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家还偷偷摸摸的，你这也是第一次吧？”我笑呵呵地问艾小婵。
“要不是带着你们两个家伙，我用得着这样吗？”艾小婵说。
“你以为我俩愿意来做贼啊？要不是为了帮你，我才不大半夜地来这鬼地方呢！”我白了艾小婵一眼，道。
“敢说艾家湾是鬼地方，你皮痒痒了是不是？”艾小婵凶巴巴地瞪着我，问。
“我说了艾家湾是鬼地方吗？”我贱贱地笑了笑，道：“我明明说的这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养出了你这样的美人儿。”
“少跟我贫嘴！”艾小婵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说：“我耳朵可不聋，你刚才说的，我都是听到了的。”
跟艾小婵扯着犊子，我们不知不觉的，便走到艾家大院的边上了。
前两次来的时候，我们都是走的正门。这一次，艾小婵带着我俩走的后门。
走惯了正门的我，让我走后门，这玩意儿就像是在做贼一样，让我多多少少的，还有那么一点儿不习惯呢！
后门是用一把小铁索锁着的，艾小婵手里有钥匙，她拿了出来，“咔嚓”一声把那锁给打开了。
“嘎吱……”
这后门应该是很久没有人进过了，艾小婵那么一推，立马就发出了一声闷响。
我们三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在确定没有人发现我们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走进了门里，偷偷溜进了艾家大院。
“你用鼻子闻闻。”卫虚很小声地对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闻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味道。”
那小牛鼻子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道：“你仔仔细细地闻一下，看看现在的艾家大院，跟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比起来，味道有没有什么不同的？”
“你让我闻人的味道，鬼的味道，那也就罢了。这宅子的味道，我哪里闻得出来啊？该不会你这小牛鼻子，想要把我当成狗来用？”我一脸无语地问卫虚。
“晨晨不是还没长大吗？还是一条小狗。等它长大了，这种事自然可以让它来干。但现在，闻味道这种事，还是得你来。”卫虚一脸认真地说。
闻味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闻的时候，一定得让自己的整颗心，完全静下来。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了起来。
还别说，在关键时刻，我这鼻子，好像还真的挺好使的。我闻到了一股子腥味，这是泥土的味道。此外，我还闻到了一些腐朽之气，应该是宅子里那些朽掉的木头的味道。
“闻到什么了吗？”卫虚问我。
“除了泥土的味道，就是木头的腐朽之气。”我说。
“别的呢？”卫虚问我。
“什么别的？”我问。
“艾家大院里不是住着艾老太和兰姨吗？你没有闻到她俩的味道吗？”卫虚有些疑惑地问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她俩的味道太淡了，我闻不到。”
“就算是再淡，你这鼻子，那也是多少能闻到一点儿味儿的。”
卫虚微微地皱起了眉，道：“人有人的味道，鬼有鬼的味道。不管是人，还是成了鬼，那都应该是有味道的。如果连味道都没有，这就有点儿奇怪了。”
“什么情况下，才会没有味道啊？”我问卫虚。
“不管什么情况下，味道都是有的。闻不到，要么是鼻子不够灵敏，要么就是那味道被刻意藏起来了。”卫虚说。
“藏起来？好端端地把味道藏起来干吗？”艾小婵露出了一脸的不解，问卫虚。
“你问的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正是小道我想要问的。”
卫虚顿了顿，道：“越是隐藏什么，那就是说明，越是怕人知道什么？难不成艾老太和兰姨的味道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怎么说话的？”艾小婵没好气地瞪了卫虚一眼，说：“你才见不得人呢！”
“小道我只是猜测，你这反应不要那么大嘛！”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也有可能是臭算命的这鼻子不行，要不你用自己身上的处女之气，给他洗洗鼻子？”
“恶心。”艾小婵一口拒绝了卫虚的提议。
“都在一张床上睡过，让他闻一闻你的味道，重温一下旧梦，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嘛！”卫虚贱呼呼地看向了艾小婵，问：“哪里恶心了？”
“哪里都恶心。”艾小婵说。
“恶不恶心，你都得闻。”
卫虚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道：“要闻人家的处女之味，你得主动一点儿，赶紧往前凑凑啊！这么傻不拉几地站着干吗？难不成还想让人家大美女，主动把身子凑过来给你闻啊？”
这小牛鼻子，就他这德性，不去当流氓，当真是可惜了。
艾小婵就那么冷冷地瞪着我，意思是我要胆敢凑过去，她就会把我活活捏死。至于卫虚那家伙，他则把身子背了过去，就像是在给我创造占艾小婵便宜的机会。
我闻艾小婵身上的处女之味不是占她便宜，我是在做正事。如此一想，我便把心一横，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女人走了过去。
艾小婵并没有躲，她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而是将鼻子凑了过去，细细地在那里嗅了起来。
香，女人的身子就是香。在把艾小婵身上那处女之味吸进鼻子里之后，我顿时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立马就心旷神怡，甚至都有点儿飘飘欲仙了。
处女之味，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世间最为美妙的味道。
我正在享受那令人神往的美妙，艾小婵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够了啊！”
这女人，以前对我不都很温柔的吗？怎么今晚，她对我那么凶啊？难不成是因为我刚才在吸她那处女之味的时候，流露出来的贪婪，惹她生气了？
“吸一辈子都不够。”我道。
“你就跟我嘴贫吧？还吸一辈子？老太太叫你娶我，你干吗不同意啊？”艾小婵说。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小气，就是心眼小，还记仇。这事儿都过去那么多天了，而且当时我也说了，自己刚满十八岁，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虽然我承认，自己确实没有打定主意要娶艾小婵，但这并不能说明，我就不喜欢她了啊！
要这是在古代，我当时绝对一口答应了。反正在古时候，男人是可以有三妻四妾的。就算娶了艾小婵，也不影响我再娶欧阳楚楚。
反正现在我的心里，说得上喜欢，或者是爱的女人，就只有她们两个。但你要问我到底更爱谁，我也说不清楚。
不过，她们两个，不管是谁离开了我，我都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我哪有不同意？是法律不同意好吗？”我白了那女人一眼，道：“我们国家法律规定，男人要22岁才能结婚，我还差三年多呢！”
“那里满了22岁之后愿意娶我吗？”艾小婵问我。
“愿意。”
三年多那可是一千多天，时间长着呢，我先答应着，把这女人哄开心了再说。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虽然艾小婵嘴上不乐意，但在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挂着微笑的，而且笑得还很开心。
“不愿意我就等，一直等到你愿意为止。”
对待女人，一定要痴情。做不做得到另说，但在嘴上，一定得把你的痴情表现出来。如此，虽然有欺骗她的嫌疑，但至少可以让她开心啊！
两个人在一起，开心是最重要的嘛！就算开心不了一辈子，能开心一时，那也算得上是不负年华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