...回江城,你的跑车不要了吗?况且我又没拿身份证,火车根本坐不了的。”

我低着头,用手指不停地按压猪娃的鼻子,安以烈闻讯,一把抱住我说道:“这么说,你愿意跟我回江城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我是中了什么邪?居然对安以烈上心。

随后,安以烈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乐呵呵的在火车站附近跑来跑去。我抱在怀里的猪娃,几次掉在地上,摔得惨叫连连。

我心疼猪娃,干脆回苗寨后,把它送给那些老家伙养。等到明年杀猪了,回苗寨问老家伙要点猪肉就好。

就这么决定,同安以烈一路小打小闹的回了家。

雪反而越下越大了,我童心未眠想着到院子里堆雪人,叫上安以烈,这家伙却调笑着说道:“不跟傻子一起玩,记得中午到点做饭,吃完饭我们就走。”

说罢,安以烈便独自进了卧房。

没人跟我一起玩,光我自己乐呵也开心不起来。于是,我开始早早地准备午饭。

等饭做好,安以烈随便扒拉了几口,就问我吃饱没?

我摇头又点头的,喝了一碗汤后,把剩下的饭菜全部倒给了猪娃吃。将猪娃送人,安以烈便急不可待的拉着我出寨子。

“我放在床底下的钱还没拿呢!还有我的衣服跟行李....”

不管我说什么?安以烈就是一根筋,把我塞进车子里,安以烈凶相毕露。

“给老子安静一点,你以为我缺那些东西吗?”

你不缺,可我缺呀!后面的这句话,是我在心里面嘟囔的。安以烈正在气头上,我是不敢再说话。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侧头看着窗外飘落的飞雪,车子猛然间加速。

忘了戴安全带,安以烈又没提醒我,害得我一下子撞到了挡风玻璃上,额头愣是撞了一个大包。

我痛苦的捂住额头,瞧见安以烈正在专心的开车,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他。此事,只能作罢。

我靠在坐垫上,就算一路颠簸,也在车上睡着了。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被人带进了医院。我就躺在病房的床上,四肢都让绳子绑住了,进来给我检查的医生都是小心翼翼的,身怕得罪了站在床边的那位瘟神。

“咳...咳...安以烈,你这混蛋,尽早松开我?哪有人这么看病的?再说,我又没病。”

我挣扎着,甚至大骂安以烈,也阻挡不了医生替我全身检查的命运。

半个小时过去后,安以烈将为首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踹地暴打。

“你说什么?上次是你检查失误?你知道吗?为了你的一句话,老子差点失去一个可人儿的秘书....”

秘书?呵,原来他只是把我当做是他的秘书。

医生替我松绑后,我靠在床头悄然落泪。待安以烈走进病房,我连忙用被子捂住脑袋。

我不想让安以烈看到我在哭泣,在他面前越是显得柔弱,就是越会被他欺负。

“呐!没事了,就赶快滚起来,明天记得去公司报道,这是华福公寓楼的房卡,我给你放桌上了。对了,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先走一步。”

安以烈没有掀我被子,而是站在一边耐心的说了老长一段话,这貌似是我目前听到的,最顺心的话语。以前,他都是对我冷冰冰,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最起码现在不像过去,安以烈真的改了很多。

我坐起身,看见房卡之下,压了一百块钱。

不过说实在的,这安以烈对我简直够抠门的。以前听公司里的人说他,即便是跟他只有一夜情怀的女人,他都能送人家价值几万的名牌包包或者动辄几百万的跑车。

而我,只有一百块钱。

不过,还算他有点良心,总不至于我步行回华福公寓楼。

穿好衣服,出了医院。江城已经被鹅毛大雪所覆盖,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我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华福公寓楼。

下了车,走到一楼大厅,我不禁望了眼林渥能家的房门。

此时,他家的门正半开着,还跟我第一次误进那会儿,一模一样。多大个人了,在家门都不锁。

我走过去,打算帮他锁上门。

一靠近门板,我却闻到了一股刺激的酒气。推开门走进去,发现林渥能正颓废的坐在沙发上,胡子也不刮,手里还拿着一瓶高浓度的酒。

“林渥能,你这是咋了?喝这么多酒当心小命不保?”

我一把夺过林渥能手上的酒瓶,换来的却是林渥能一个大大的拥抱。他用力抱着我,口中不停地呼喊着我的名字:“蓝心...蓝心...你在哪里?”

“我在呢!我就在这儿呢!”

我回应了几声,林渥能忽然栖身将我压在沙发上,眼神迷离道:“蓝心,我喜欢你,这句话我早就想说的,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

“哈哈哈...我也喜欢你呀!你就像一个大哥哥,对我还是很不错的。”

我用手撑着林渥能的下巴,尽量让他充满酒气的嘴巴离我远一点。我闻不习惯,再闻下去,难保不会呕吐。

林渥能似是很不满意我的回答,他撇开我的手,在我的额头上飞快的亲了一下。

“不,我说的是这种喜欢,不是兄长的那种?你明白吗?”

林渥能借着醉意,几乎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蓝心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可能见一个爱一个。

就算对方很有钱、很贴心,比某人好一百倍,我也不能接受,因为我接受了就是在欺骗对方,欺骗我自己。

我猛地推开林渥能,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却直接抱着我走进了卧室。被他轻轻地放到床上,感受着他不一样的吻,我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他温柔,他善良...可我不再是过去的蓝心。

“林渥能,如果你再这样糊涂下去,我就咬舌自尽。”

我冷冷的看着林渥能的眼睛,林渥能一拳捶在床头上愤懑不平道:“你是不是喜欢安以烈,他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要去喜欢他。你回答我,你到底是回答我呀!”

“没错,我就是喜欢他。就因为他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男人,正对我的生辰八字。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我同样怒吼着跟林渥能解释,只希望他不要一错再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