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缓不过来,习惯性的,在占优势的时候我又开始放空。
不自禁的我忽然想梳理一下自己,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的上小艺。
我出生在农村,没得选,经历过我那一代人,农村的孩子里经历过的大部分的事情,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很小就知道思考,不会没心没肺的成长然后忘记。
这些经历由于在三观未成的时候经过年幼思维的加工,所以刻在我的心底格外清晰,成了我抹不去的一部分。
我幼儿园到小学结束,聪明极了。聪明是不是足够配的上小艺,我不知道。那时候的真的是十里八村最聪明的一个小孩子,当然,我指的是学习方面,毕竟别的地方也看不出我的聪明来。
相比之下,我周围的发小都是极蠢的,可能是我出生的地方太小,大家文化水平都不高,所以我是同龄人里面最聪明的一个。
似乎小孩子从上学开始就绕不开的是成绩,学习真的是最公平的事,也是我最能把控的事,直到小学结束,在我所能接触到的范围里面我都是第一。连接近的第二都没有。
由于聪明,我在好些事情上都有优势,不光是学习,交朋友打游戏所有的一切,现在想来可能是当初成长的圈子太小,几个村而已,同龄的孩子一两百人而已。
那么小的时候,我记得很深刻,我觉得自己长大了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那时候最困扰的我是家庭,爸妈的思维方式,所有亲戚朋友的思维方式,本该不是我考虑的事情,困扰了我好久,现在他们年纪大了,想法已经有了变化,但那些不是我,我现在已经不考虑了。
当初小学的时候觉得挺喜欢的女生现在已经随便嫁人了,都是同学,嫁的也是同学,再见面的时候发现她们普通极了,不过是在幼年的我心底留下过东西的。
或许我对小艺的情愫,源于那白皙的皮肤以及上扬的马尾吧,就是这种最起初的怀恋,让我对她一见钟情。或许这些早时候的回忆是配不上她的,不过没事我还有。
初中三年吧,暴力与极端。
初中的学校大了一些,算是一个乡镇的同龄人集中到了一起,这也是我第一次独立,学校离家六公里,十二里路,每天早上骑自行车,中午带饭,下午回家,初三的时候上晚自习。
每天早上同村的人一起走,走很早,那时候我妈每天都让我吃早饭,她这个人有的想法我极其不赞同,但是在照顾我们方面,没话说,比同村人的爸妈上心多了。
成绩,三年一直第一,没有过第二,身体素质也很好,加入了所谓的田径队,这个词很高级,但是实际就是学校每年总得有人参加运动会,就在一些刺头学生,身体好一些的学生里面选上那么几个人,每天早上训练,然后开运动会的时候代表学校。
同批的人里面到现在没听说过有谁成了运动员,出过成绩。毕竟乡村出人才的概率太小了。
那个年代,可能是身体有了些积累,大家都暴力极了,也可能是村里的人就那样,我记不清打了多少次架了。
除了有一次跑到了临镇上被几个比我大很多的青年将我们揍了一顿,几乎没吃过亏。
我们事后想找回场子的,但是通过各自的哥哥朋友找了好多人,都觉得那帮人惹不了,连成年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帮黑社会,在我那时候的认知里,成年人都觉得惹不起的人,我们就算了。
由于喜欢物理老师,所以对物理格外用心,不过乡村教师的水平哪里会很高,她能做的就是经常请我去她宿舍吃饭,然后给我买一些物理书,经常给我买书的还有数学老师,我当初是铁了心等我长大了经常回去看她们的,可能由于我天性炎凉,居然我毕业后一次老师都没联系过,没有一个。
还有语文老师,英语老师,都是女的。都很美且年轻,现在不知道她们过的好不好。
物理竞赛那时候不知道正不正规,反正就是考试,一场接一场的,物理老师带着我各种坐公交车,碾转考场,拿过全国初中物理奥赛的前三名,物理老师说的,给我看了一眼写着一等奖的证书,就再也没给我。
说是中考加分,也不知道加没加。几乎所有门类的奥赛我都参加过,只要那时候有的,而且都拿过奖,证书一个都没给我,学校有个陈列室,展览起来了,不过现在那个学校都不在了,或许等我成了非常知名的人,他们还能找出来。
直到现在,我回老家的时候,好多熟悉或不熟悉的同学都以为我成了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遗憾的是,让他们失望了。尤其让他们失望的还有我的身高,当初那些女生现在长得美的有好多,专门组织了一次聚会,我去的时候她们齐刷刷的问我为什么没长高,哈哈。
也碰到过中学时代所谓的仇家,那时候打的真觉得这辈子不共戴天,再见面的时候居然乐呵呵的抽烟聊天,聊得都是生活,过去的事除了聊聊共同的女同学,别的在没有交集。
当初经常委托我们打架的几个怂蛋,居然在毕业的时候干了几件大事,全部被抓进监狱判了刑,去年差不多全部放出来了,十一二年的时间都在监狱里面过了,我们总会唏嘘这件事情。
初中之前,除了家庭的烦恼,在学校周边,居然几乎没有烦心事,顺风顺水极了。
隔壁班的女同学,在我上大二的时候,定亲了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哭得稀里哗啦,结婚前一天也给我打了,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感想,接电话的时候感觉还挺虚荣,也挺心虚,或许我是活在了她的青春期。然后再也没联系,他弟弟曾经找到过我,要给我一堆她姐姐写的信,我忘了什么原因没有要,现在想想该收下看看,总之,再无交集。