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和卫虚异口同声地发出了尖叫,然后撒丫子就开往门外跑。
飞叉叉地跑下了楼,我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没回过神来。
“你刚才看清楚没有?”卫虚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把我给整懵了。
“看清楚什么?”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着卫虚,问。
“左倩的身子啊!”卫虚贱贱地笑了一笑,说:“虽然她的人品不怎么样,但她的身材,那还是很霸道的嘛!”
“你看了?”我问。
“她都那样了,你没看?”卫虚问我。
“没看。”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我也是个男人啊!在转身逃出来之前,我或多或少,还是看了几眼的。
“跟我还撒谎,真没意思。”卫虚显然是看穿了我,因此对我翻了个白眼。
正准备打车,手机响了,是左倩打来的。
“干吗啊?”我问。
“不愿意就不愿意,跑什么啊跑?”左倩有些小愤怒地责怪了我一句。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再见。”我道。
“等等!”
在我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左倩在那边吼了一嗓子。
“还有事吗?”我问。
“没有预约你们是见不到陆曼的,要想见她,只有去车库守着,她开的是一辆灰色的宝马730,车牌尾数是三个8。”
左倩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怎么,在说完这个之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搞不懂。
我和卫虚可都是有本事的人,要想见一下那陆曼,还得去车库守着。这么干确实能见那女人一面,但是不是有点儿太失身份了啊?
“左倩是不是叫你上去啊?”卫虚问我。
“上去个屁!”我瞪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左倩说陆曼开的是一辆灰色的宝马730,车牌尾数是三个8,叫我们去车库守她。”
“去车库?我俩好歹也是大师级别的,去车库守一个女人,说出去多丢人啊?”卫虚说。
“那就算了呗!反正我也不想去。”我顿了顿,道:“费力不讨好。”
“还是去吧!”卫虚突然就改了口,说:“我请了神,你窥了天。就算是为了保命,咱们也得多做点儿好事。”
“看在好几百条人命的份儿上,守车库就守车库吧!”我道。
第二天一吃完早饭,我和卫虚便打车去了钻石中心,在停车库里转悠了好几圈,终于是在负二楼的一个车位上,把那车牌尾数是三个8的灰色宝马730给找到了。
“怎么整?”我问卫虚。
“还能怎么整?当然是等啊!”
卫虚嬉皮笑脸地看着我,说:“要不我出去转转,你就在这里等着。咱们找陆曼,不就是要给她看相,然后套她的话吗?这方面你比较擅长,有你在就足够了。”
“你干吗去啊?”我问。
“对面不是有个网吧吗?我去那儿玩一会儿,就只玩一会儿。要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保证随叫随到。”
卫虚这小牛鼻子,我都还没同意他的这个提议。
那家伙,直接就跟我挥了挥手,再见了。
卫虚在这里,我还能跟他扯扯犊子,聊聊天,现在他走了,我就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车库,傻不拉几地站着了。
这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我都站到中午了,陆曼还没出现。
就在我极其不耐烦,想一走了之的时候。有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迈着步子,向着我这边来了。
“干什么?”那女人瞪了我一眼,就像是在打量小偷似的。
“这是你的车吗?”我问。
“你想干吗?”那女人问我。
“要这是你的车,那你就应该是关奇峰的小三陆曼了。”我道。
“无聊!”
女人就算喜欢当小三,也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小三。因此在我将小三这两个字脱口而出之后,陆曼的脸色,立马就变得特别的不好看了。
陆曼想要拉开车门,上车走。等了一上午才等到她,我自然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便溜之大吉了啊!机智的我,赶紧一步上前,挡住了车门。
“让开,不然我报警了。”陆曼说。
断山根而后有横纹,应主脚疾。黑年寿而又或青暗,俱防血灾。
“脚有毛病就别开车了,要开出去立马就出了车祸,那可是血光之灾啊!”我这不是打胡乱说的,而是良心话。
“哼!”陆曼冷哼了一声,说:“想在我这里行骗,还嫩了点儿。识趣的,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可真要把你送到派出所去了。”
“我这不是行骗,而是在给你算命。我这个臭算命的,别的本事没有,但在算命这方面,那是一算一个准。”我往后退了几步,把路让了出来,道:“要不信,你就开着车出去。保管你开不出五百米,就得出车祸。”
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的就是陆曼这种人。
我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是不信我,还是执着地发动了她的730,向车库的出口开去了。
“陆曼怎么走了啊?”卫虚这家伙回来了。
“走不了的。”我道。
“为什么?”卫虚有些不解。
“她要出车祸。”我笑了笑,说:“咱们出去看看热闹吧!”
刚一从车库的出口走出来,前面便传来了“嘭”的一声闷响。
撞了!陆曼果然撞了。马路那么宽都不够她开,那辆730撞到了隔离带上。
“女司机还真是个危险的物种,这都能出车祸?”卫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臭算命的算出来的,哪次出过错?刚才我跟她说,叫她别开车,别开车,她非不听。”我长叹了一口气,道:“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她不会死吧?”卫虚问我。
“死倒是不至于,不过有血光之灾,见血那是必须的。”我说。
既然是看热闹的,自然得靠近一点儿啊!
我带着卫虚,笑呵呵地走了过去。
安全气囊弹了出来,陆曼的额头上破了条口子,有鲜血流出来。不过那口子看着不是太大,问题应该不严重。
“怎么样啊?我这个臭算命的算得准吧?”我贱呼呼地问。
“快帮我报警!”陆曼说。
“报警抓我吗?我又不傻。”我白了陆曼一眼,道:“你们公司那左倩有我的手机号,要有需要,可以联系我。不过,我只会算命,不会别的。你额头上这伤,还是得去医院治。”
作为相师,该有的架子必须得有,哪能每次都主动给人算命啊?
告诉陆曼一个可以联系到我的方式,让她自己主动来找我,这才是符合我身份的做法。
大功告成,时间还早。
卫虚这家伙CS还没玩够,便又拉着我去了网吧,在里面玩了整整一下午。
在我俩玩得正酣的时候,欧阳楚楚给我打来了电话。
“干吗呢?”那娘们问我。
“网吧玩游戏。”我说。
“你居然去网吧?赶紧给我滚回来!”欧阳楚楚很吃惊,好像还有些生气。
“网吧怎么了?”我问。
“未成年人不能进网吧!”欧阳楚楚说。
“可我已经满十八了啊!早就成年了。”虽然我刚初中毕业,但年纪还是不小的嘛,就算是高中毕业的,也就跟我一般大。
“不学无术!玩物丧志!”
欧阳楚楚给我噎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便在那里飙起了成语。
“找我什么事啊?没事我就挂了。跟你鬼扯的功夫,我又被爆了两次头。”
每次都被卫虚这小牛鼻子爆头,再怎么也得爆一次回来嘛!跟欧阳楚楚鬼扯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找卫虚报仇提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