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言趁暮芸不注意,一抬手就掀了暮芸的裙子,另一只手直接扒了她的裤子。
感觉到屁股的凉意,暮芸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就要把裤子提上。
“别动!”
林锦言惊讶的看着暮芸屁股上惨不忍睹的伤口直接命令,一只大手摁在暮芸的腰上,示意她不要乱动。
暮芸红着脸心里咒骂,尼玛,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这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啊!
“怎么弄的?”
看着暮芸结痂的伤口上依旧有血珠渗出来,林锦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摔的......”
暮芸将脸埋在褥子里,用手遮着,不想让林锦言看见他的脸。
看着暮芸害羞的样子,林锦言扯了扯嘴角,莫名感觉这女人有点可爱。
“摔的?”
林锦言自然不信。
“嗯!”
暮芸毫不犹豫的点头,这件事她不想让他知道。
既然暮芸不说,林锦言也不多问,示意暮芸不要动,自己下了地在柜子里翻找东西。
暮芸真就不动了。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她很担心如果自己不听话,林锦言会不会生气把她扒了来个霸王硬上弓。
可是,屁股露在外面真是太尴尬了,屁股上凉飕飕的,总感觉有风在刮,哎,真是丢人。
暮芸有些窝火,可是又没有那个胆量生气。
“你不必害羞,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就算圆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迟早也是我的。”
林锦言拿着药上了床,用手指抠出一点药膏,均匀的抹在暮芸的伤口上。
“嗯。”暮芸听了硬着头皮胡乱的点头,什么夫妻,她还打算跑路的。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暮芸敏感的地方,她的心也跟着颤了几颤。
难得林锦言衣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暮芸心里有些矛盾,这是林锦言定力太强,还是自己让他没有欲望。
林锦言的药很管用,抹在伤口上凉凉的,不疼也不痒了,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
清早,暮芸睁眼的时候,就看见林锦言正在穿衣裳,身边忽然多了一个大男人,这让她还没有办法习惯。
看着林锦言,想起那日在路上救了她,昨夜又给她屁股上药的事情又是一阵脸红,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洗漱后,暮芸随着林锦言去公婆房里敬茶。
黄氏四十左右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林安的模样就苍老许多,可能是被病痛折磨的吧。
“林琅,来给你嫂嫂磕头!”
就在暮芸准备跪下的时候,黄氏喊了一旁玩耍的小丫头来。
小丫头倒是乖,跪在地上就喊了暮芸一声嫂嫂。
“快起来!”
暮芸扶着小丫头起来,忽然想起应该给小丫头准备一个红包的,可是她手里一分钱都没有。
小丫头起来,林锦言从身上掏了三十枚铜钱递给她:“留着让娘给你买糖吃。”
小丫头见了高兴的吧钱给了黄氏。
暮芸这才和林锦言一起给两位老人敬茶。
“娘,暮芸她身上有伤,能不能麻烦你做早饭。”
这是规矩,新过门的媳妇都是应该给公婆还有丈夫做一顿早饭的,这样显得媳妇贤惠,会持家。
黄氏听了儿子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点头:“好好,身上有伤就回房歇着,你说你也是,以后日子还长着,怎么就不分轻重呢!”
黄氏笑呵呵的说完,还略有责备的瞪了林锦言一眼。
林锦言沉默的扶着林安回了屋,黄氏乐呵呵的去了灶房。
暮芸站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这.......是不是有误会?
早饭有一样新菜,黄氏端着放在了暮芸跟前,别的都是昨天喜宴上剩下的。
黄氏看着暮芸,搓了搓手:“家里条件没那么好,委屈你了。”
那眼神里,有些歉意。
暮芸见了心里暖暖的,一般的婆婆不是对刚过门的儿媳很严厉吗,她这个婆婆倒是很好呢。
“没,没关系的,都是一家人,谈不上委屈,以后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好了。”
也不知怎的,暮芸就说了这么一串话,或许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吧。
“好,好!”
黄氏听了暮芸的话激动的摸了两把眼泪,当初给林锦言定了这门亲,她每天都担心女方家里会不会知道了他们家的情况来退婚,这左顾右盼儿子终于是娶了妻。
在城东沟,林家虽算不上最穷的,倒也是差不多。这么多年,如果没有林锦言撑着,这个家早就塌了。
一般向林锦言这样年纪的人,家里的孩子很定都满地跑了,眼下娶了这么一个懂事的媳妇,她和老头子九泉之下也会安心的。
暮芸夹了一块鱼,细心的挑了刺才放到林琅的碗里,林琅乐呵呵的也给暮芸夹了一筷子菜。
早饭后,黄氏洗了碗,叮嘱暮芸回去歇着。
暮芸闲来无事,站在门口看着林琅在一旁斗蛐蛐。
林锦言背着背篓走到暮芸面前,神色里多了些温和:“我上山一趟,你好好待在家里。”
“嗯!”
暮芸笑着点头,望着林锦言的背景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午饭时,林锦言没有回来,一家人也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晚上天黑下来的时候还没见林锦言的身影,暮芸多少也是有些担心,他出了事以后岂不是要她照顾这一大家子?
暮芸拉了林琅去了门口,一边等林锦言一边靠在墙上和小丫头数星星。
“哥哥!”
直到暮芸有些打瞌睡的时候,林锦言才一瘸一拐的回来。
“你这是怎么了?”
暮云快走了几步,接过林锦言身上的背篓,一只手扶着他往屋里走。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林锦言边走边安慰着暮芸。
吃了饭后,林锦言收拾背篓里的东西。
暮芸坐在一旁看着,林锦言拿了果子放在她跟前。
“给林琅吃吧,她正长身体呢。”
林锦言不说话,拿了几个果子拎了药材,又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林锦言出去好久都没有回来,不知不觉,暮芸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阿嚏!”暮芸是被刺鼻的药味呛行的,她现在这幅身子倒是对味道很敏感。
桌上是一晚热气腾腾的药,林锦言坐在一旁翻看一本泛黄的医书。
“喝了这药,你身上的伤好的快些。”
“你是上山给我采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