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我问卫虚。
卫虚贱贱地笑了那么一笑,一边笑着,他一边从兜里面摸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我。
“尿一个呗!”
小牛鼻子用那很贱很贱的语气说。
“尿一个?”
我用很无语的眼神瞪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你就不能稍微的文明一点儿吗?”
“文明能当饭吃吗?”卫虚露出了一副很贱很贱的样子,问我。
“你师父虽然躲起来了,但我敢肯定,他就在附近。当着他老人家的面,你这么没素质,你就不怕他抽你吗?”我问。
“此时此刻,他要是愿意跑出来抽我,我还求之不得呢!”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这些个哈哈鬼,虽然一把火就能烧掉,但谁又能知道,在烧完他们之后,又会出现什么鬼啊?”
“作为道士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对着卫虚翻了个白眼。
“师父是不会出来的,只有在小道我快要被这些个厉鬼搞死的时候,他才会出来。”卫虚说。
“你师父还真是够放得开的啊!”我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要放不开,他还是我师父吗?”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不止我师父放得开,你师父不也一样是放得很开的吗?跟小道我混了这么久,你遭遇过的危险,那也是很多很多的嘛!你看有哪一次,你师父是出现过的?”
小牛鼻子这么一说,我那么一回想,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每次我有危险的时候,吕先念都不在场。就算是再凶险,在我的身边,都只有卫虚。
“别在那里磨蹭了。”
卫虚说了我一句,而后道:“赶紧的,把尿撒了,撒在这符纸上面,手拿着撒。”
叫我撒尿也就罢了,这该死的小牛鼻子,要求居然还这么多?
算了,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他让撒就撒吧!
我一手拿着卫虚递过来的那道符,一手掏出了家伙,在那里撒起了尿。
尿刚一撒到符上,“轰”的一声,便有小火苗从符上窜了起来。
这火苗不仅来得有些突然,而且还窜得很高,差点儿就给我整成一只烤鸟,然后断子绝孙了。
“怎么直接就燃了啊?”我用愤怒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
别人不知道他,我还不知道吗?卫虚肯定事先就知道,只要我这尿一撒上去,符立马就会被点燃。
“燃了就丢呗!”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明明这火都燃那么大了,你还不赶紧把符丢在地上,把这些个哈哈鬼烧了。你这么拿在手上,有什么意义啊?”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用那种生气的小眼神看着卫虚,问。
“知道什么?”卫虚表露出来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这小牛鼻子,还真是会装啊!我就没见过,这世上还有谁,会比他更能装。
“你说知道什么?”我没好气地白了卫虚一眼,道:“当然是尿一撒上去,符就会燃起来这事儿啊!”
“知道啊!”卫虚笑呵呵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小道我以为你也知道呢,所以就没提醒你。”
“这符是你拿出来的,又不是我拿出来的,我知道个鬼啊?”
我没好气地白了卫虚一眼。
“跟小道我混了那么久,连符一遇阳气就会燃这事儿,你都不知道吗?”
卫虚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一到这件事上,你这智商,顿时就让小道我觉得,好像变得有那么一点儿捉急了啊!”
“居然敢说我智商捉急?”我没好气地白了卫虚一眼,说:“你的智商才捉急呢!”
此时,我已经松了手。那道原本是在我的手里,已经燃起来的符,已经把那些个哈哈鬼,全都给点燃了。
“啊!啊啊!”
这是那些哈哈鬼的叫声,听上去,它们好像叫得挺惨的。
伴着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一个接一个的鬼脸消失掉了。
卫虚真还没有吹牛逼,他就只用了一道符,一把火就把这好几十,甚至上百只哈哈鬼给烧了。
“你这符不错!”我不由得对着卫虚竖起了大拇指,赞了他这么一句。
“小道我拿出来的符,能错得了吗?”卫虚一脸得意地道。
“看来你们两个,当真是很有些本事的啊!”
是那白衣男人的声音,他又从暗处走了出来。
“要本事都没有,敢跑到这闹鬼的地方来吗?”我淡淡地回了白衣男人一句。
“既然你们两个是有本事的,那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白衣男人顿了顿,道:“看来我得给点儿厉害给你们,让你们好好地瞧一瞧。”
给我们点儿厉害瞧瞧,白衣男人这意思是在说,这些个厉鬼什么的打不过我和卫虚,所以他要亲自出手了吗?
我这人吧!就是喜欢犯犯贱什么的,同时皮子还有些痒。一听说那白衣男人要出手,不知道怎么的,我居然还有了一些小期待。
老是跟小鬼什么的玩,多没意思啊!
白衣男人可是六级鬼将,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虽然我和卫虚多半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他若是真的出手了,郑成生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所以呢,就算我和卫虚会吃一些皮肉之苦,但能看到郑成生这样的高手,跟白衣男人对决,我觉得这样的皮肉之苦,稍微吃一点儿,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也不知道这白衣男人会对我们用什么招?”我笑呵呵地问卫虚。
“不管他是要用什么招,我俩都是承受不住的。”
卫虚顿了顿,道:“这白衣男人可是六级鬼将,就我俩这身子骨,他轻轻地动一动手指,就能把我们的骨头给捏碎。”
轻轻地动一动手指,就能把我俩的骨头给捏碎?
卫虚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在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之威风啊?
“他真有这么厉害?”我问卫虚。
“嗯!”
卫虚点了一下头,用无比认真的小眼神看着我,说:“刚才他仅仅只是挥了一挥衣袖,便让我俩上了天,然后摔进了水塘里,成了两只落汤鸡,你忘了吗?”
“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干,还是湿漉漉的,我怎么可能忘?”
我白了卫虚一眼,道:“刚才是用的风,这一次那白衣男人该不会用火吧?”
“你倒是提醒了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白衣男人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
我没听懂白衣男人这话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是想要表达什么。因此,我便有些好奇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刚才你们用符火烧死了我的手下,那我就原样还回去,用火活活地把你们给烧死!”
白衣男人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应该是认真的。
挥衣袖?白衣男人又挥了挥衣袖。
他这挥衣袖的动作,跟之前的一样。在挥完之后,我和卫虚的四周,立马就燃起了小火苗。
六级鬼将就是六级鬼将,他这还真是够厉害的。
挥一挥衣袖,就能把地面给点燃。
我必须得说一个字,那就是服!
“四面八方都燃起来了,这怎么搞啊?”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着卫虚,问。
“要么就跑掉,要么就把这熊熊燃烧的火给灭掉,要么就站在这里,让那火把我们活活给烧死。”
卫虚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轻描淡写,搞得好像那火似乎只会烧我,不会烧到他一般。
“四面八方都是火,怎么跑啊?”我问卫虚。
“既然跑不了,那就把这些火给灭掉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