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师父管,倘若自己还不自律,那是会死得很惨很惨的。
我上楼了,在跟着艾小婵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艾小蝶已经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嘘……”艾小婵轻轻地嘘了一声,说:“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你要敢把她弄醒了,我就掐死你。”
把一个神经病弄醒,除非我也是神经病。
昨晚跟艾小婵单独睡在一张床上,那是相当舒服的。
现在,旁边多了一个艾小蝶,虽然她也是个大美女,而且还是艾小婵的亲妹妹,但我在躺到床上之后,顿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就连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搁了。
“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儿不自在啊?”艾小婵问我。
“你妹妹睡在旁边,我能自在吗?”我白了那女人一眼,问:“你自在吗?”
“反正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敢动我妹妹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没完。”
那女人怎么这么凶啊?就凭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不可能动她妹妹的嘛!
此时的我,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那女鬼,赶紧给我快点儿来。只要她来了,我就可以解脱了。
艾小婵这女人,她不好好睡觉,就睁着那么一对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就好像是在监视我一样。
“我长得有那么好看吗?怎么你这眼睛一盯着我,就舍不得离开了啊?”我笑呵呵地问那女人。
“不要脸!”那女人说我。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用懵逼的小眼神看着那女人,一脸无语地问。
“盯着你,是怕你这个臭算命的不老实,占我妹妹便宜。”艾小婵道。
“就算要占便宜,那也得占你的啊!别看你妹妹比你年轻,但她那身材,那脸蛋,比起你来,可差远了。你呀!远比她有味道。”我说的这是真心话。
艾小婵这女人,虽然年满三十了,属于那种轻熟女。
女人的韵味出来了,青春的气息还没有完全退散。这个年纪的女人,身上融合了两种味道,特别惹人,尤其是我这种情窦初开的小男人。
“正经点儿。”艾小婵白了我一眼,说:“之前还跟我说你有女朋友,现在就跑来撩起我来了,你们这些臭男人,移情别恋起来,还当真是够快的啊!”
“移情别恋?”我嘿嘿地笑了笑,道:“我这可不是移情别恋,顶多只能算是见到美丽的事物就喜欢,尤其是你这种长得那么漂亮的大美女。”
“无聊!”
这女人还真是的,我明明是在夸她,她居然说我无聊。
大眼瞪小眼的瞪着也没什么意思。
“讨厌!”
艾小婵说了我一句,然后举起了巴掌,“啪”的打了我一下。
“不许瞎闹,我妹妹在旁边呢!”
她不说这话还好,怎么一说这话,我顿时就有了一种,自己好像是当着小姨子的面,在那什么啊?
不对!我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搞得我都有些如芒在背了。
扭过头一看,发现艾小蝶居然把眼睛睁开了,她就那么直愣愣地瞪着我。此时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些诡异,似乎还有一些阴狠。
寐则神处于心,寐则神游于眼,是目为神游息之宫也。观目之善恶,可以见神之清浊。凸暴、流视者,淫盗。
瞪着我的艾小蝶,眼睛暴凸,目光游移不定,从相术上来说,必是个生性淫荡且大偷大摸之人。
小偷小摸是顺人钱财,大偷大摸是盗人性命。
艾小蝶的面相,我之前是看过的,她本身不会是这样的人。此时她的眼相,变成了现在这般,必是因为有什么东西,上了她的身。
只是,我现在还太确定,上她身的是不是那女鬼。
卫虚点的那支蜡烛并没有灭掉,那小牛鼻子不是说,一旦蜡烛灭了,就证明那东西进来了吗?可现在蜡烛燃得好好的,艾小蝶的面相却已然发生了变化,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怎么了?”
艾小婵见我盯着她妹妹看得入神,便用疑惑的小眼神打量了我一眼,问。
“不知道是不是那女鬼来了,反正现在你妹妹,看上去好像有点儿不对。”我道。
艾小蝶笑了,她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微笑。虽然我很确定她是在笑,但那笑看上去,比哭还要难看。
“有没有觉得艾小蝶笑得很瘆人啊?”我问。
“是有一点儿。”艾小婵有些害怕地看着我,问:“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喊卫虚。”
“那小牛鼻子不是跟你交待了几句吗?他跟你说的什么啊?”我突然想到了这个。
“不许提!”
这个艾小婵,她妹妹都笑得这么诡异了,显然是被那东西上了身了,她居然还跟我卖关子,还不老老实实地把卫虚给她交待的话说出来。
蜡烛有反应了,卫虚立在桌上的那支蜡烛,突然晃了起来。那原本还有一厘米高的火焰,在左摇右晃了那么两下之后,立马就变成了黄豆一般大小。
卧室里并没有起风啊!蜡烛的火焰怎么就左摇右晃起来了呢?
烛火灭,女鬼入。
我盯着那蜡烛看了起来,就黄豆那么大一点儿的火苗,照说晃两下就得灭掉啊!问题是,现在那火苗都晃了好多下了,虽然越晃越弱,但并没有灭掉。
艾小婵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怎么的?那女人,居然把手放在了我的那里。
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是会有一些反应的啊!可艾小婵的手都在那里捏起来了,我还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怎么回事啊?该不会我给那女鬼的鬼气弄得不行了吧?
要知道,鬼气这东西,一旦进入了身体,是会对人体造成影响的。小则大病一场,大则害人性命。
“你在搞什么啊?”我问艾小婵。
“是我魅力不够,还是你不行?”艾小婵问我。
“该不会这就是卫虚给你出的招?”我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女鬼进屋,阴气重,只有借你的阳气压一压。可我都倒腾这么半天了,你这阳气,好像不太行啊?”
艾小婵这女人,居然敢说我不行?
一个男人被女人说不行,那是很没面子的。越是被说成不行,那就越是想证明自己能行。可越是想证明自己,自己却越是不行。
悲剧的我,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里。
灭了,蜡烛灭掉了。
可我这边,还是没任何的反应。
“卫虚就没跟你讲别的招?”我问艾小婵。
“什么别的招?”那女人瞪了我一眼,问:“刚才你俩在下面扯了半天,他没跟你讲接下来该怎么办吗?”
酒肉穿肠过,超然于世外。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要放飞自我。
卫虚跟我扯的那半天犊子,扯来扯去,都是这些意思,并没有别的。
道家之人说的话,玄之又玄的,不好琢磨。
酒肉穿肠过,这意思是,就算是吃了肉,喝了酒,也不能留念其美味,乐活过了,就够了吗?
如此一想,我好像感觉自己的心里,压力似乎并没那么大了。
心里的压力一小,身体上的反应,多少就有了那么一点儿了。
“变态!恶心!”
艾小婵一边在那里倒腾,一边在那里说我。
看她那一脸嫌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冤。我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做,分明就是她强迫我的,却说我变态,还说我恶心。
哎!女人啊!就是喜欢栽赃陷害。喜欢谁,就把账栽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