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经理的脸上掠过了一些动容,似乎是不敢相信我的话,但是更多的好像是感动。
难道是被我感动了?
我冷静的朝着外边走去,外边有那个男人开道,我们的行走格外顺利,毕竟谁也不敢真的伤了他的性命。
还得多多感谢这个麻痹的方法能够有些作用,帮助我们解决掉当前的危机。
我们的庆幸并没有维持多久,眼前传来一声历喝,“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局面还被一个娘们给控制住了!把她的命给我取了!”
我抬头看他,那个人的脸看上去好熟悉,是那个房洋河,那个害死了杨凌姐弟的房洋河。
“把我的命拿走可没这么容易,房洋河,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没听过吗?那么我再说一句,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他似乎很生气,死死盯住我,眼睛里全是怒色。
“死丫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再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要告诉你一句,你的报应要来了,好好享受吧。”
我说着,拿出了北海玄鱼,释放出了那两个被封印住的厉鬼。
杨凌一看到房洋河,就张牙舞爪的冲了上去,一副要拿走他性命的架势。
我提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看上去那么文静的女孩子生气起来会那么可怕那么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直接就把房洋河身边的保镖给制服了,在离着房洋河还有一个保镖的时候,房洋河这才急忙大吼,一副被吓坏了的架势。
“战魂,战魂你不是说要帮我吗?你快出来,你和我房家缔结了契约,说会保护我们房家的子孙平安,你不能失信啊!”
此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模样,现在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战魂,你是说出现在我房间里的那个东西居然会是战魂,那么说来,我收服的东西还是有些来头。”
我故意说的意味深长,向他们对待那些女孩子一样,一点点引起他们的害怕。
他们就是用这种办法来祸害那些无辜的女孩子,我当然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他害怕让他恐惧。
“你怎么会把战魂给收服了,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实力,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声竭力尽,嗓音中带着些许沙哑。
“我吗,家父,钦州元帅顾霖,家母,吴兴陈氏,家师道长野鹤,我是顾华北,一个冤魂,也是一个魅,怎么,房洋河你依旧是要拿走我性命吗?”
这段话不是我说的,我几乎可以发誓!
似乎是有个人操纵了我的嘴巴,让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一番话。
我是鬼,这是在向他证明我其实也是鬼,还是一个百年的厉鬼。
“顾华北!钦州顾华北不久早就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怪我生意。”
他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在想什么主意,但是又好像是不是,好像是在想办法威慑住我。
“我没有坏你生意的意思,倘若你不是因为把我的朋友带走,我才不会涉足你们这个肮脏的地方。”
他是因为害怕我是因为愤怒,他想把我单独留在那里,是因为有战魂的存在的,我以为他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会害怕,没有想到他居然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战魂是什么。
甚至他连战魂为什么会杀人都不知道。
我已经收服了战魂,战魂被烙印进了我的身体,同样的道理,也把他的功为融入了我的体内,所以我是有办法让这里的人倒下的,不过用战魂的功力来杀人,终归是有点不太地道,所以我希望我可以用自己的本事杀人。
“把我的战魂还给我!那是我家族的东西,怎么可能落到你的手上,怎么会轮到你的手上。”
他气急了,声嘶力竭的大吼着朝着我冲了过去,整个人都算是一种癫狂状态。
我将倪经理护在身后,直面应敌,没有躲闪,直接一脚就把他踢了出去。他再次从地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冲向了我,整个人都很愤怒,不顾一切的朝着我冲过来的架势倒是让我觉得,他真的很坚强。
“这种人啊,杨凌你想要怎么来对付他处置他,交给你们了,我不会插手。”
报应虽然说是需要自己承受,可是真正的公平是在我不插手我旁观的情况下。
我后退一步,静静看着他们的动作,究竟有多少的爱恨情仇,就让她们自己来处理了,我不掺和。
除了不是直接害人,我都不会管,有些时候规则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前世做了什么孽一切都要留到后世去报。
前世做了什么孽虽然心知肚明,但是能够遭到什么样的报应就不一定知道了。
幽冥之事,向来是很难以预测的。
“你们两个不要过来,我会给你们两个烧纸钱的,你们两个赶紧投胎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求你们了!”
他急忙后退,有尿骚味在走廊上传了出来,好像是来源于房洋河。
我低头朝着房洋河看过去,发现他的裤子已经湿了,还真是有胆做没有胆子担当。
“我要诅咒你,我会用我所有的鬼气和怨念来诅咒你,你这个人的报应一定要早早来到,你一定要不得好死,你的生生世世的轮回都不会投到一个好胎。”
她没有继续往前走来吓唬他,而是握住他的手,以天起誓,语气神态都是很坚决,有一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豁达。
“放心,不用你说,作孽太多是没有办法转世为人的,而是会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我开口提醒了一句,她所说的不过是把报应提前了而已,但是本质上的意义都没有变。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让报应尽早来,也算是全了死者一个心愿,在死者的灵魂没有离开人世之前,看一看害死自己的人的报应,这个选择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