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我们在求她们，还是她们在求我们啊？还要我拿出诚心？”
小牛鼻子这没节操的，他的这番话，让我很有些无语。因此，我便说了他这么一句。
“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嘛！”卫虚露出了一脸的贱相，贱呼呼地道。
“救人要紧？”
我用很无语很无语的眼神看向了卫虚，道：“人跑哪儿去了都不知道，怎么救啊？”
“你那鼻子不是很灵吗？比狗鼻子都要灵。刚才又跟那两个女人近距离接触过，应该是记得她们的味道的。”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既然你能闻出她们的味道，那就用你的鼻子闻上那么一闻，然后咱们跟着她们的味道去寻找，不就可以了吗？”
又让我用鼻子闻，这小牛鼻子，还真是想得出来。
扯着嗓子喊了半天都没个反应，我想不管我怎么喊，应该都是喊不答应孔可菡和那吕院长的。既然用嘴喊她们不答应，唯一可以用的方法，自然就是我的鼻子了啊！
老院区这里面，有点儿鬼气森森的，也不知道我这鼻子放在这里，到底好用还是不好用。不管是好用呢！还是不好用，我都得用我的鼻子，好好的试上那么一试。
如此一想，我便用自己的鼻子，轻轻地在那里嗅了起来。
那两个女人真的在这老院区里吗？就凭我这鼻子的灵敏度，她们要是在这老院区里，我应该是闻得到味道的啊！
怎么我用鼻子在这里嗅了半天，却连一丁点儿的味道都没有闻到呢？
怪！这实在是有些太过怪异了。
“闻出来没？”见我用鼻子在那里嗅了半天，也没开个腔，小牛鼻子便有些好奇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没有。”
我摇了摇头，道：“按照道理来讲，我多多少少都应该是能闻到一点儿味的啊！可是闻了这么久，却连半点儿味道都没有，这很不正常。”
“看来这里的鬼气有些太重了，影响了你的判断。”
卫虚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从包里摸了一道符出来，夹在了两指之间，然后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了起来。
小牛鼻子这经那么一念，他用手指夹着的那道符，自然立马就噼里啪啦地燃起来了啊！还一下子冒起了青烟。
青烟在冒出来之后，自然就飘散在了空气中嘛！
符烟这玩意儿，尤其是卫虚这种专业的道士，画的专业的符，那符烟对于鬼气的驱散作用，真的是很大的。
这不，那符烟刚一飘散在空中，周遭的鬼气什么的，就像是遭到了驱逐一样，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了。
“再闻闻。”在把那些个鬼气什么的驱散了之后，卫虚又让我闻。
小牛鼻子让我闻，我自然是得闻的嘛！这不，我立马就用鼻子，轻轻地在那里嗅了起来。
闻到了，我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虽然那味道很淡，但我可以确定，是女人的。
只不过，因为没有跟那两个女人进行亲密的接触，所以我并不清楚，这味道到底是不是孔可菡和那吕院长的。
“这下总该问到了吧？”卫虚问我。
“嗯！”
我点了一下头，道：“闻是闻到了，是女人的味道，但具体是不是那两个女人的，我不太确定。”
“管它确定不确定呢！”卫虚贱贱地笑了笑，说：“咱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行！”
在点了一下头之后，我立马就在前面带起了路。
因为这味道实在是有些淡，所有有些时候，为了让自己的嗅觉更准确一点儿，我必须得趴在地上，用鼻子轻轻地嗅。
这样的动作，对于狗来说，那是无比正常的。但是，我可是个大活人啊！我像这样子干，不就变成狗了吗？
小牛鼻子他有意思吗？一看到我趴在地上闻那女人的味道，他就在一旁笑，而且还笑得那么的奸邪。
“笑什么笑？”我没好气地白了小牛鼻子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
“小道我是在笑吗？”
卫虚哈哈的大笑了两声，然后说：“我这不是在笑，只是在乐。你刚才那动作，当真是让小道我很快乐的啊！”
“救命！救命！”
就在小牛鼻子在那里跟我不正经的时候，突然有这么一个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这是女人的呼救声，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熟悉。要是我的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孔可菡发出来的。
“孔可菡，是你吗？”我问了一嗓子。
“救命！”
那女人并没有回答我，不过还在喊救命。
从她喊救命的时候，那声音来判断，此时的她，应该很危险。因为我已然已经听出，这救命声里面，是带着一些惶恐，还带着一些害怕的。
那边有个人影？晃得很快，一晃就过去了。至于那人影是谁，我没太看清楚。
“你刚才看到没，那边好像有个人影，晃了那么一下，然后就不见了。”我说。
