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实在是对秦昭没办法了,只能强笑着说:“好,那你就好好酝酿一下。”
秦昭在一阵思考过后无比认真、郑重的对晚晚说:“我结婚了,晚晚,结婚证昨天早上九点三十分在民政局领的,结婚对象是周浅。”
“什么。”晚晚听到秦昭的话差点没有从沙发上暴跳起来。这简直比看到外星人还要让晚晚不敢相信。
她知道周浅和秦昭是喜欢对方喜欢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速度会如此之快,按这样计算他们可能用不了多久就生孩子成家立业了。
“我没听错吧,你们结婚?”晚晚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秦昭,毕竟周浅连大学都还没毕业,而秦昭的年纪也不过和她一样才刚刚二十二岁阿,根本就不是着急结婚的年龄啊!
秦昭无比肯定的回答晚晚:“你没听错,我和周浅真的结婚了,结婚证都还在周浅家里好好的放着呢。”
晚晚这才相信了这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许久晚晚才问说:“你们为什么那么着急结婚……”
在晚晚眼里婚姻对于任何年轻人来说都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坟墓罢了。就像钱钟书先生的《围城》里面所说的:婚姻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
所以周浅和秦昭这么迫不及待的结婚在晚晚看来应该是原因的,否则谁会在这么自由美丽的年纪里去选择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秦昭摇摇头说:“就是觉得既然彼此都已经将对方认作下半生的另一半了,那又为什么不能结婚呢?晚晚以后你遇到那个你觉得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其实婚姻是恋人最好的归宿。”
晚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她理解不了婚姻的含义但是她明白了爱情对一个人的改变有多大。
像秦昭她在没有遇到周浅时是一个多么向往自由的人,在她眼里从来没有归宿,只有一个接一个走不完的站点。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也可以像别人一样安定下来,租了一房间,每天重复的周转在上班和回家的无限循环中,在时间来得及的情况下也能为自己的爱人泡杯咖啡做一顿饭。
这些看似她不可能接受的事情都在因为遇到周浅之后变得没有一点原则性可以打破的界限,因为她爱周浅,所以她就算不喜欢也会心甘情愿的为他而改变。
晚晚觉得这就是秦昭的爱,而周浅又何尝没有因为遇到秦昭而变得不一样呢。
之前的周浅他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也许是生活的压力也可能是周遭各种各样的挫折让他一直都是紧绷着。
而遇到秦昭以后他变得爱笑了,变得无时无刻脸上都不会情不自禁的扬着幸福的模样。
可能这就是爱情最好的状态了,他们都因为彼此活成了最舒服的自己,这样婚姻也不过是另一种幸福的存在罢了。
“只要你幸福,我都会支持你的。”晚晚欣慰的对秦昭说,不过在短暂的开心之后晚晚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那你是不是就要搬走了?”现在秦昭和周浅已经结婚了,那也就意味着他们会住在一起,这样晚晚可能就再也不能和秦昭像现在这样居住在一起了。
秦昭犹豫了几秒钟后才缓缓开口:“晚晚,我可能明天就要搬走了!不过我会把你当做娘家人一样时不时的回来探亲一次的。”
秦昭抬手摸了摸晚晚的头,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伤感了起来。
“哎呀,别弄得生离死别的。”
……
那一夜晚晚和秦昭又如之前一样一起躺在双人床上互相环抱着睡了一个很好的觉。
晚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艳阳高照的中午了,她看了眼旁边,秦昭还像熟睡的小花猫一样轻轻的打着鼻鼾声。
晚晚的嘴角浮起一缕浅浅的微笑,此刻她真的觉得生活真得美好极了,没有忧虑、没有功利、也不用担心什么得失,时间就这样平静的流淌中。
晚晚轻轻的拿开了被子,猫起腰下了床,最后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又回头看了眼秦昭才走出了客厅。
晚晚拔下了充了一夜的手机,开了机才发现有好几个何佳柒的未接来电,连忙又给她打了过去。
如果放在之前看到何佳柒的未接来电晚晚都只是下意识觉得她是不是让自己带吃的,然而现在自从知道了何佳柒怀孕之后她就总是会冒出来莫名的担心来。
电话响了好久何佳柒都没有接,晚晚又连续打了好多次都还是没有接听,她的担忧突然又浓烈了起来。
晚晚想了想其它能联系上何佳柒的方式,想来想去除了路北就没有任何人了,晚晚都有点后悔没有留一个他的电话,虽然路北这个人看着让人挺讨厌的。
晚晚实在没办法了就打算去看看何佳柒有没有在隔壁呆着。
晚晚刚踏出房门就看到贴在房门上的便利贴,她立马拆下来看了上面的内容。
“晚晚,路北说要带我去医院打胎我好害怕,我询问了下医生他们说三周是不适合打胎的,可是路北他不听我的。他应该要带我去北京路上的一个小诊所,你看到一定要来。”
晚晚看到最后实在气愤的把便利贴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她真的没有想到路北竟然可以渣到这个地步。
何佳柒的电话是在十点多打来的,晚晚赶紧看了眼现在的时间是十二点五分,这样算来何佳柒应该到了医院。
晚晚来不及再多想就立刻跑进房间打算拿上钱包就去何佳柒说的那个小诊所。
“晚晚你是怎么了。”秦昭站在饮水机旁手里握着杯子一脸疑问的看着匆匆忙忙的晚晚。
晚晚一边拿起包一边急急忙忙的说:“就是那个住在我隔壁的室友现在出了点问题,我必须过去找她,秦昭你等会自己去吃饭。”
说完晚晚又迅速的走到门前换上了鞋子。不等秦昭弄明白过来晚晚已经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