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搞得有些懵了。
因为,女人这种生物,一般是不会主动开口亲人的。她一旦主动亲你了,尤其是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那便是代表,她对你有意思了。
“是我有意思,还是你对我有意思了啊?”我笑呵呵地问那女人。
“因为你有意思,所以我对你有意思。”
艾小婵还真是敢爱敢承认啊!还以为她会扭扭捏捏,明明喜欢我,还死不认账呢?哪知道她居然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
“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大方方,不扭捏作态。”我一口给艾小婵亲了上去。
她都亲过我了,我在亲她的时候,她自然是不会躲的啊!
只是,我这嘴刚一贴上去,耳畔便传来了“咯咯”的笑声。
这笑声不是艾小婵发出的,是艾小蝶发出来的。我扭过头一看,发现艾小蝶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盯着我和艾小婵在那里笑。
“我妹妹不对,快去叫卫虚。”艾小婵慌里慌张地说。
卫虚这小牛鼻子,不是吹牛逼说那女鬼已经跑了,艾小蝶已经没什么事了吗?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地窜出了门。
正坐在沙发上看奥特曼的卫虚,一看到我,立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看你,穿条裤衩子就跑出来了,是不是卧室里那母老虎要吃你啊?”那不正经的小牛鼻子说。
“艾小蝶笑了,笑得很瘆人,你赶紧去看一下吧!”我道。
“笑了?”卫虚一听,立马就把眉头给皱了起来,说:“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你上去看了就知道应不应该了。”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样,然后一把拉着他,把他拽上了楼。
在我领着卫虚回到卧室的时候,艾小蝶已经恢复正常了。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了。
“看上去没什么毛病啊!”卫虚在扫了艾小蝶一眼之后,道。
“可刚才她醒了,还对着我俩笑。在陈希夷跑出去找你之后,她不知道怎么的,又躺下睡了。”艾小婵说。
“去拿三支香,三张纸钱,三支烛过来。”卫虚指使起了我。
“为什么都是三?”我有些好奇地问。
“人有三魂,不拿三拿多少?”那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道:“从你俩口述的这情况来看,艾小蝶如果真的出了问题,那问题多半是出在三魂之上。”
虽然不知道卫虚要搞什么,不过他看上去俨然是一副很专业的样子。所以,我在穿好裤子之后,去给他跑了个腿,拿了三支香,三张纸钱和三支烛过来。
“顺布月,逆布星,以求所用之月分。”卫虚念了这么一句,道:“点烛为月,燃香为星。朔月在申,满月在兑,月晦在丑。至于三星,分位于金、火、土。”
卫虚念的这些,我有点儿听不懂。不过好在,她一边念,一边用手在那里指。我只需要按照他所指的方位,把烛和香插上便是了。
香和烛都点上了,我指了指那三张纸钱,问:“怎么烧啊?”
“先把门窗关上,窗帘拉上。”卫虚说。
香那玩意儿,可是要冒烟的。把门窗都关了,窗帘也拉上了,那三支香燃出来的烟雾,可就一直在屋里打转了。
这玩意儿,还真是够熏人的,差点儿把我的眼泪都给熏出来了。
天天跟香烛纸钱打交道的我都被熏得有些受不了了,艾小婵更是给熏得在那里咳嗽了起来。
卫虚点燃了第一张纸钱,将那燃出来的纸钱灰,抹在了艾小蝶的神庭上。
人有三魂,分别是天魂,地魂和人魂。至于卫虚刚才用纸钱灰抹的神庭,管的便是那天魂。
很快,那小牛鼻子又点了第二张纸钱,并将烧出来的纸钱灰抹在了人中穴上,人中管人魂。
“天魂和人魂都没问题。”卫虚皱了皱眉头,道:“也不知问题是不是出在了地魂之上?”
还以为卫虚会继续点第三张纸钱呢!没想到那小牛鼻子,居然把第三张纸钱递给了我,说:“最后的地魂,只能你来。”
“为什么是我来啊?”我仿佛从卫虚的话语里,感受到了那么一些恶意,感觉那小牛鼻子,似乎是要坑我。
“因为要看她的地魂有没有问题,得把第三张纸钱烧出来的灰,抹在她的长强穴上。”卫虚说。
“长强穴在哪儿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位于尾骨端与**中间。”卫虚说。
“我来可以吗?”艾小婵站了出来,她这显然是不想让我占她妹妹的便宜。
“如果你是个男人,还是个处男,当然是可以来的。”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倘若不是,那就只能让陈希夷来了。虽然小道我也是处男,但我们道家之人,是非礼勿视,非礼勿摸的。”
“你倒是不看不摸的,让这臭小子又看又摸,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啊?”艾小婵有些生气地问。
“救人之心。”
卫虚无奈地笑了笑,道:“既然是要救人,那便不能只动口,不动手。动口的事小道我可以来,但动手什么的,还得让陈希夷来。我和他都配合那么久了,还在同一间屋子里睡过,有默契。若是换个人给我打下手,我不放心。”
“不许有邪念,哪怕一星半点儿都不可以有。”艾小婵凶巴巴地瞪着我,道:“要不然,我捏死你!”
“你就在旁边守着,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生哪怕半点儿的邪念啊!”我笑呵呵地说。
“听你这意思,是不是我若没在旁边守着,你就要生邪念啊?”艾小婵问我。
“什么邪念,我这是在救你妹妹好不好?要不是卫虚硬把锅甩给了我,你以为我愿意啊?”我白了那女人一眼。
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卫虚那小牛鼻子,居然已经把身子背过去了。
“你这动作还挺快的啊!”我说。
“就像刚才我那样做。”卫虚道。
“我拿着他的手可以吗?”就在我整准备拿着之前开点的时候,艾小婵那女人,突然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你拿着他的手,怎么操作?”卫虚问。
“他逼着眼睛,不许看。我用他的手指沾上纸钱灰,然后握着他的手,涂在我妹妹的长强穴上。”艾小婵说。
卫虚皱了皱眉头,想了那么一想,而后道:“可以。”
“闭上眼睛,不许偷看。”艾小婵凶巴巴地对着我命令道。
不看就不看,搞得好像谁稀罕看似的。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艾小婵那女人,正在给她妹妹脱睡裤。
我这眼睛是闭着的,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其实,我就算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地看那么一眼,艾小婵绝对是发现不了的。
但是,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我是很正直的,如此的苟且之事,我绝对不会做。
那张纸钱得我拿着点,因此艾小婵握住了我的手,用打火机在那里点了起来。
“你可别烫着我了啊!”火这玩意儿,那可是没长眼睛的。现在我这眼睛又不能看,要艾小婵不小心一点儿,我是很容易被烫手的。
“烫着了才好,咸猪手!”
这个艾小婵,居然说我咸猪手?我这手那么瘦,都没多少肉,能叫猪手吗?至于咸,我这又没放盐,那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虽然嘴上说要烫我,但艾小婵并没有真的烫我。从点燃纸钱,到手指头抹上纸钱灰,我是一点儿都没被烫着。
女人这种动物,就是喜欢刀子嘴豆腐心,说一套做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