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女人味啊？”
对于女人味这三个字，我是比较好奇的。因此在卫虚说完之后，我有些好奇地问了他一句。
“等她睡着了，你就知道了。”这小牛鼻子，居然跟我卖起了关子。
“你们两个在叽里咕噜的说什么？”艾小婵显然是听到了，知道我和卫虚是在说她，因此有些愠怒地说了我和卫虚一句。
“没说什么，叫你赶紧的，好好睡觉。”卫虚笑呵呵地道。
“背后说人闲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艾小婵白了我俩一眼，然后就侧过了身去，看样子像是要睡了。
那女人有没有睡着我不知道，反正守在她床边的我，一看到那床，就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艾小婵是睡着了吗？哼哼唧唧的，就像是在说梦话一样。可是，她那说梦话的声音好酥软，我在听了之后，顿时就感觉有点儿心神不定了。
“她这是在干吗啊？”我压低了声音，很小声地问卫虚。
“女人味。”卫虚贱呼呼地看了我一眼，问：“闻到没有？”
“闻到个屁！”
在用鼻子仔仔细细地闻了那么一闻之后，我还是什么都没闻到，因此便回了卫虚这么一句。
“我说你这鼻到底是怎么开的？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顶用了啊？”卫虚很是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说：“小道我都闻到一些了，你居然一点儿没闻到？”
被子在动，也不知道艾小婵到底是在里面干什么，反正那被子好像越动越厉害了，她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这鼻子突然变得灵验了，还是怎么的。我突然就感觉，卧室里的空气，似乎出现了一股子潮湿的味道。那潮湿里面，好像还带着一股子微微的咸。
“现在闻到了吗？”卫虚问我。
“好像是有一点儿味道了。”我道。
那小牛鼻子从包里拿了一支香出来，递给了我，说：“点燃了，放到她的床头去。”
“这是要干吗啊？”我有些疑惑地问。
“虽然艾小婵的女人味已经出来一些了，但她这点味道，还远远不够。”卫虚坏坏地笑了笑，道：“味道不够，点香来凑。”
这个小牛鼻子，他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点燃了香，拿着走到了床头那里。
又没个香炉，我手拿着香，不知道该往哪里插。因此只能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这玩意儿插哪儿啊？”
“这香是用来引蛇的，引蛇香不能离手，只能拿着。”卫虚道。
“拿着？”我感觉自己是上那小牛鼻子的当了，因此用郁闷的眼神看向了他，问：“要拿多久啊？”
“要么等你手上的香燃完，要么等那赤蛇出现。”卫虚一脸认真地说。
果然被小牛鼻子坑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如此轻易的，就让这小牛鼻子给坑了呢？
香这玩意儿，燃出来的烟雾，那是很熏人的。这不，拿着香在床头站了一会儿之后，我就给那香燃出来的袅袅青烟，熏得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了。
卫虚给我的这支香，别的不说，燃出来的烟雾，还真是够多的。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卧室，就给搞得烟雾缭绕的了。
艾小婵在干吗？她突然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了两腿之间。
这女人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睡裙，很丝滑的那种，虽然一点儿也不透，但很贴身。此时她是背对着我的，那睡裙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肌肤上，勾了出了一条圆滑的曲线。那条曲线上，可以说是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没有痕迹，这不应该啊！难不成这女人只穿了一条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
一想到这个，我那原本就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突然间就跳得更加的快了。
我不能再盯着看了，这样看下去，万一我一会儿把持不住了怎么办？
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我向着那小牛鼻子看了过去。卫虚这家伙，居然已经背过了身，用后背面对着墙。
“你搞什么啊？”我问。
“非礼勿视。”那小牛鼻子，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倒是非礼勿视了，我怎么办？”我有些无语地问。
“就在哪儿站着啊！”卫虚接过了话，说：“反正你又不是道家之人，也没什么禁忌。就算是看一看，也是没什么的嘛！”
“你是故意坑我的？”这小牛鼻子的怀心思，别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
“什么叫故意坑你啊？你若是不想看，完全可以熟视无睹嘛！”那小牛鼻子呵呵地冷笑了两声，道：“明明就是想看，还在这里装清高，你有意思吗？”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小牛鼻子说的这话，确实是对的。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样的画面就摆在面前，我要真能忍着不看，那还能算是个带把的吗？
之前我觉得手里拿着的那香，燃出来的烟，熏着有些烦。现在反而觉得，这香真是个好东西。因为在我盯着艾小婵看那么一会儿之后，眼睛就会被熏得睁不开。
“啊……啊……”
艾小婵突然很销魂地叫了那么声。
我一听，再一看她那被半掀起来的睡裙，立马就不受控制的，有了那么一点儿反应。
“那赤蛇到底来不来啊？”见手里拿着的那支香才燃了一小半，赤蛇要不来，我还得继续这样站下去。
站着倒是没事，但艾小婵这个样子，让我这全身上下，就像是有小蚂蚁在爬似的。要有多痒，就有多痒。
“它来不来，我怎么知道。”卫虚回了我一句，很是淡定地说：“就算要来，也不会这么快的。你手上的那支香燃完，它能来就不错了。”
“这香燃完，少说还得一刻钟吧？”我问卫虚。
“差不多。”那小牛鼻子笑呵呵地回道。
“要燃完了它还没来，怎么办？”我问。
“香我包里还有不少，如果还不来，那就继续点，一直守到天亮。”卫虚说。
“一直守到天亮？”我一脸郁闷的用很无语的眼神看着卫虚，问：“艾小婵会维持这个样子，一直到天亮吗？”
“只要香不断，她会一直这样的。”卫虚道。
“你这不是存了心在折磨我吗？一直这样到天亮，就算她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啊！”我说。
“受不了那是证明你这心得练。”卫虚顿了顿，道：“才这样你都受不了，以后遇到那些妖媚的女鬼，稍稍地那么一勾引，你不得上赶着往她身上扑啊！要论诱惑男人的心，女人跟女鬼，那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你这引蛇香，跟普通的香有什么不一样？”我问。
“加了几味中药，那几味中药，在燃成烟雾之后，可以让女人把骨子里的女人味，全都散发出来。”卫虚一本正经地说。
“女人味就是这味儿？”我问。
“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味道吗？”卫虚这小牛鼻子，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还好意思说他是道家之人，真是恬不知耻，不知道羞。
“你喜欢吗？”我问卫虚。
“当然喜欢。”卫虚一脸无所谓地接过了话，说：“七情六欲，每个人都是有的。只不过我们道家之人，需要修身，不管是在任何时候，都得控制住自己的情和欲。”
“怪不得你要背对着她。”我道。
“不能视若无睹，便只能避而不见。”这小牛鼻子，给的这解释，虽然听上去有些操蛋，但好像还是挺有道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