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郊外的一座大山上。
这是一座充满着茂密草丛以及树林的大山,整体的山峰海拔大约好几千米之高。
而在山上却有着一个威严突显的建筑,这建筑极其的庞伟,甚至不亚于一个城市里面的各种各样的建筑。
而在这个建筑大门前的顶梁上有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几个刺眼的金黄色字样:“五毒山”
从大门看进去,里面正有一群人在里面练功,有的耍着刀枪棍棒,还有的在那里安静的打坐。
而此刻在五毒山的一个大殿上坐着几个人,一人正是月落,而另外两人是两个老头,一个老头坐在首位上,还有一个则是跟月落一样坐在对面。
而大殿中间躺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躺着一个死人,这个人正是甄平。
“月长老,难道你不解释一下在场的情况么?”
与月落平坐在对面的老头对着女人说道。
女人的面部依旧蒙着一张纱巾,别人根本看不清她的容貌,听到老头的话,月落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知木长老想要知道什么?”
“哼!废话,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情瞒着门主不成?”
说这话的时候,他恭敬的对着首位上的老头抱拳说道。
女人也对他点了点头说道。
“不知道门主跟木长老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
顿了顿她又说道:“那时我还小,被金长老带上山学艺,可好景不长,我才小有成就,门派却迎来了一场大浩劫。”
女人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少有湿润起来的样子,而听到女人提到这事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那名首位上的老头便有些不解的问道。
“月长老,我们想知道的是甄平长老是怎么死的,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闻言,女人不急不躁的说道:“这场浩劫里我失去了师傅……”
原来女人说的金长老就是她的师傅。
在二十年前,她还小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当中女人被那名金长老带上山,然后取名月落。
金长老是一名颇有名望的毒医。
何为毒医呢?这个月落没说。
只是她学艺两年才有了点小小的成就之后,门派突然来了三个人,而这三个人之所以找上门来,就是为了来报仇的,只是那三个人是谁月落并不清楚。
在这场劫难当中,她的师傅为了保护门派而被这三人围攻而死,那时候的她小的可怜甚至连一个真正的武者多不算。
而在那场劫难当中,五毒山被杀死的还有三个长老。
幸存下来的只有加上甄平和眼前这两个老头,加上她自己。
那场浩劫五毒山甚至被那三人打得差点弹尽粮绝。
后来为了救济五毒山,几人便下山招收弟子,直到现在才有了目前的实力。
而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她继承了金长老的衣钵学了一手不错的医术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当然她的实力不是盖的,那可是实打实的存在。
而那三人走的时候在五毒山的广场上刺下一个记号。
一个井字,还有一段话。
“井字门到此一游,犯我着必死。”
而这个井字,便被他们几个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而过后一段时间,江湖上连续传来了一个消息便是好几个门派都被灭门的消息!只有五毒山还有活口。
“木长老跟门主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听完女人说的话,那名坐在首位的老头脸色有些煞白,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于是他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木长老,又看了下女人说道。
“你是说杀死甄平长老的是那三人中的一人?”
“多不是!”
女人干脆的说道。
“井字门高手如云,至从他们名声远扬之后便消失了!而这次我恰巧在大会上见到一个女孩,而她比划的确实是“井”的字样,而她如果不知道我们这么害怕这个字的话她比划出来做什么?”
顿了顿,女人继续说道:“所以,今天甄平长老的死,我只能说我无能为力。”
听到这话,那个门主的脸色已经变化了好几次了。
他的眼神当中似乎在犹豫,只是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而木长老与他的情况也差不多。
他一张脸已经铁青的不能再铁青了,他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在想,如果甄平知道那两个人是跟井字门有关系的话那也不可能去招惹对方的。
“我听说井字门只有四个人。”
突然那名在长老位上的老头有些不敢确信的说道。
“李,杨,叶。”
顿了顿他又道:“我只知道,这三姓,并不知道另外一人的名字。”
闻言,那名门主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因为那天上我五毒山的就是这三个人,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人便消失了,有的人说他们死了!也有人说他们去了那个地方。”
“门主,总之一句话,你现在是选择与他们对着干还是服软?”
突然,女人说道。
她的声音当中少有的激动,还有一种冲动的感觉。
闻言,那名老头进入了沉默当中。
而此刻,远在云省小镇的一个小套房里面。
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小镇里最好的套房了!
而在套房当中坐着的正是李家的两位长老和胡渣男以及李浩庭。
“浩庭说的是我家二十年前的一位将才,他的故事确实撼动了整个龙朔的江湖。”
那名有些显老的老人对着众人说道。
闻言,在他旁边的一名大约六七十岁的老人微微一怔说道:“老哥,你是说魏贞?”
听到这话,那名显老的老人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就是魏贞,当年魏贞跟世俗杨家和叶家的另外两人,在整个龙朔的名声确实威震一方,后来他们成立了井字门,可是有人说井字门有四个高手,却无人知晓另外一个高手是谁。”
老头说这话的时候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怪不得那时候魏贞腰间老是带着一个井字的玉佩,原来是这样。”
那名胡渣男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