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虫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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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栽赃嫁祸

我长这么大,除了奶奶,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我鼻头一酸,失声痛哭。

“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

我抚摸着安以凌惨白的脸颊,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了。这一切都怪秦兰这个贱人,最好别栽倒我的手中,否则,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你的血,我感觉你的血液里有我想要的...”

安以凌虚弱的往我怀里靠了靠,怎么鬼也喝血吗?不过,为了报答安以凌的救命之恩,喝我一点血,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张嘴正要咬破手指,安以凌摇了摇头说:“不是你那里的血,是那里...那里的...”

安以凌说话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裤子。我恍然大悟,他这是要喝我的血。

得了,今晚上我就舍命陪男鬼。

我找来一把剪刀,用打火机简单消毒之后,给自己的下面来了一刀,顿时鲜血直飙。

我催促着安以凌赶紧喝,再不喝,等我的伤口自动愈合了,我还要遭受二次痛苦。

我双手紧抓住床单,撕心裂肺的疼痛几度让我流泪。而安以凌却像个永远喝不饱的奶娃娃,只知道吮吸。

我疼晕了过去,第二天,闹钟在七点钟准时响起。

我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发现沾满血渍的床单已经给人换了,想不到安以凌这只心智只有三岁的鬼,还是一个勤劳的主。

我检查了一下昨晚的伤口,甚至把手指塞了进去。

事实证明,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走起路来,还是有轻微的疼痛。

我洗漱完毕,简单做了一碗面,吃罢就出了公寓。没钱坐车、更没有手机,如今没这两样东西,在大城市生活还真不容易。

我漫无目的的朝着安氏大厦的方向走去,一辆黑色的跑车不经意间开到了我的身边。

车里的人探出脑袋,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说道:“蓝心上车,我送你去公司。”

呵,自从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我是不敢再坐林渥能的车了,还有,这一定不是巧遇吧!

我自顾自的走在林荫道上,林渥能的车子就跟在我的身后慢慢开着。

“去公司的路远着呢!你就不怕去晚了,安以烈那混蛋扣你的工资。”

林渥能嬉笑着,似乎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说得也对,去晚了不讨巧。管他林渥能有什么目的,反正不配合他就行,但这车子还是要坐的。

我打开后排的车门,坐了上去。

刚一坐下,手掌按在了一个粘糊糊的东西上。我吓得一缩手,从后视镜中却看到了林渥能不怀好意的笑。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粘糊糊的玩意儿,正是男人们寻花问柳的防护措施。不过,这林渥能也是够恶心的,用过的东西不扔了,难道要二次利用吗?

我将脏了的手随便搁在坐垫上擦了擦,毕竟都是林渥能的东西,我总不能带走吧!

车子踩点开到了安氏大厦,下了车,林渥能叫我等等。随后,他神秘兮兮的将手背在后面,走到我的面前。

“干什么?问我要车钱的话,你还是把我送回公寓得了。”

“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诺...送给你,我为昨天放你鸽子的事情道歉。”

林渥能从身后拿出一束艳丽的百合递给我,第一次收到男人的花,还是像个情笃初开的小姑娘,把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花很香,就是面前的男人不可信。

花我收下了,来不及跟林渥能闲聊,我就抱着花进了公司。去到总裁办公室,安以烈跟秦兰两个人刚刚腻歪完,办公室里全都是他俩疯狂之后的味道。

我将百合花放到了茶水厅的花瓶中,又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来通风。

秦兰见到我,整个人都在扭曲,绝美的脸庞上更是写满了不可思议。她一定好奇,为什么我还在活着?大概是我命不该绝吧!

我像往常一样,在茶水厅给安以烈冲咖啡,秦兰走了进来。

我在那儿洗茶具,她拿起一把水果刀随意的把玩着。我故意不理她,只是暂时不想与她为敌。

“小丫头,你命还挺大的。识相点,昨天的事情权当是一场噩梦,不要妄想告诉安以烈跟林渥能,掀我的底儿。因为就算你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的。请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小秘书,要学会知难而退。”

听着秦兰充满挑衅的话,再看着她那颐指气使的样子,我真想把这个女人摁在地上暴揍一顿。

“你以为就你高贵吗?把我惹毛了,咱们谁都甭想好过?”

我奋力回击秦兰,这在她听来却如同蚂蚁撼大象,她疯狂的大笑着说道:“蓝心是吧!我记住你了。以后过马路小心一点,省得被人撞了都不知道?”

“哈哈哈,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这时,安以烈不凑巧走进了茶水厅。办公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才我们的谈话,就算安以烈不去刻意听,也能听到。

照这么说,安以烈是知道秦兰做了伤害我的事情。而他的眼中却只有秦兰,仿佛我的生命就如同草芥一般微不足道。

“都是女人的家常,也没什么?来...安总、秦小姐请喝咖啡。”

递给秦兰咖啡的时候,她生出了防范意识,说自己昨晚没睡好,暂时不想喝咖啡。搞得跟我在咖啡里面下毒了一样,倒是安以烈,十分给我面子,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安以烈还要工作,他让我陪秦兰在茶水间聊会天,等他工作完了,就顺便带我一起跟他们吃饭。

这是把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搁在一起,不互相厮杀起来,实属可贵。

聊些什么呢!我尽量按照安以烈的意思,找一个秦兰比较感兴趣的话题,假装我们很要好的样子。

我见秦兰脖子里戴的珠宝贵气逼人,就问她:“这一定很贵吧!不知出自哪个名家之手。”

“切...土包子,你知道什么?我现在我不想跟你聊天,我们玩点新鲜刺激的东西?”

秦兰莞尔一笑,突然在茶水间的桌子上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她走近我,拿着刀,搁在我的眼前晃了又晃。

然后,她伸出自己的右掌心,当着我的面,眼都不带眨的,用水果刀在上面划了一条半寸长的口子。

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紧跟着,秦兰对着办公室大呼小叫道:“蓝心,不要...求你不要伤害我。”

刀子掉落在地,安以烈闻声冲了进来。

他二话不说,一脚朝踢向我的小腹。我失去重心,一头扎进了洗手池。安以烈打开水龙头,把我的脑袋按在洗手池里淋冷水。秦兰在一边哭得梨花带泪,我见犹怜,还假惺惺的为我求情。

说我年轻气盛,她不过教育了我几句,我就拿刀想要杀她。

真不知道她是想害死我呢!还是想让我死。

我不卑不亢任由安以烈的疯狂报复,在水库里遭遇的一切,比起这个,都不知道让人浸在洗手池里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呛的猛咳了几声,安以烈见好就收,只不过又是一脚将我踹到了茶水厅外面。

我捂住小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假如,我肚子里怀的是一个孩子,早就死八百回了。

安以烈要送秦兰去医院,他路过我,大脚从我的小腿上直接踩了过去。

“你被开除了,去财务部拿一万块滚出安氏集团,记住用我的名号。”

安以烈搀扶着秦兰,一步一步走向办公室门口。秦兰走到拐角处,不忘扭过头用得意的眼神儿震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