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地方没鬼？”我问卫虚。
“嗯！”卫虚郑重其事地对着我点了一下头，道：“应该是没有的。”
“没有鬼？”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艾小婵，问：“那你说这里闹鬼了？”
“我也不清楚，是我朋友说的。”艾小婵露出了一副懵懵的眼神，说：“要不你们再检查检查，真的没问题，我朋友是不会让我请你们来的。”
“也对！”
卫虚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道：“你那朋友确实没必要逗你玩，她说这里有鬼，或许这里真是有鬼。”
艾小婵把脑袋转了过来，直勾勾地看向了我，说：“你那鼻子不是比狗都还灵吗？要不你用鼻子闻一下，看能不能闻出鬼的味道？”
“什么叫比狗都还灵？你就算是要骂我，能不能稍微拐个弯啊？”我一脸无语地问那女人。
“我这是夸你呢！夸你比狗都厉害！”
这个艾小婵，有她这么夸人的吗？
好男不跟女斗，我还是不跟这女人计较了。
我用鼻子在那里闻了起来，可我仔仔细细地嗅了半天，却一点儿鬼的味道都没有嗅到。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
“要不把你朋友叫来吧！”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向了艾小婵，道：“她不是说这办公室里闹鬼了吗？让她来一趟，仔仔细细地跟我们说一说。”
“我可是跟她吹过你们的，说你俩很厉害。现在你们找不出那鬼东西的线索，还要我打电话叫她来，这是会大大地降低你俩在她心中的印象分的。”
艾小婵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说：“要那样，再想让她拿出一千万来请你们，可就难了。”
“有什么难的，反正闹鬼的是她的公司，又不是我们家，小道我无所谓。”
卫虚这话说得很随，毕竟我们两个，都不是缺钱的人。不管是一千万，还是三千万，或者是一个亿，我们都是不缺的。
就我俩这消费水平，手里拿着的那几百万，得用好些年才用得完。
“那我就给她打电话了，到时候她来了，你俩可得客气一点儿，给我个面子。”
艾小婵一脸担心地看向了卫虚，说：“不可调戏人家，尤其是你，作为道家之人，说话一点儿也不正经。”
“小道我这不正经，顶多也就是嘴上不正经。”卫虚笑呵呵地指了指我，道：“不像臭算命的，他是整个人都不正经。”
这小牛鼻子，有他这样的吗？居然说我整个人都不正经？我哪里不正经了？
“你们两个，都不正经！”
艾小婵没好气地给了我俩这么个评价。
我能得到如此的评价，绝对是拜卫虚这小牛鼻子所赐。
在认识他以前，我是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在认识他以后，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艾小婵打了个电话出去，打完之后，她说那个叫范倩的朋友，得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到。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咱们怎么过啊？”我问卫虚。
“小道我去外面转悠转悠，你们两个该干吗干吗。”这小牛鼻子，他这话什么意思啊？
说完这话之后，卫虚真朝着大门那边去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我，只能傻愣愣地站在了原地。至于艾小婵，那女人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好像我是犯了多大的错，她要让自觉地老实交代一样。
“虽然我长得很帅，但你也不要这样盯着我看嘛！”我嘿嘿地笑了笑，道：“你像这样子盯着我，会让我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艾小婵没好气地给了我一个白眼，说：“就你那脸皮，那么厚，会不好意思？”
“我没有惹你吧？干吗对我那么凶啊？”我弱弱地问。
“你有女朋友的事怎么不跟我讲？还让卫虚来说？”艾小婵冷冷地瞪着我，质问道：“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想脚踏两只船？”
“我可没有这想法。”我白了艾小婵一眼，说：“你又没问过我，有没有女朋友。”
“那你喜欢我吗？”
我有点儿没弄明白，不知道艾小婵问的这话，是个什么路数？她是想要套路我，还是想要听我的真心话啊？
“喜欢。”
反正都是一个死，我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喜欢就是喜欢，我用不着掩饰。
“有女朋友还喜欢我，你怎么那么花心啊？”艾小婵很无语，在她那无语地眼神里，好像还透着一股子失望。
“我就是这么的花心，我有什么办法？”
死皮赖脸，是我用来对付漂亮女人的大绝招。在女人身上，尤其是喜欢我的女人身上，使用这招，那绝对是屡试不爽的。
“不可救药！恬不知耻！臭不要脸！”
艾小婵气得赏了我三个成语。
“我对你的喜欢，那是对美的欣赏。难道有了女朋友，就不能欣赏别的美女了吗？”我问。
“你这样做，你女朋友知道吗？”艾小婵问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知道了她肯定要打我。”
“打死你才好！”艾小婵对我很无语。
此时的我，在她眼里，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登徒浪子。
不过，我可是臭算命的，别人对我是个什么看法，那不重要，一点儿也不重要。至少对于艾小婵的看法，我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在乎，我更在乎的是欧阳楚楚。
对于艾小婵，我好的是一个色字；对于欧阳楚楚，我走的是心，就算有色，那也是色由心生。
“我要是被打死了，以后你家，或者你闺蜜家闹了鬼，找谁处理啊？”我嘿嘿地笑了笑，道：“若是没有我在，卫虚是不可能来帮你的忙的。”
“你是不是特别想我家，或者我亲戚朋友家闹鬼啊？”艾小婵没好气地问我。
“是啊！”
我笑呵呵地点了一下头，道：“闹鬼好啊！闹了鬼不仅有钱赚，我还可以看到你，这是很好的嘛！虽然咱们之间不能发生些什么，但能见一下你，欣赏欣赏你的美，那也是一件很让人快乐的事嘛！”
“无耻之徒！”艾小婵说我。
“都说我无耻了，还在这里跟我扯。看来，你似乎很喜欢我无耻的样子嘛！”我笑呵呵地道。
“你跟我贫嘴没事，一会儿范倩来了，你可不许跟她凭。”艾小婵很认真地叮嘱我。
“范倩有你漂亮吗？”
虽然我知道这话不应该问，但我还是很好奇地问了出来。毕竟艾小婵又不是我女朋友，在这种问题上，没必要跟她客气。
“你想干吗？”艾小婵机警地打量着我，问。
“不干吗啊！就只是好奇而已。”
我嘿嘿地笑了笑，说：“我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在帮美女忙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打个折什么的。倘若不是美女，非但没有优惠，反而还会加价。”
“无耻！”
知道我是在鬼扯，艾小婵摆出了一副一脸嫌弃，完全不想再搭理我的样子，从嘴里吐了这么两个字出来。
“我无齿吗？”我调皮地把自己的牙齿露了出来，道：“我有这么多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你怎么能说我无齿呢？”
“无聊。”艾小婵白了我一眼。
“正是因为无聊，所以我才撩你嘛！要是有聊了，就我这金口直断，一字千金的，能跟你鬼扯那么久？你知不知道，跟你鬼扯的这些话，我要是拿到别处去。别说一千万，两三百万，那是随便能挣的。”
一个小时的时间太过漫长，不扯扯犊子，怎么熬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