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甜宠调酒师:痴情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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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好好对她

这些人变脸之快,令上官心妍瞠目结舌,但这还不是最让她生气的。

最让她生气的是,你们翻脸就翻脸吧,何必要拉一个踩一个?

刚才还使劲的吹捧自己,说季路亿对自己与许方舟,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许方舟是因为瞧不上季路亿才与他解除婚姻,自己反倒成了捡别人垃圾的女人?

就因为许方舟又找到了蒋斯铭,还被他当做宝一样放到手心里捧着,你们未免也太势利眼了吧!

上官心妍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曾对许方舟做过什么?

她恨得银牙咬碎,当即甩掉捧花,扭头就走。

一旁的新郎官季路亿理应起身去追,但不知为什么,当他看见许方舟笑得一脸灿烂的站在蒋斯铭身旁时,脚下就如灌了铅般,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那笑容明明是属于他的,然而他却将这份笑容拱手让给了旁人。

上官心妍与季路亿的婚礼,因为蒋斯铭的突然求婚,最后只能草草收场。

但蒋少对女朋友的大方,却在东市的上流交际圈里,传为美谈。

没过多久,蒋少大肆求婚之事就传到了蒋老爷子的耳里。

蒋家这位老爷子在政军商三界都有极其深厚的背景,因为上了年纪,想要颐养天年,这才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而他的独子蒋斯铭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年纪轻轻就成为商界翘楚,更是把蒋氏跨国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

蒋老爷子把蒋氏集团交到蒋斯铭手里,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蒋斯铭的婚事。

这个孩子的眼界太高了,这也看不上,那也瞧不起,寻常女子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再这样下去,难道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蒋老爷子正愁的团团转的时候,蒋斯铭订婚的消息忽然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于是他决定亲自给蒋斯铭打个电话,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入得了这蒋大少的法眼。

结果没想到一通盘问后,发现竟是旧友许承诺家的小姐,惹得蒋老爷子一阵长吁短叹。

男人的俊眉微微蹙起,沉声道,“父亲有什么不妥吗?”

蒋斯铭虽然出声询问,但仅是出于对父亲的尊重,其实他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无论父亲说什么,他都非许方舟不娶。

谁知蒋老爷子却并没有指摘许方舟的出身,反而连连感慨自己这个朋友做的实在是太过失败。

原来蒋老爷子与许方舟的父亲许承诺是旧友,许家出事时蒋老爷子因身染病疾,正在医院中接受治疗,没能及时出手。

谁知病愈出院后,许方舟竟如人间蒸发般失去了下落。

蒋老爷子百般打听未果,还在家中懊悔连连,没想到却是被自家儿子给金屋藏娇了……

老爷子一时百感交集,然后对儿子千叮咛万嘱咐,要蒋斯铭一定好好待许方舟,切莫让自己愧对于旧友。

蒋斯铭一一应下,末了又听蒋老爷子道,“许家人身体都不太好,有严重的遗传性过敏,你知道吗?”

蒋斯铭应了声。

“你有空就带她去瑞士Clarens疗养一段时间,那里山好水好风景好,有利于身体健康,也免得我们买的别墅空着没人住。”

在这一点上蒋斯铭倒是与蒋老爷子达成了一致,他点着头道,“机票我都订好了,您就放心吧。”

因为是外出疗养,蒋斯铭并没有带多少人随行,连行李都是他自己拿的。

许方舟一下飞机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嗅着空气中清新香甜的味道,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蒋斯铭见她这副模样,一贯紧抿的唇角,也微微扬了起来。

他伸手揽住许方舟的腰,低头询问道,“是想倒时差?还是先去吃饭?”

“先洗个澡吧~”许方舟娇嗔道,“我在飞机上都睡了十来个小时了,哪里还睡得着?”

男人微微颔首,然后一辆双门玛莎拉蒂把他们送入了瑞士疗养胜地Clarens。

蒋老爷子为了度假方便,直接在Clarens买了一座别墅,平常有专人打扫,是以许方舟入住时,一切还如新的一般。

她不禁开口赞叹,这蒋家真是家大业大,竟然全球各地都有置业。

对于这种言论,男人早已见怪不怪,转而从自己的衣柜里找了两件换洗衣物,将许方舟推进了浴室。

因为安检抽查,两人虽然下了飞机,但托运的行李却迟迟没有送到,许方舟只能拿蒋斯铭留在别墅里的旧物暂且凑合一下。

她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的空间并不算特别大,却溢满了男人身上独有的薄荷清香。

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浴缸外盛放的毛巾以及置物架上遗留的杂志,每一个物件似乎都在提醒她,这是男人的专属领地。

而她现在置身其中,嗅着那特有的薄荷清香,就好像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包裹着一样……

许方舟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她草草洗完这个澡,出来时却不禁有些扭捏。

男人给她的衬衣舒适虽舒适,但却有些过于宽大,不但领口大张,下面也是堪堪盖住臀部,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出现在蒋斯铭面前,就好像别有用心一般。

许方舟忽然有些迟疑,踌躇了半天不肯出来。

这时浴室的门却被人一把拉开,男人英俊的面庞,闯入了她的视线。

“怎么弄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晕倒在里面了。”

男人微微蹙着眉,许方舟却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只是嗫嚅道,“我……”

在浴室昏暗的灯光下,许方舟整个人似乎都被打上了一层柔光。

她湿漉漉的头发,白净光滑的皮肤,微微泛红的脸颊,花瓣般粉嫩的嘴唇,以及那衣不蔽体的酮体,无一不是在向男人做着无声的邀请。

男人目光一沉,一把将许方舟按在了墙上,然后用他那一贯低沉而又透着沙哑的声音道,“小野猫,你在勾引我?”

“我没有!”许方舟连连摇头,谁知男人忽的就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