“人影？”卫虚把他的小眉头皱了那么一皱，道：“我没有看到你说的人影啊！”
“刚才确实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了，你是真没有看到，还是眼瞎啊？”我有些无语地说了卫虚一句。
“竟敢说我眼瞎？”卫虚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你才眼瞎！”
“那人影晃得那么快，晃得那么明显，你居然都没有看到？”
我给了卫虚一个白眼，说：“看到的不眼瞎，没看到的才眼瞎。”
“救命！救命！”
那呼救声越来越大了，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近在咫尺。可是，呼救声明明很大，但我却怎么看，都看不到人影，这是个什么鬼啊？
“不要告诉我，呼救声你也没听到吧？”我问卫虚。
“小道我耳朵又不聋，怎么可能没听到。”那小牛鼻子没好气地说。
“对！”我笑嘻嘻地点了一下头，道：“你耳朵是不聋，就是眼瞎！”
“说谁眼瞎啊？”小牛鼻子瞪了我一眼，说：“这声音虽然听上去是真的，但并不一定是真的。”
“什么意思？”
这小牛鼻子，说个话跟绕口令似的，差点儿就把我给绕晕了。因此，我有些疑惑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从刚才那呼救声来看，你是不是觉得，呼救的那女人近在咫尺，离我们很近啊？”卫虚问我。
“难道不是吗？”
我白了小牛鼻子一眼，露出了一脸的疑惑，问。
“不是。”
卫虚十分肯定地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而后道：“听上去虽然很近，但实际上，有可能是很远很远的。”
“听上去很近，实际上很远？”
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你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不就是证明，你已经摸清楚那呼救的女人的方位了吧？”
“阴有阴比阳共用，五子元中究所因。”卫虚十分装逼地念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我没太听懂小牛鼻子念的这话，因此便有些好奇地在那里问起了他。
“此为五子元遁。”
卫虚在想了一想之后，回了我这么一句。
“什么叫五子元遁？”我露出了一脸的疑惑，用懵逼的小眼神对着那小牛鼻子问道。
“阴与阴比，阳与阳比。以地将看上下宫之十干所在相加，如值使到巽，其日丙子，丙辛日遁戊子，数到巽却是壬申……”
卫虚叽里呱啦地在那里解释了一通，但我还是一点儿都没能听明白。所以，在他对我进行解释的时候，我一直用那懵逼的小眼神看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吗？”卫虚露出了一脸很无语很无语的样子，问我。
“没听懂啊！”我道。
“小道我就知道你没听懂。”
卫虚白了我一眼，说：“跟你讲再多，你都是听不懂的。反正你都听不懂，那小道我就没有跟你继续讲下去的必要了，直接跟着我走便是了。”
这小牛鼻子，他什么意思啊？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不过，在我的记忆中，小牛鼻子是从来都不会给我面子的。所以呢！我懒得跟他计较，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牛鼻子走了，他在前面带起了路，至于我，则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走着走着，我发现了不对，可小牛鼻子还在往前走。
“前面不是一堵墙吗？”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着卫虚，问：“一堵墙挡在那里，咱们还能走啊？”
“能走！”
小牛鼻子给了我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说：“小道我说能走，那就是能走的！”
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信任小牛鼻子的。既然他说能走，那我就跟上他的步伐，往前面再走上那么一走呗！
这小牛鼻子不是说能走吗？怎么在走到墙跟前之后，他立马就停下了脚步，不再往前走了啊？
“你不是说能走吗？怎么不走了？”
见小牛鼻子停下了脚步，我自然是有些疑惑的嘛！所以，我笑嘻嘻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这堵墙是鬼气所生，挡在这里，咱们是走不过去的。要想从这里走过去，得先把这堵墙给拆了。”小牛鼻子露出了一副一脸认真的样子，说。
“那就拆啊！”
我白了小牛鼻子一眼，道：“这不是你专业范畴里的事情吗？就这么一堵鬼气形成的墙，我相信凭着你的本事，轻轻地那么一拆，就能把它拆掉。”
“拆墙这事还得你来。”小牛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