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迪当时就不淡定,惊天动地的一声啊,划破了此时拍卖会的寂静,引得满座的宾客自发地回头看向方迪。
“喂,方迪,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率先开口训斥方迪的正是那个给方迪邀请函的那个女同学,女同学一脸怒容的看着方迪,对方迪的怨气和怒气基本上已经在她的眼中显露无疑。
“我刚才看见鬼了,那个鬼没有脸的。”
方迪有些害怕的站了起来,连忙后退了几步,企图离着那个女人远一些,但是那个女人却像是认定了方迪一般,方迪用力的向后移动身体,而那个女鬼则再次朝着方迪前进了几步。“你别跟过来,你到底是谁,这儿,这儿为什么会有鬼!”
方迪再次后退,可是后边已经是墙壁,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那个女人的指甲越来越靠近方迪,到最后贴在了方迪的脸上,冰冷的指甲触摸着方迪的脸颊,指甲抚摸过处,方迪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方迪,你立刻给我出去,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的,我们这里怎么可能有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会有鬼!”
那个同学瞪了方迪一眼,当下就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上前,架起方迪的胳膊就准备往后拖。
方迪挣扎着不想让保镖靠近,那个女鬼的指甲还在她的脸上,他还在用手去格挡。
“苏瓶,你不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你吗?”
就在方迪和女鬼以及保安纠缠不开的时候,会场的上方有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不像是从传话筒中传过来的,但是听起来格外的清晰。
那个声音方迪感觉到很熟悉,可是,之前却从来没有听过,也不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
“别怕,我在。”
还没有等方迪反应过来,就有一个怀抱把她圈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感觉,这个人也是方迪所熟悉的人。
是芈铮,和方迪心目中想象的一般,芈铮就如同一个盖世英雄,在方迪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被芈铮抱住的时候,方迪感觉到一阵暖意逐渐的把她完完全全的包围住,这个男人似乎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一般,他的出现总是会让方迪感觉到,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任何的危险。
“嗯,你来了,我就不害怕。”方迪反手抱住芈铮,这种缘分好像就是冥冥注定的,他和她注定会在一起,每一次在芈铮出现的时候,方迪都会觉得安心。
在第一次见到芈铮的时候是这样,在自己这几天接二连三的遇到危险是这样。
“鬼,鬼啊!”再次有惊呼声传来,不过这次的惊呼声不再是方迪发出来的,这次声音的来源则是列席的宾客。
方迪循着声音回过头去,眼前,那个参加展览的化妆品盒子出现了一点异样。
化妆品盒子里边原本是有一点粉末的,而且粉末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棉垫,这种棉垫类似于气垫。
此时,白色粉末上开始凝聚起一个人影,一个人影逐渐开始由虚无变得真切可见,她变成了一个极度苍老,此时正穿着和服露出微笑嗯老婆婆。
而此时此刻,那个原本想要把方迪给赶出去的同学正好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方迪突然觉得,这个女同学说不定就知道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她是什么鬼?”方迪一句话才问出口,就看见那个穿着和服的白头发老婆婆抓住了自己的同学,她的长指甲上挖了些白色的粉末,全部都涂抹在了那个同学的脸上,接着哗啦的一下子,那个同学的脸就被抓了下来。
然后,她把那张脸伸展开来,活着血肉的脸部肌肤在她的手上平整的宛如一张纸,她把这张纸给伸展开来,并且拿起梳妆镜,对着镜子,如同在贴面膜一般,将那张脸平整的敷在了脸上。
不过片刻,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就变成了刚才那位同学的样子,但是哪位同学此时捂着脸,鲜血顺着指缝流下,看上去好不凄惨。
“是你,是你夺走了我的脸。”
那个没有脸的女鬼看到这一幕,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立刻就松开了方迪,朝着那个老婆婆冲了过去。
“你才知道吗,现在来找我报仇,是不是太晚了。”老婆婆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笑容叵测。
真正的怨鬼往往会不顾一切,所以眼前的这个怨鬼就和其他的普通怨鬼一般,不顾一切的朝着那个老婆婆冲了过去,不料,老婆婆仅仅是一个动作就轻而易举的掐住了那个女鬼的脖子,瞬间就让她动弹不得。
“小鬼,想要报仇,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再说。”
她掐住那个女鬼的脖子,有白色气体从那个女鬼的百会穴的位置逸了出来,女鬼的身体也在一点点变的虚无缥缈起来,很容易看出来,她在逐渐的变的虚弱。
不过半分钟,那个把方迪吓得不轻的女鬼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那个白发老婆婆的手掌心。
“原来这个小鬼是****婆。”
芈铮把她所有的动作都观察完毕,发出了一声冷笑。
“异邦的鬼怪也敢在这里造次,还真是,不想活了。”
那个白发老婆婆看着芈铮的神色颇有几分惊讶,随即就是冷冷的一笑。
“我没有造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种小鬼注定是要被我们吃掉的,先生又何必惋惜呢,莫非,先生是这个小鬼的相好,想要为这个小鬼报仇?”
据说是日本****的老太太并没有把芈铮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回以冷笑。
****婆?
方迪之前并没有听说过****婆的传说,也不知道****婆是什么,不过看刚才****婆一连串的动作,方迪基本上也能够猜出****婆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鬼怪。
“那个女孩子和我不熟。”芈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脸颤抖不已的同学,声音淡然语气沉静,整个人感觉上都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